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鑫立刻拿出手机给表哥打电话:“东海哥,有别的车插队,冒充是咱们车队里的车领钱。你让你妻舅记着点,那些不是咱们车队的车要是领钱,会很快爆胎,你让人盯着,别让他们跑了!我非得治治这几个王八蛋!”
参加葬礼本来就压抑,碰到这种事,陆鑫心里有了火。
林筱雅听的清楚,恨声说:“这些人真可恶!”
陆鑫说:“要是婚礼来了,带不带钱无所谓,图个喜庆,或者别的喜事去蹭点红包,完全没问题,可葬礼上冒充来宾拿钱,简直就是畜生。”
“嗯!”林筱雅点点头。
陆鑫说话的时候,控金超能开始启动。
第一辆领钱的黑心车已经进入殡仪馆大门,准备离开,但是那辆车的四个轮胎突然全部爆开,发出震天巨响,司机差点没刹住车。
车停后,黑心司机急忙下车检查。
杨东海跑到妻舅旁边,低声说着什么,余总一听,变了脸色,立刻打电话让灵堂里的亲戚过来,然后眼色不善地看着那辆爆胎的车。
两个人没有检查拦车,那会耽误很多时间,而是相信陆鑫说的,只要来的都给钱,然后静等。
随后,第二辆和第三辆黑心车领了钱,离开不久四个轮胎全部爆掉。
三辆车几乎一字排开停在离门不远处,三个司机不断检查轮胎,个个大呼倒霉,四个汽车轮胎到处是裂痕,想补都没法补,一个轮胎哪怕按五百算,至少也会损失两千元。
轮到崔师傅领钱的时候。陆鑫和林筱雅下了车。
杨东海看着那三个司机,气的满脸铁青,压着心头的怒火。说:“小鑫,谢谢你提醒!我杨东海平日里不惹事不害人。就算被人得罪,忍忍也就过去了,但这些人太过分了!六百块钱是小事,但在我妈-的葬礼上这么玩我,这比骑在我脖子上拉屎撒尿更可恨!”
陆鑫同样不高兴,这种事换成是谁也忍不了,点点头说:“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不一会儿,余总找的人从灵堂出来。杨东海也把一些青壮年从客车上叫下来。
超过三十个人向那三个黑心司机走去。
三个黑心司机或唉声叹气,或刚打完电话让人把车拖走,或在轮胎周围忙活,根本没想到这么快被人发现。
陆鑫没有出面,跟在表哥身后。
杨东海本来是出了名的老实人,现在却怒火冲天,一指那三个司机,咬牙切齿说:“把他们三个抓起来!”
陆鑫一看这个表哥还是有点老实啊,于是说:“你们去问问谁车里有东西,把三辆车给我砸了!”
杨东海一愣。立刻说:“照着小鑫说的做!”
来的人鱼龙混杂,本来就有闲不住的人,他们一听有事可惹。立刻四处寻找东西。
剩下的人一拥而上,接连抓住三个黑心司机,然后往一旁的花坛边拖,避免堵着道路。
花坛边,三个黑心司机坐在地上,二十多个人围着。
其中两个黑心司机面如土色,一句话也不敢说,但有一个司机却挺着脖子,凶狠地问:“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姐是法院的,我小舅子是警察局的。惹了我,没你们好果子吃!识相的赶紧放开我!”
那几个能打能闹的人都去找东西砸车。这些人大都是普通人,一听对方有后台,一时间犹豫不决,为了两百块钱得罪这种人,真不值得。
杨东海也犹豫起来。
那人脸上浮现得意之色:“我开车进殡仪馆有事要做,结果你们给我钱。我正准备停车还给你们,谁知道爆胎了。那两百块钱就不用还了,算是我的压惊费。”
那人话音刚落,就看到一只脚飞踢过来,正中这人的脸。
黑心司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捂着嘴寻找凶手。
陆鑫低着头,冷冷地看着这个黑心司机:“做了昧良心的事,还敢嚣张?你们看着干什么,这种人就是欠揍,打!出了事我负责!”
杨东海没想到自己都这么大了,反而要堂弟为自己出头,一股火上来,抬起脚就踢打那个黑心司机。
其他人也立刻上前,抬脚就踢。
那人还没来记得反抗,就淹没在众人的脚底下,另外两个黑心司机也被波及,急忙捂着头大叫:“我还钱,我还钱,不要打了!”
众人都知道轻重,打了一阵收回脚,个个气喘吁吁,杨东海经过发泄,脸色好了许多。
那个开口挑衅的司机被打的最重,正躺在地上呻吟,刚才被打疼,他一直求饶救命,但没人理他。
这时,旁边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之前离开的人正在砸车,还有好惹事的踩着车顶猛跳。
三个司机看到这一幕,肠子都悔青了。
“别砸了!别砸了!我们赔钱,我们赔钱!”一个司机懊恼万分,急忙把所有钱拿出来,没想到因为贪图几百块钱,光修车就要赔上万。
连那个之前很嚣张的黑心司机也服软,主动拿出所有钱。
杨东海却不多拿,从每人那里拿出两百,说:“有些钱可以赚,但赚这种昧良心的钱,会遭报应的!我还有事,没功夫陪你们,希望你们记滋训!”
陆鑫看了三个人一眼,另外两个人都自认倒霉,但那个嚣张的黑心司机则满腔怨恨,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报复。
陆鑫没管那两个人,却用真气封住那个嚣张黑心司机的几个穴道,随后几天就是不死,也会落得半生不遂。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