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伤吾主!”
滚到另外一边的郭汜见状,心智机会来了,提起掉落在地的大刀,双腿一力,犹如一只兔子,绷的一下,就跳了出去。
刀与枪碰撞在一起!
与雨夜中,激起一朵朵耀眼的火花。
溅起的火花很快就被连绵不绝的小雨给扑灭一干二净。
“众将士随我杀!”
“杀牛辅者本将赏百金!”
一百斤黄金!
瞬间,整个军伍沸腾了,无论是原来河内的王家的精锐还是后来投降的西凉大军,一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红着眼嗷嗷的叫着。
“将军走啊!”
郭汜一听,眼睛都特么的红了!
这真的是要他们二人命丧与此!
破绽!
郭汜一分神,张阳却是找到一处破绽,银枪快的找出漏洞,尖锐的枪头直接挂在郭汜的肩头上,随之刷的一声,枪头离身,带着血与肉而出。
“走开!”
久久未缓过神的牛辅终于回神了,从地面上一个鲤鱼打挺,艳丽的锁子甲以及大红的战袍上沾满了泥土,就连脸上也是一堆堆黄泥巴。
四周举着的火把,隐约中还能见到嘴角处撕裂开来的伤痕。
“将军快走啊!”
郭汜暗自叫苦,牛辅武力虽然不低,但这个时候,明显不是呈个人武力的时候,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上等的选择。
闻言,牛辅微微一愣,就这愣神的一会儿,忽然感觉到背后一阵的刺痛,慕然一回,龇牙咧嘴的,牛辅当即毫不犹豫的往身后的军士就是一刀。
“该死!”
牛辅疼的哇哇叫,刚才的一刀差那么一点就深入骨子里面,疼死他了。
“随本帅杀啊!”
一阵吃疼,牛辅当即恢复过来。
四周还有不少的西凉军士孤军奋战着,主心骨没了,越战越是没有底气,一时间都想着要投降。
随着牛辅这一声怒吼,四周的军士慢慢的聚集过来。
郭汜见状,一个驴打滚,从交战圈中脱离开来,直接传入保护圈中。
杀啊!
杀声震天!
张阳手中提着银枪冷眸注视着这一切,身后方悦与高览等人也走了出来。
一条山道并不宽,也并不窄。
能容纳个七八人同时过去,就已经算是不错。
“方将军,你率领三千人阻拦敌卒上来,敬志你率领两千人马断了牛辅的后路!驱逐那些已经在半山腰的敌军。”
山脚有人挡!山腰有人逐!
一前一后,大军就直接被划分开来。
将领基本都在中间!
而且中间的军士则是最少!
剩下的一千人...
不!
张阳不需要一千人
五百人即可!
闻言,二人当即得令。
山路交战中就像是巷道战,弓箭并不是适合,一方面不便利,另一方面容易暴露目标。
尤其是这么近的距离,生死一刻间,连拉紧弓弦的时间都未必有。
“张将军,我等若是杀了几名大将,又当如何。”
剩下交付给张阳的都是河内的精锐,带头的校尉,胆子倒也大,仗着胆气,来到张阳面前笑眯眯道。
“杀的了,一人十金。杀不了,本将自己取了!”
张阳哈哈大笑,随之一手抹掉额头上的雨水,沾染着鲜血的手,弄得额头也是血淋淋的一片。
“儿郎们听到没有!不能让张将军专美!”
“随我杀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
钱帛动人心啊!
尤其是在这个时代从军并没有所谓的粮饷更是一种可悲...
他们从军只是为了混一口饭吃...
以及在战场上若是战死了,能奢望的获得一点安家费。
当然了.
私兵却是不同!
这是都是一方诸侯自己掏腰包养着的精锐,那是他们的立足的根本。
疯了!
张阳目睹着这一切,沉默不语。
士气高涨这才是他所想要的。
况且他们自乱阵脚。
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有危险!”
张阳心头的警觉大涨,脚下恰好落着一柄长刀,右腿一用力,踢准刀柄,刀声破空,瞬间落于前方一棵树上,随之只听见噗通的一声,以及树枝被压断的声音...
山路上,步战以及奇袭最为适合,至于骑战...
只能说是找死。
有时候杀人的并非是敌人,而是自身胯下的战马。
纵观刚才,牛辅到底有多少的人死在受惊的战马踢下。
张阳瞧准一棵大树,纵身一跃,在树上犹如荡秋千一般,来回纵横着,身上带着的长枪丝毫没有阻碍。
前后两方
西凉大军都已经生混乱。
前面,方悦已经率领大军驻守着,恍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阻挡着后面的军士不得上前。
位于高处,而且风又有大,雨也是下着连绵细雨,弓箭手的优势瞬间就丧失。
冲击上前的西凉士卒都是以长矛伺候,直接被窜成一个糖葫芦。
不到一刻钟,数百悍勇就已经死在这条萌阴的小路上,直接当成了这片山林的肥料。
另外一处,高览则率领着大军一阵追赶。
他们四周一整条道上早已经布置了大量的人马,才能在短时间内,一下子聚集起来。
高览等人这些日子,已经把这条路给摸透了,很快的两千余人如同赶鸡一样,把这些慌不择路的西凉士卒快的的赶了下去。
场地清理出来!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