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还不快走。”凌枫得知方义也去了,立是将手中的毛巾给摔在一旁,朝着大厅的门跑去,陈玉珍也是随即跟在她的身后一起离开了总部大厅。
江宏远的诡异死亡就已经给金辉小区笼罩了一层阴霾,如今再加上一件更离奇的案子,整个小区一时间如同炸开了锅一样,各种传闻和传说都有。
凌枫和陈玉珍刚刚走进金辉便瞧见小区的住房三五成群地围聚在一起,小声地议论着什么,看他们的表情,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浮现着可怕的神色,好像即将就要大祸临头一般。
“这下可有意思了,住在这小区的人非富即贵,哪个不是有权有势的啊,如今可好了,人人自危,真是事事难料啊。”陈玉珍一边开着车载着凌枫朝着案发现场驶去,一边对着这些在一帝聚堆议论的人嗤之以鼻。
凌枫倒是没在意陈玉珍的话,他只是感觉到整个小区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他的本能感觉到这两起凶杀案不简单,并不是简单的仇杀或情杀,自然也不是为了钱财,因为这前的案子,江宏远家里的世额财产分文没少,而江宏远的妻子也是安然无恙,这样的事情令发生在金辉小区的案子更加的扑朔迷离。
很快,凌枫和陈玉珍便来到了案发现场,在现场维护秩序的持枪警官将他们放行进去。
凌枫抬头看着眼前的案发现场,一幢二楼小楼,修建的甚是华丽,小楼的窗户紧紧地关着,外面是防盗栏,应该不会有人从窗户进去,既然不是窗户,那能够进去房间的只有眼前的这道门了。
此时,防盗门的旁边是由一位持着冲锋枪的武警把守着,而一些穿着白大衣的法医和戴着白手套的警察正从房间进进去去,每个人的脸上均是异常的凝重,目光也闪烁着恐惧之色,好像是刚刚从地狱游荡了一圈。
凌枫和陈玉珍走进小楼的大厅,而后在警察的指引下来到二楼,走进一间卧室,却见方义天瑜还有老古还有周秀兰早已站在卧室里,三人的脸上也是浮现着凝重骇然之色。
雪白的地板之上躺着一个披着浴巾的肥胖女人,她的睛睛已经布满血丝向外凸起,只是一眼,凌枫便是身体一震,这个女人他认识,她不就是之前那个帮人搭媒拉线的王娟吗,也就是那个缠着周秀兰,逼她嫁给富公子的极品女人。
凌枫再仔细地观察着王娟的尸体,正如陈玉珍所讲的一样,她的死状和之前的江宏远有类似之处,都是琵琶骨被铁钩钩过,出现两个黑呼科的血洞,心脏也一样被掏走,唯一不同的是,周秀兰的舌头没事,可是她的十根手指却是被齐刷刷剪断。
剪断的手机滚落在地板之上,鲜红的血将白色的地板染得触目惊心。
一把黑色的大剪刀静静地躺在地板之上,上面浸染的血丝要是判断出它就是行凶的凶器。
“方组,这是……”凌枫走到尸体的旁边,对着方义说道。
方义将手上的白手套给摘了下来,目光凝重地说道:“作案手法残酷而无情,跟杀害江宏远的作案手法如出一辙,可以断定是相同的凶手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