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连声赔礼道歉,无奈这老者却是得理不让人,只弄的萧凌毫无办法!
李云欢不似萧凌这般沉稳,实在沉不住气,便理直气壮的反驳道:“错在我,你要杀要刮,冲我一人便是!休要为难我师兄!”
老者忽然扭头,目光利箭般的盯住李云欢,只盯的李云欢浑身好不自在,像是无数的蛊虫在身体内蠕动一样]
“你先无礼在先,还有理了不成?”老者质问道。
白羽见老者言语似乎是不讨个说法,绝不罢休的样子。实在难以忍受,于是强压住心中怒气,好言问道:“前辈,错在我们,可如今事已至此,要究竟如何?你才能不予计较?”
老者哼了一声,长袖一挥,怒道:“要想我不予计较,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么留下你们手中的神兵!老夫便不再和你们计较!可否?”
“不可以!”
四人不约而同,齐刷刷一致说道。
老者面色铁青,青如铁石,怒道:“你们既是如此不知好歹,那便只好留下你们的性命了!”
萧凌急忙解释,好言道:“前辈见谅,非我等不愿,只是这条件实在有些为难,随身佩剑,对于练剑之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想这一点前辈应该也十分清楚!”
“我是很清楚!”老者冷冷道。
萧凌道:“既然前辈清楚明白,又如何要强行为难我们呢?”
老者道:“剑锋虽然重要,但比之性命,总是差一点的!若没有命,又要剑何用?”
“剑在人在,剑亡人亡!要想夺我剑锋,除非我死!”林仇狠狠说道。
“一群傻子!难道剑真的比命还要重要?”老者不屑讥笑道。
“当然!”四人不知何时已经站成一排,齐齐的拔出长剑,直指这形貌枯槁的老者。
“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你们!休要我无情!”老者斩钉截铁的说,话未说完,忽然右手挽成剑指,引出一道剑气,聚气成剑,一剑化四剑,瞬间刺向萧凌、白羽、李云欢、林仇四人。
“前辈······!”萧凌无奈,实在不想出手抵抗,可无奈此刻已经身不由已,只好狠下心,一咬牙,道:“我等身负血海深仇,决不可如此断送性命,只好得罪了!”
四个人,四只手!
四只手此刻已经握住了四柄长剑的剑锋!
然而当四人正准备拔剑,剑锋还未离开剑鞘之时,忽然面前一道寒光闪过,接着老者便箭一样的笔直向后飞出。
“啊······!”老者一声痛苦喊叫,叫声落下时,他的人也停在了很远的云海之上。
老者神色惶恐,十分惊讶,愤怒不已。
萧凌和李云欢、白羽、林仇四人恍如做梦,但面前的老者的确已经消失不见。
四人的剑根本尚未出鞘,而这老者却已经似乎受到重创,而且重创不轻。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四人的心中都在疑问,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四人环顾四周,疑惑不解时,身后的云海中遂即传来一声清丽的断喝之声。
“尔等四人,好大的胆子!胆敢对我师叔无礼!”
这声音悠扬动听,十分悦耳,却又多了几分严厉。
待几人回头时,便见一道清光一闪而过,瞬间落在了四人前面一丈开外的地方。
光华散开,显出一人,素衣长裙,负剑而立,长发飘扬。
四人定神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昨晚那个说要给自己等人教授仙法的美丽女子!
女子看了那老者一眼,立刻躬身,抱拳,行礼,十分尊敬道:“弟子雨荷见过苍龙师叔!”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玄月所说,令其教授萧凌等人仙法的雨荷。
老者愤怒不见,仍旧傲慢道:“你好大的胆子,也敢对老夫无礼!”
雨荷道:“师叔见谅,弟子不得已为之!”
老者揉了揉手腕,质问道:“我问你,他们四个小兔崽子是谁?”
雨荷道:“回师叔的话!他们四个是我天剑门剑宗玄霁师叔一派后辈,前来此处修行道法。我奉召师尊玄月真人之命,专程教授他们,所以他们现在也算是我的弟子!”
“我不管他们是谁的弟子!”老者蛮不讲理道:“老夫这大年纪,在这里晒晒太阳,碍着他们什么事情了?竟敢不分青红皂白,便对老夫下手。这事,可不能说说就算了!”
雨荷道:“那依照师叔之见,如何方肯罢休?”
老者道:“还是刚才那句话,只要他们留下各自手中的神兵,我便既往不咎!否则······!”
“否则怎样?”雨荷追问道。
老者道:“否则便休怪老夫手下无情,宰了他们小命!”
李云欢忽然站了出来,手持天剑,大声道:“是我对你无礼的,我这天剑,本就不是我的东西,给你又何妨?还盼你不要为难我师兄,如何?”
“住口!”萧凌忽然喝住李云欢,厉声道:“云欢师弟,休要胡言乱语!这天剑是我天剑门至尊圣物不说,更是我派师尊幻虚真人临危托付,岂可轻易让与他人?你若再说出这般话,便休怪师兄对你无情!”
“好了,都不要再吵了!”雨荷忽然说道。
两人的话顿时被雨荷清丽动听的声音打断,周围立刻安静了下来。
白羽上前一步,凑到了雨荷近前,低声道:“仙子姐姐,这剑我们真的不能······!”
白羽话未说完,便被雨荷止住。
雨荷道:“我明白!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