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尔的手,几次伸向茶几上的电话,可他,最终,还是没有拿起刚刚放下了的电话耳机。
阿莫尔呆了半天之后,猛地从皮椅上站了起来,他在房间里快速地来回走了几步,咬着牙,骂道:“杂种!哪怕你是天神下凡,我也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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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格兰驻澳户总督府。总督办公室里,七、八个澳户高官,正在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着总督托恩。
白手党进攻白家的最终结果,让澳户政府处在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地步上。
警察处处长布莱克,满面怒容,对着总督托恩,言辞激烈地叫道:“我早就说过,白家依靠的那个巴菲特,能力深不可测,可总督先生偏偏不相信!现在,失算了吧?”
托恩哼道:“从始至终,枪手都没露出影子,你怎么敢肯定,枪杀六百五十个白手党党徒的事情无-错- .. ,就是那个巴菲特做的?”
“我凭着和他打过一次交道,我凭着以往他做过的那些事情,就敢肯定!这次大屠杀的元凶,非他莫属!”布莱克吼叫道。
托恩闭住了嘴巴,可不一会儿,他又道:“在这场白手党与白家的冲突中,我们没管双方的势力如何,没管谁对谁错,只是采取了中立的态度,这难道还有错吗?”。
“总督先生,我们当然有错了!”政务处处长拉姆斯说,“白家居住在澳户,白手党从米国远道而来,携带着轻重武器。公开向白家发起进攻。作为澳户政府。我们袖手旁观,这就是错!”
“对!哪怕是出于维护澳户的治安秩序,我们也应该出动警察,制止白手党围攻白家!现在,白家反攻了,杀光了白手党,还在我们的总督府里,射杀了白手党剩余的人手!白家会怎么看我们呢?!阿莫尔那边。又会怎么看我们呢?!”副总督桑巴拉蒂站在了布莱克和拉姆斯一方。
“你们认为我是在白手党和白家之间作了选择?我想让白手党控制澳户的博-彩业?错!如果没有米国驻香湾总督府的干预,我怎么能放任这么多白手党分子携带武器,进入澳户呢?”托恩为自己辩解着。
拉姆斯道:“总督先生,您所说的干预,是指丘格的那个电话吧?是丘格副总督要求您不管不问这件事情的!试问,丘格他能代表米国驻香湾总督府吗?”。
“我认为,丘格只能代表他自己!这件事,并没有关联到米国政府!我相信,如果米国政府了解白家背后有这么强力人物的支持,它决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庇护白手党!”桑巴拉蒂旗帜鲜明。和布莱克、拉姆斯联合起来,向托恩发难。
托恩四面受敌。最终只好放弃在这件事情上继续争论,他口气变软地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争吵,又有什么用呢?你们说说看,我们现在该怎么面对白家?”
布莱克道:“白家没什么可怕的,我们面对的也不是白家!我们面对的是那个巴菲特!屠杀白手党的人,一定是他!而这个人,根本就没把我们澳户政府放在眼里。”
“是啊!如果确认今天的事情是他干的,那他要是因为我们没在前几天阻止白手党的行动,迁怒于我们,我们根本就没办法和他抗衡!”拉姆斯道。
桑巴拉蒂道:“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建议,总督应该亲自去响水湖岛一趟,向白家道歉,向白家解释清楚,总督是在米国的压力下,不得已保持了中立。”…
“对!用这种方式,求得那个比尔?巴菲特的谅解,避免他报复我们。唉,我是真的怕了他了!”布莱克点头赞同桑巴拉蒂的提议。
就在此时,电话铃声响了。托恩拿起了电话耳机,刚听了一句,他就微微地躬下了身子,连连答应道:“是!是!是!”
放下了电话,托恩脸色苍白,对桑巴拉蒂说:“首相的电话,他让我即日回国述职,澳户的一切事务,暂且由你负责。首相转达国王的话说,为了澳格兰的利益,一定要和白家搞好关系。”
桑巴拉蒂的脸上,露出了喜色,道:“总督先生尽管启程回国,我会做好该做的事情的。”
布莱克叹道:“我估计,这件事,整个蓝星,都传遍了啊!就是一国政府,也不愿意和那样的一个人为敌啊!哼哼,我看那个骄横的阿莫尔,还能蹦跶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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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洲岛国,首都天京,总统府办公室。
岛国总统山岭,正在聚精会神地听岛国国家安全部部长江边的汇报。
只听江边有些得意地道:“总统阁下,现在的事实说明,我们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
“根据所获情报和澳户方面的新闻看,屠杀白手党六百五十名精英的人,一定是那个修真者比尔?巴菲特!
“现在,全蓝星,除去我国的本山和他的少数几个徒弟外,会隐身的人,大概只有这个比尔了。而本山和他的那几个徒弟,最近并没有离开岛国。
“总统阁下,隐身人的暗杀能力,确实惊人。如果我们当初不向这个比尔妥协,不通过本山与他和解,那么,我们就会身首异处。
“配备了大量轻重武器的白手党精英,决不亚于一支强大的军队。他们不但都是搏击和枪械高手,而且,个个身经百战,即便面对蓝星最精锐的特种部队,也不会落于下风。
“可就是这样的一支队伍,却在几个小时内,被比尔轻易消灭!”
山岭点点头,道:“江边部长,请继续加强和本山帮的联系及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