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了半天,王玉珍才抬起头来,她松开了赵海,退后一步,用一双泪眼,将赵海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
赵海被王玉珍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笑声问道:“怎么了?从中午就看到了,到现在,还没看清吗?”
王玉珍羞涩地道:“守着那么多人,在一起吃了两顿饭,我也没好好仔细看看你呢。”
“那现在看仔细了吧?四年过去了,我有没有变化呀?”赵海打趣王玉珍道。
赵海当然知道,在这四年里,自己的变化很大。他不光是身高多了近十公分,成为了一个一米八二的大个子,而且,脸庞也由过去的女性化瓜子型,变成了有角有棱的国字型。
说起来,赵海的身高和这张脸,还是遗传自华清园的老赵家呢!
赵珏武和他的三个儿子赵东天、赵东海、赵东山,都是高大魁梧的男人,都有一张方方正正、棱角分明的脸。
赵海现在如果和赵东山坐在一起,不知情的人会惊呼,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怎么会这么像啊?
而吕丽和赵世友,今天看到四年后的赵海,也心里忐忑不安,因为他们夫妻俩都清清楚楚地看到,赵海和他们,没有一点相像之处!
赵世友不足一米六五的身高和瘦削的脸型,吕丽的黝黑皮肤,都和赵海不沾边啊!
王玉珍默默地看了赵海一会儿,摇了摇头,又喃喃地道:“你长高了,你更像一个男人了!”
“那当然了啊!你别忘了,我早已过了十八岁了啊!哎,玉珍,你还记得你当年经常说的那句话吗?”赵海诡异地笑着,问王玉珍。
“那句话?我经常说的那句话?”王玉珍疑惑地看着赵海。
赵海伸出双臂,把王玉珍重新抱进怀里,低下头。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道:“我给你提个醒儿,就是——就是我要这样的时候,你说的那句话呀!”
赵海的话音刚落。他的一只作怪的右手,便掀开王玉珍的衣服,摸向了她的腰带。
“你——你刚见面,就——就要发坏!”王玉珍双手攥住赵海用力钻进裤子里的手,有些气喘地道。
“嘿嘿。玉珍,我早已过了十八岁,你也早已过了十八岁。今天晚上,你是不是该兑现你对我的承诺了?”赵海的左手,也伸进了王玉珍的衣服里。
王玉珍的两只手徒劳地抵抗了一会儿,忽然,她惊声问道:“哎,赵海,你——你的那只黑镯子呢?”
赵海怎么也想不到,王玉珍会在这个时刻里。突然问起这么个问题来!这——十八岁和乾坤圈,风马牛不相及啊!
今天中午和今天晚上,那么多人一起吃饭,上至华国和苏国的领导人,下至亲朋好友,大家都是熟人,却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右手腕上的乾坤圈不见了。
下午和周沫、张康、赵向前三人,在华清园的赵家,坐了一两个钟头,他们三个。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或者关心到这一点。
面对王玉珍的突然发问,赵海一时有些结结巴巴起来:“哦——这个——那个黑镯子,嗯——不小心——嗯,不小心。在——在核工厂的废墟里——嗯,打——打碎了!”
“唉——太可惜了!赵海,我记得,那只黑镯子,是咱们高中刚毕业那个夏天,钱金宝让孙军带着陈二狗他们几个混混。在白龙湾里灌你那次,你在湾里捡到的啊!
“唉——你戴着它,都快七年了吧?打碎了?唉,真是可惜呢!”王玉珍听完赵海结结巴巴的解释,也没怀疑有它,连连叹气道。
乾坤圈的声音响起:“赵海!你小子这不是埋汰我吗?!打碎了?打碎了?!劳资堂堂宇空第一大魂器,竟然会被打碎?!嗯?气死劳资啦!住会儿,劳资不给你隐身了!”
“嘿嘿,乾坤兄,别生气嘛!你是宇空第一大魂器,是一个神奇到逆天的存在,而王玉珍不过就是蓝星的一个普通肉人,你让我怎么对她说啊?”赵海急忙向乾坤圈解释道。
“怎么说?难道你公开出我的身份,还会辱没了你?!”乾坤圈依然气哼哼地道。
赵海苦笑道:“乾坤兄,我——我怎么会有那个意思啊?我是怕说出你的身份,说出你在我身体里面,会把她吓坏呀!
“再说了,关于你的事情,我要是对其他人说了,肯定会成为蓝星最大的新闻!若传到政府那里,咱们岂不是要被弄到实验室里,变成小白鼠啊?”
“弄到实验室里?哼哼,过去我的进攻修为一点没恢复的时候,还担心你被人关起来太寂寞。现在不怕了,在蓝星上,就没有谁、也没有什么物体能关住你!”乾坤圈哼道。
赵海连连道:“这个我知道!这个我知道!只是,乾坤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您老的存在,太过惊人了啊!为了防止麻烦,您老就受点名声上的委屈吧!”
“哼哼——哼哼——哼哼——”乾坤圈的哼哼声,渐渐消失了。
“哼——哼——哼——哎——”在赵海不断地抚-摸下,王玉珍则渐渐呻-吟起来。
情动难抑,赵海将王玉珍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王玉珍停止了抵抗,她伸手关闭了床头柜上的台灯,闭起眼睛,娇喘着,平躺在那里,任凭赵海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衣服纽扣和腰带
一个是久违战场的老将,一个是面对狰狞枪炮的新兵,熟练与手生,笨拙与惧怕,交相辉映,迟来的承诺,贡献出了点点梅花。
最初撕裂般的痛疼,被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