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腾风冷眼看着沈月如,心底暗自冷笑,他忍了沈月如这么对多年,就是为了有一天,给她重重的一击。
自从离开岛主府的时候,陆寒香听到了她和父亲的对话,他回去和夕儿说了之后,就开始布控。
不过是谁杀了陆寒香的?
可沈月如想把这件事情嫁祸给他,她还没有这样的本事,要嫁祸,也是他嫁祸给她。
“既然夫人都已经开口叫冤了,本君到真的要好好的查一查。”龙烨天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这沈月如这般处变不惊,还真不一般人。
龙烨天又将目光看向云腾轩,问道:“你说的证据确凿,证据呢?”
云腾轩一听,看着一眼自己的手下。
那名黑衣人,快速地起身,上前一步,将手中的证据呈在龙烨天的面前。“禀君上,这就是杀害我母妃的匕首,夜行衣上还有一只我母亲的耳坠,我母亲脖子上有淤青,生前被别人掐过脖子,而且耳环也丢了一只。”云腾轩愤怒地说道,对
于母亲的死,他心底很痛,母亲活着,都是为了自己谋算这岛主之位,可不曾想,沈月如会将母亲给杀了。
母亲一直对他说,日积月累,早晚会成为别人望尘莫及的。
母亲的话,言犹在耳,如今却阴阳两隔。
云腾轩双拳不由得紧握,不管沈月如是不是真凶,沈月如都必须死!
她和母亲斗了这么多年,母亲的心愿就是希望沈月如死,今日他不会放过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大公子,将匕首拿去灵堂,和二夫人的伤口做对比,耳环也一并带过去。”龙烨天吩咐道,这凶手,是不是沈月如,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沈月如想独揽大权,成为南
湾岛的主人,这他绝对不允许,他的子民,必须交给他信得过的人。
“是,君上!”云腾风接过东西就要走。
沈月如立刻出声:“君上,人不是妾身杀的,也不能让云腾风去对比伤口。”
云腾风的脚步停了下来,眼底却极速闪过一抹嘲讽,今日沈月如,必须死!
她心如蛇蝎,活着,永远都是祸害别人。龙烨天冷如寒冰的目光,犀利的射向沈月如,妖娆的红唇微勾,一出一抹璀璨而凉薄的笑意,道:“人是不是夫人杀的,查过就知道了,但夫人为何不让大公子去对比
,难道,外边和传言是真的?大公子生母的死,和夫人有关?”
寥寥数语,沈月如眼底划过一抹错愕与惊疑,心里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骇意,云腾风是有备而来!
亦或者是,云腾风给她下了一个死套,让自己无法在跳出去。
云腾风从小就很乖巧,一张酷似楚嫣然的容颜,她不是没有忌惮过,可是他不争不抢,渐渐的她也放下了防备,可最后……。
沈月如依然镇定自若的回答:“君上,当年的事情,岛主可以为妾身作证,妾身和楚嫣然的死没有任何关系。”
她在赌,赌这段青梅竹马的情意,赌云江逸的心里是有她的,不然,当年他知道真相以后,不会无动于衷!
云江逸看了一眼沈月如,那寂静的眼底,似乎闪过了一抹决心。
沈月如一看,眼底划过一抹刻骨铭心的痛,心底一阵阵的痛,那样的眼神,她太熟悉了。
原来,这个男人,心底从来没有过她,若不是结心草,他根本就不可能娶她。多年过去了,她都已经忘记了,她是如何成为他的妻子的,她能成为他的妻子,都是因为她给他下了结心草,因为那楚嫣然真的太漂亮,他刚刚将楚嫣然娶回来的时
候,夜夜宠幸,两个月之后就传来了楚嫣然有了身孕的消息,云江逸又是她从小就喜欢的男人,她又什么会甘心呢?
云江逸沉声道:“禀君上,当年的事情,臣知道,臣的前夫人,是被沈月如逼迫跳海的而亡。”
云腾风一听,俊颜上阴沉一片,身子瞬间紧绷起来,果然,父亲是知道当年的事情的。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为娘亲讨回公道,如今,只怕是纸包不住火了,才会将实情说出来。
云腾风紧绷着下巴,倨傲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父亲,眼底满是失望。
当年,他若是对娘亲又对沈月如的一半好,他也不可能会成为一个没有娘亲的孩子。
云腾风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娘亲现在还活着,娘亲现在更幸福,这就足够了。
“哦,这事情还真有趣!”龙烨天俊目瞟了一眼云江逸,眼底犀利的光芒直射人心,他微微斜靠着身子,随性而慵懒,邪魅而狂野,霸气十足!
沈月如面如死灰的看着云江逸,都说人心不能赌,终究她还是赌输了,这个男子心里,从来没有爱过她,从来没有。
这个曾经这个让她一见到就心悸的男子,终究还是负了自己。
她微微直起身子,漂亮的目光里带着一股倔强,声音里透着坚定:“君上,当年的事情,是楚嫣然自己失足落入大海的,和妾身无关。”龙烨天邪佞一笑,显得妖魅而阴邪,“当年的事情,有岛主亲自作证,这样有力的证人,夫人还能说和自己无关,那今日的事情呢?带血的匕首,夜行衣上的耳坠,夫
人不会和本君说,这些有力的证据也是一个巧合,是别人不小心落在你这院中的?”沈月如轻轻眨了眨眼眸,眼底依然一片宁静,心底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今日这般,就是要置她于死地,她微微催动灵气,声媚迷人心智:“君上,不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