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在这一刻,太史慈连连后退,退到了行伍中。
天大地大自己的性命最大!
虽然袁术对自己有知遇之恩,但并不代表着知遇之恩就要把自己的性命给添上。
“是一个聪明人。”
要是换做另外的武将,恐怕会气昏的头脑,欲要来一个决一死战,但太史慈聪慧,选择了退让,留着有用之身今后在大展能为。
郭嘉都忍不住赞叹道:“袁公路命好,十个纪灵都换不来一个太史子义。”
纪灵再强,在郭嘉的眼里,就是一介莽夫,头脑尚且还未有许褚来的好用,至于武力就更不用说了,但太史慈不同。
前者为将,后者为帅!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万将易求,一帅难觅
帅才!
这样的人才,怎么就落入袁公路的手中,郭嘉有点想不明白了,明明已经穷途末途的袁术,忽然如天神附体运道好的吓人。
“是啊,袁公路的运道真好。”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张阳也是酸溜溜的,从头到尾都透露着一股酸味。
闻言,郭嘉与戏志才二人则是哈哈大笑起来。
目送着太史慈逃跑,许褚并未曾追逐,在前进,恐怕就会陷入重重的包围中,他可没有傻到把自己陷入重重的包围中。
当即退了回来,不过胜利的人则是器宇轩昂的回来,是以胜利者的姿态。
昌邑城中响起阵阵的呼喊声,似乎在迎接着许褚这个英雄的回归,为许褚的胜利而欢呼。
“主公。”
“仲康可需好好的休息一番。”
“无需。”
许褚拍了拍自己的胸部自信的笑道。
“好!今夜就为仲康举庆功宴。”
张阳越过许褚,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旋即在三军前许诺。
“多谢主公!”
闻言,许褚单膝跪拜。
“风~!”
“风!”
“.....”
一阵接着一阵的山呼海啸声重重叠叠而来,军心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这近乎半个月的憋屈也得到了宣泄。
然而回到帅帐内的太史慈阴沉的脸一言不。
“子义生了何事?”
见太史慈脸色铁青极其的难看,阎象心里一咯噔,当即询问道。
可以说袁术非常看重着太史慈,同样的也担心太史慈直接跑路,让他这个当主公的瞬间懵逼掉,让阎象随太史慈前来,一来是为了安抚太史慈,二乃是看住太史慈,三则是为太史慈出谋划策。
“败了!”
简短的两个字从太史慈的口中道出,瞬间把阎象给吓了一跳。
胜败乃兵家常事!
他可不希望一次小小的失败,从而影响到太史慈的气势,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阎象在一旁不曾多言,静静的等待着下文。
“我轻敌了,以为摸透许褚的底线,熟料这人天生神力,力气极大,直到现在我的手臂还微微有点麻,还有一人就是张子阳,他的箭术几乎不逊色与我。”
被围攻了?
阎象这一下子听明白了,同样的他也听懂太史慈败在那里,只是阎象不去说,同样的也不能说。
如太史慈这样的武将,都是一群骄傲的人,骄傲的人自尊心远他人。
这道门槛只能靠着太史慈自己走出来,不过想想太史慈这等聪明人,要是连这点都看不明白,白费袁术的一番心意。
“阎主簿无须担心,我只是一时不察罢了。”
“我相信你。”
现在除了相信他之外,阎象也无能为力,只能给太史慈出谋划策而已。
“阎主簿我明日准备这样....”
很快的把自己的心态给调整完毕后,太史慈深吸一口气,把今日的烦恼全部的抛之脑后,仿佛刚才失败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看着太史慈在地图上一个一个的划出来,阎象心里突然安慰了不少,这才是大将之风。
也不知刘繇那厮是抽了什么风,放着这样的一个大将不用,就这样烂在手上,如果可以的话,阎象真想敲开着刘繇的脑瓜子,看看他里面到底装的是一堆什么玩意。
“子义,你说他们会不会偷袭金乡!”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张阳的兵力全部放在昌邑,无论是阎象还是太史慈都觉得不可能。
“偷袭?”
太史慈微微摇头道:“不大可能,阎兄且看,要攻打金乡,至少需要三万以上的兵马才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金乡,不然皆无可能,但三万兵马动身,何等的浩大,岂能瞒的过你我的耳目。”
闻言,阎象稍稍一愣,虽然心里有点不安,但太史慈说的在情在理,的确是如此。
人马的调动,一朝一夕之间,想要无声无息的动身,岂不是把他们当瞎子了。
“若真的有,必然从这里!”
山林密布!
乃是一个非常的隐蔽地方,要是换做了他,他也定然在此地转移兵马,如此才能以最快的度进攻金乡,然后迅的攻破金乡。
“有道理。”
从一开始,阎象就把目标放在了这座茂林的山林中,他准备在这里行埋伏之举。
七月流火之日
天气还是十分的干燥,届时一把大火,把这座山林烧成一座焦土,把张阳的这些兵马全部葬身在山中,到时候兖州就会全部落在袁术的手中。
一战功成!
但这只是一个可能性,还有时间等都不确定,导致阎象腹中有着千般的计谋,却无处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