另一面,周欣然回到包房,没见到温希妍,就让人四处寻找,最终,在会所尽头一处隐蔽的死角中找到了她。/p
温希妍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破烂,身体蜷缩在角落中,正在哽咽的哭泣着。/p
周欣然顿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夜晚的会所,就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经常有酒醉的女人被qiáng_jiān,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了,只是如今发生在自己朋友的身上,就让周欣然非常的愤慨。/p
“希妍,你还记得他们的样子吗?我马上报警。”/p
“不,不能报警,不能!”温希妍惊慌失措的夺过她手中的电话,“如果报警,把事情闹大了,我就会身败名裂的。”/p
“难道就这么放过那两个混蛋吗?”周欣然气的不轻。/p
温希妍摇头落泪,发生了这种事,为了保全名声,她也只能忍着。/p
何况,这些年她忍过的还少吗,在国外那么艰难,她也挺过来了。/p
“欣然,答应我,这件事,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不想被人瞧不起。”/p
“好吧。”周欣然抱住她,沉重的叹息。/p
异国他乡,一个人的日子,的确不好过。/p
然而,佐婉婉却一直坚强的,乐观的去面对人生。/p
难得的周末,佐婉婉本想一个人去运河游玩,却偏偏有一个人阴魂不散的一直跟在她身边。/p
“慕逸尘,你很闲吗?”佐婉婉故意板起一张脸。/p
慕逸尘却一直嬉皮带笑,很戏虐的吹了声口哨,“恰好,今天很闲而已。你想去哪里?运河带?我可以给你当向导。”/p
“谢谢,不需要。”佐婉婉直截了当的拒绝后,转身就走。/p
他们即便住在同一个酒店中,酒店那么大,各忙各的,也不可能常常遇见。而她和慕逸尘‘偶遇’的次数显然太多了一些。/p
并且,佐婉婉每一个假日,他也会恰好很空闲,然后跟着佐婉婉四处游览本地风光。/p
他做的如此刻意而明显,佐婉婉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他的意图。/p
佐婉婉不想继续招惹他,便只能躲着。却没想到,慕逸尘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躲都躲不起。/p
佐婉婉沿着河岸漫步,并不理会身后的慕逸尘,而他也不打扰她,就那样不厌其烦的跟着。/p
出门时的天气还不错,佐婉婉就没有撑伞,谁知走到一半,天空却飘起了微微细雨。/p
佐婉婉站在河岸便高大的树木下避雨。/p
雨丝穿透树叶,偶有一两滴会打落下来。佐婉婉微扬着下巴,唇角含笑,俏皮的摊开掌心,去接落下的细雨。/p
慕逸尘就守护在她身边,静静的凝望着她。落入眼中的画面极美,如同一首缱绻绵长的写意诗。/p
“这里很美吧?我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有一天,会带着心爱的女孩来到这里。现在,终于实现了。”/p
慕逸尘单手『插』兜,尽量的让语气听起来不那么紧张刻意。/p
而他身旁的佐婉婉,一直摊开着手掌,注意力都集中在掌心间剔透的雨珠上,她清雅的容颜上神情一直是淡淡的,好似根本没听到他的话一样。/p
而慕逸尘知道,她自然是听到了,也懂得了他的心思。/p
她只是不想回应。/p
慕逸尘轻轻的耸肩,多少有些失落,却并不气馁。/p
看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p
这场雨并没有下的太久,雨停后,佐婉婉继续前行。/p
在前方的不远处,有一座小教堂,教堂中,正在举行着一场草坪婚礼。/p
“我们可以进去观礼吗?”她向身旁的慕逸尘问道。/p
“当然,新人并不介意接受陌生人的祝福。”慕逸尘牵着她,一起走进教堂内。/p
婚礼很简单,只有新人,牧师,还有少数的亲友。并不像中国式的婚礼那么繁琐。/p
佐婉婉记得,她和韩珏结婚的时候,宴席就有上百座,礼服换了左一套右一套的,等婚礼结束后,她累的都要虚脱了。从婚礼现场回到家后,她和韩珏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累死了,今晚不洞房,没力气。/p
韩珏笑着答应,但时间刚过午夜十二点,他就像饿狼一样的扑上来,缠着她不停的索要。/p
“你不守信用!”佐婉婉气的不停捶打他胸膛。/p
韩珏邪魅的笑,回道,“我答应你昨晚不洞房,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已经是第二天了。”/p
当时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的在脑海中不停回放着。那些曾经,对现在的佐婉婉来说,恍若隔世。/p
牧师站在台前,说着当地的荷兰语,佐婉婉完全听不懂教堂中的人究竟在说些什么,但当新郎与新娘紧紧的相拥在一起亲吻的时候,坐在下面的佐婉婉却险些落泪。/p
“女人天生都这么多愁善感吗?真是麻烦。”慕逸尘把一片纸巾递给她。/p
佐婉婉眼中含着泪,唇边是一抹极为苦涩的笑。/p
她哭的并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p
这个世界上似乎所有人都很幸福,只有她是如此的不幸。/p
婚礼结束后,他们在教堂附近参观。没想到教堂里还有一间小小的图书馆,/p
闲来无事,佐婉婉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靠在床边,安静的翻看着。/p
“你喜欢泰戈尔?”慕逸尘双臂环胸,身体懒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