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抱住文雅,赵海和她研究起金钟罩功法来。
赵海苦苦思索,也没找到文雅无法习练金钟罩的原因。最后,他只好说:“看来,这功法还是我过去说的那样,只有童男才能练习,它和女子无缘啊!”
文雅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那我以后还是不要在它上面浪费时间了,等我找爷爷和龙叔商量商量,让他们推荐一门别的硬功给我练习吧!”
约莫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赵海惦记着对面床上仍在等待他的凯丽,便对文雅说:“不早了,你睡吧,我回自己的房间去。”
如此赤-裸裸的谎言,惹得乾坤圈有些气急败坏,它连连哼道:“赵海,你说,这就是你们人类的爱情吗?嗯,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吗?哼哼,劳资不想当你骗人的帮凶了!”
赵海苦笑道:“乾坤兄,你就念在我为你寻找吸取木灵气、孤独寂寞了四年的份上,犒劳犒劳我吧!我和她们分离了四年,今天晚上,豁上不睡觉了,也要让她们雨露均沾啊!”
那样和乾坤圈说着,赵海心里却在道:“嘿嘿,等什么时候和文雅、凯丽、周沫她们说透切了,大家一起滚大床,也就不用你这个小气鬼给劳资隐身了!”
毕竟是两世为人的穿越重生众,前世和今生,又都是写此时,赵海愧对文雅和周沫的那种感觉,在对凯丽那种放-荡形象的渴望冲击下,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哼哼,一会儿,小心我撤了你的隐身,把你和凯丽暴露在文雅眼前!”乾坤圈威胁赵海道。
“嘿嘿,乾坤兄,你别认为找到了木灵气,你五行圆满了,我对你就没用了!你那里的金灵气、土灵气和火灵气多吗?你不想再吸纳一些这三种灵气吗?”
赵海虽然知道乾坤圈是在和他开玩笑。但还是小小刺激了它一下。
“赵海,你再敢拿灵气来威胁我,哼哼,等我主人三年后来看望你时。我就求他带走我!”乾坤圈倒过来威胁了赵海一句后,就不再和他斗嘴了。
赵海起身下床的时候,文雅也没有多做纠缠,她亲了一下赵海,松开了抱住赵海的双臂。
隐身的赵海。直接就扑到了凯丽的床上。
“你——你别认为我不知道!刚才,你一定是在文雅的床上!哼哼,你把我排在最后一个,那你——”当赵海压住凯丽的时候,凯丽突然带着点醋味地道。
“胡说八道!要是那样,我哪来现在的战斗力?!”赵海用嘴巴堵住了凯丽还要说的话,并且,立即分开了她的双腿,让斗志昂扬的本本,来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干柴烈火。熊熊燃烧,赵海似要把四年中的思念和渴望,全在今夜里兑现。
凯丽没有王玉珍的生涩和羞赧,也没有文雅的克制和被动,她有的只是是热烈和癫狂。
一次又一次地冲刺,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快乐的巅峰,狂乱的一夜,就那么度过去了。
当京城东方的一抹艳红映照在华京国际饭店大楼上时,赵海房间的门,被砰砰砰地敲响了。
“哥——哥——太阳都照在你屁股上了吧?你起来了没有?起来了没有啊?”赵河接连不断的敲门声和叫喊声。在华京国际饭店大楼十八层的走廊里回荡着。
赵海刚回到自己的房间不到半个小时,听到赵河敲门,他假装睡意朦胧地嘟囔道:“小河,你催命啊?还要不要人睡个回笼觉了?”
“哥。快起来了啊!一会儿就吃早饭了!”赵河仍旧不依不饶地敲着门。
待赵海无奈地开了客房的门后,冷着脸的赵河,一步闯了进来。
没理睬对面的赵海,赵河绕过他,快速地扫视了一下小小的客厅后,就鬼鬼祟祟地探头书房。看了一看。接着,她又进了卧室,掀起赵海床上的被子,仔细地查看着枕头和床单。
“小河,你干什么呢你?要搜家吗?你带了搜查证没有啊?”赵海被赵河那鬼头鬼脑、冷言冷鼻子的样子逗得哭笑不得,忍不住打趣她道。
“哼哼,我看看你昨晚有没有金屋藏娇!”赵河横了赵海一眼后,退出卧室,又走到卫生间的门口,推开门,朝里看去。
赵海苦笑着摇摇头,道:“小河呀,我真的叫你打败了!我要藏人,还能藏到卫生间里吗?”
“咯咯,那可不一定!不好好检查检查,谁敢保证你没藏人在屋子里?”赵河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笑意。
昨天晚上,赵河在父母的总统套房里,几乎一夜无眠。她的脑海里,不时地出现一幅幅画面——赵海偷偷地进了她和王玉珍的房间,他和王玉珍
赵河昨天晚上被母亲叫到总统套房里后,很快的,便知道了母亲的用意。因为吕丽关上了房门,就对她说:“小河,你和玉珍,都四年没见面了啊!”
听了母亲的话,赵河的脸庞,立即涨得赤红。
本来,四年前,赵河在赵家与王家为赵海和王玉珍订了婚后,就把对王玉珍的嫉妒,深深地藏进了心里。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又随着王玉珍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进入白龙集团总部,两人接触的越来越多,赵河对王玉珍,也渐渐没了当年青涩时期的那种醋意。
可是,昨天晚上,吕丽自作主张,让赵河来总统套房,给赵海和王玉珍单独相会创造条件,这使得赵河内心深处的醋海,又翻起波浪。
想象着赵海和王玉珍在那间客房里,搂抱在一起,如此那般这般,赵河的心就堵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