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他们又砸落了十几个松树枝桠,缓冲了他们下落的力道,但缓冲的反震力都作用在陆鑫身上,他接连吐了十几口血,到最后落在谷底的溪水里,他已经七窍流血,昏迷过去。
江雪晴和沈亚芳虽然一直有陆鑫保护着她们,但在最后一次被松树挡住时,陆鑫实在无力抱住她们,三人松脱开了,她们两个从松树上摔落下来,摔在溪水里,磕在溪水上的鹅卵石上,摔断了几根肋骨,摔出了内伤,昏迷过去,幸好都没有摔着脑袋和脖子,相对于七窍流血奄奄一息的陆鑫,她们伤势好多了。
湍急的山间溪水带着他们三人往下流去,等江雪晴和沈亚芳苏醒过来,发现她们已经身处在一个四面绝壁的密封空间,只有溪水从一处底部流到另外一处。
她们没有心思去观察周边的环境,艰难地爬到陆鑫身边,看他七窍流血奄奄一息的样子,都忍不住嘤嘤痛哭起来。
江雪晴并不知道自己只是被摔断了几根肋骨,没有什么大碍,她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痛,嘴里时不时往外冒血,她觉得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
江雪晴脱去雪白衬衫,擦拭陆鑫脸上的血迹,擦完以后,陆鑫七窍都不再流血,但他的呼吸非常微弱,昏迷不醒。
江雪晴趴在他脸上,拼命地给他做人工呼吸,用她丰盈的红唇不住地往陆鑫的嘴巴里渡气,丝毫都不管用,陆鑫还是昏迷不醒。
沈亚芳也趴伏下来,接替江雪晴,用她的樱桃小嘴,对准陆鑫的嘴巴,给陆鑫渡气,人工呼吸了好一阵子,陆鑫依旧是昏迷不醒。
江雪晴抬头看看高耸入云的观音山,再看看对面同样高耸的山,她突然发现,他们掉落下来又被溪水带走来到的地方竟然是一处绝地,四面环山,四边的悬崖峭壁成九十度陡峭,根本无法攀援上去,只有左右两侧山涧流出的溪水,可以通过涉水而过,但她们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走都是问题,更别说涉水了。
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而他们三个手机都泡水了,根本开不了机,无法联系到外面,不知道外面的人到底能不能找到他们,江雪晴望向沈亚芳,两人的眼神里都流露出绝望。
正常人困在这里没有东西吃,也挺不过七天,更别说她们这样受了重伤的人,估计三天都挨不住,都要死在这里。
江雪晴和沈亚芳费力地把陆鑫从溪水上拖上岸。
因为上面的山崖上弯弯曲曲长出来的松树密密麻麻,再加上这个地方长出来的很多不知名的大树枝叶茂密,这些树枝连接一起,遮天蔽日,只能从偶尔的空隙处洒落铜钱般的金色阳光,而这个地方临近溪水,石头上都长满了青苔。
江雪晴靠在陆鑫身上,呆呆地望着山谷上面遮天蔽日的树叶以及树叶之间散落下来的铜钱般光点,喃喃道:“外面的人能看到我们吗?”
江雪晴见沈亚芳没有回答她,扭头去看沈亚芳,却发现沈亚芳的眼神正呆呆地望着陆鑫身上某个部位,他裤子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江雪晴再看陆鑫的脸部,依然是昏迷不醒。
她趴过去,试图再次人工呼吸,陆鑫依然是没有丝毫反应,还是昏迷不醒。
江雪晴回头一看,陆鑫那里的帐篷还是那个恐怖的样子。
江雪晴媚眼眨巴着,充满了疑惑,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那里应该是毫无直觉的,为什么会起来呢?
江雪晴还在呆愣的时候,却见沈亚芳趴在陆鑫身下,试图脱下陆鑫的裤子。
陆鑫刚才在溪水里泡过,棉质衣物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很难脱下来,而沈亚芳身上有伤,行动不便,很费力地才脱下陆鑫的外裤,紧接着又想脱下陆鑫的红色四角裤。
陆鑫一直非常喜欢红色,认为红色能够给他带来好运气,所以他的四角裤一律都是红色。
江雪晴连忙抓住沈亚芳的手,厉声喝道:“你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脱他的裤子?”
沈亚芳美眸里露出绝望的神情:“我们受伤了,待在这个鬼地方,我们出不去,外面的人也发现不了我们,我们必死无疑!就这样死了,我很不甘心,我不能带着这样的遗憾死去,我喜欢陆鑫,现在他这里这样,正是上天给我的机会,能让我没有遗憾地死去。”
江雪晴心想,沈亚芳说的是啊,自己不能带着处子的遗憾就这样死去,但她看看昏迷不醒的陆鑫:“啊,他还昏迷着呢!你就不能等他醒来以后再跟他做那样的事情吗?”
沈亚芳悲叹道:“我们对他进行了那么多次人工呼吸,他都不醒,恐怕以后再也醒不过来了,再说以他以前的纠结态度,他醒了以后,肯和我们做那种事情吗?”
江雪晴被沈亚芳说服了,她本来就对陆鑫有绮念,这股绮念刚才一直被惊吓担心所压制,现在被沈亚芳这番话给勾了起来,不过她不能让沈亚芳这样先上:“我是他的初恋,应该我先来!”
沈亚芳担忧地看了一下那里,已经过了很久时间,便对江雪晴捉急地说道:“那你快点,我怕它软掉了。”
江雪晴连忙脱掉裙子,脱掉陆鑫的红色四角裤……此处想象时间十分钟……
以前常听女性朋友们说第一次有多痛苦,她没有亲身经历过,就觉得那些人是在故意夸大,现在她才真切地体会到,那些女朋友说得一点都不夸张,说得还轻了,她从陆鑫那里感受到的痛苦似乎比那些女性朋友们描述得更为强烈。
江雪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