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四皇弟分明在说慌,儿臣为人向来谨守本分,又怎么会轻易结怨,而儿臣此次被殴打,若非有人及时出现吓跑他们,儿臣便不止是被殴打成重伤,甚至会性命不保。父皇,儿臣最近与人发生矛盾,也就是与大皇兄与四皇弟,他们的嫌疑自然是最大的。”宁从安脸悲愤,又有些伤心:“大皇兄、四皇弟,父皇之前已经嘱咐我们,便是要竞争也是良xing竞争啊,你们做事竟然还如此过份,岂有将父皇说的话放在心中,你们这样做对的起谁啊!”
宁从德、宁从齐面皆是变,天南帝的眸子已经冷的看向他们。
宁从齐立即叫屈道:“父皇,三皇兄分明是故意污赖啊,儿臣绝对没有做这事。父皇的话,便是金玉良言,儿臣听还来不及,岂会罔顾您的话,做出这种事情来。三皇兄这样污赖,又有什么证据。”
宁从安冷笑:“还需要证据,就因事出时间,还有那是因为冰烟,这件事你们便脱不了关系。”
宁从德与宁从齐气的不轻,他们来的时候还为冰烟的事情而烦恼,正想着要怎么打击到对方,最后拿冰烟,没想到宁从安竟然这狠,将自己打成这么个猪头样还冤枉他们,宁从安是没有直接的证据,可是事情凑巧的程度,还有事出冰烟,都足够令人怀疑他们的人了。
可是关健是他们根本没有啊!被人无故如此冤枉,谁能服气!
“什么事都要讲证据,三皇弟,你这样的做岂不是罔顾我们兄弟之间的情份吗,你便是想要争取也不需要用这样作的法子,你这是在低估父皇的智慧吗,我与四皇弟再如何也不至于做出在京城里,当街行凶要杀人的事情,而且做出的事情这么让你怀疑,如此低级的错误,本皇子不屑做!”宁从德声音发冷的道。
宁从安眸子冷,看了眼天南帝,见后者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冷哼道:“越是人们认为不可能的,越是会出现,这便抓住了那种心理,但往往能做出这种反其道的事情才更加的精明,不是吗大皇兄!”
“胡说!我没有!”宁从齐气的面涨红怒道。
宁从安冷笑:“四皇弟,你刚进门来便直叫着冤枉,岂不是做贼心虚吗?”
“我是来时的路问出来的,本皇子即没做过,自然是不会认的,我叫冤枉又怎么了。三皇兄说你做人办事都很好,没有什么仇敌,有些敌人也是隐藏在暗处的,你又知道了,被谁打成这样现在还不好说,你便开始为了私利污赖自家兄弟,对的起你那贤皇子的名声吗?”宁从齐面带嘲讽的道。
“哼,四皇弟,你如此狡辩,却也拿不出不是你的证据啊。”宁从安意味深长的道。
“你也没有证据说明便是本皇子做的!”
“当然……”
“够了!”宁从德、宁从安与宁从齐当即便吵了起来,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偏偏谁也没有实质的证据,却是打嘴架了。
天南帝声喝,所有人都闭紧了嘴巴,宁从德三人立即垂头,天南帝脸表情不好,冷笑道:“你们在争什么,朕会不知道吗,朕还没死呢,你们就这么争吵些没有意义的事情,这是在咒朕死吗!是不是就如了你们的愿了!”
“父皇请息怒,儿臣绝无此意。”
“儿臣希望父皇永享生命,与天同寿,绝对没有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宁从安连忙说好话。
宁从齐也不甘示弱:“父皇英明睿智,神武不凡,是儿臣等万万比不得的,儿臣错了,还请父皇责罚。”
三人认错态度不错,只是内心是怎么想的,却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天南帝眯着眼睛冷冷扫了他们圈,说道:“朕倒是忘记告诉你们了,那冰烟手中的金牌,朕已经收来了。”
“收来了?”宁从德三人愣,小心抬头看着天南帝,却见他面无表情,让人看不明白他现在是心情,只是心中却是激起了千层浪。
天南国的金牌流在外面的全是皇祖宗发出去的,天南帝不但不喜欢发,还想尽办法收来,冰烟当时手拿金牌影响才会那么大,因为这是在天南帝这里开的先例,现在那金牌收来了,以冰烟只是个丞相府庶女的身份,自然不值得三个皇子争的你死我活的,只是天南帝在这种时候说,可信度却不高啊。
天南帝眸子冷,却是说道:“不过朕可以告诉你们,当初朕确实欠这冰烟个人情,其中还有对冰烟的欣赏。”
“欣赏?”三人嚼着天南帝的话,面却是大变,难不成父皇也看这冰烟了,若是如此他们此举岂不是有着与天南帝争抢冰烟的意图,怪不得父皇情绪不对,难道是这个原因。
三人心中大惊,突然感觉背后升起层冷汗,真在此事得罪了天南帝,对他们根本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原来也不过是为了讨好他啊。
“父皇,不论这件事到底是谁的原因,儿臣让父皇担忧,都是儿臣的不是,还请父皇惩罚。”宁从德面色忽然整的跪请罪。
“父皇,儿臣有罪。”宁从安、宁从齐也相继跪。
天南帝眸中微闪,面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摆手:“你们都去吧,只不过你们个个不懂得兄友弟恭,竟然还闹到朕这里来,简直不成样子,去限在十日内抄百偏金刚经,让你们静静心。”
“是,儿臣定做到。”宁从德三人恭敬退出,只是出了御书房门,三人却是大眼瞪小眼。
宁从齐忍不住冷笑:“三皇兄真是好计谋,将自己打的跟个猪头似的污赖我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