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玉用了姜汤没多久,夏婵便回来了。
她仔细着四处察看了一番,关上房门,走到沈容玉身侧,低声道:“小姐,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沈容玉撑着桌子站起来,淡淡道:“夜深了啊,服侍我歇下吧。”
“是,小姐。”夏婵行了礼,便扶着她到了床边儿,只脱了外衣便躺下了。
给沈容玉盖好被子,夏婵拿着烛台出了房间,屋内已经一片漆黑,夏婵回了房间,外面的人也伺机而动起来。
碧荷感觉好像有人在撕扯自己的衣服,她浑身滚烫无力,被那冰凉的手指触碰到,竟然觉得万分舒服。她忍不住往那冰凉的的东西上面贴去,当她缓缓睁开双眼时,却失声尖叫起来!
她看见了什么?!
一屋子乞丐正在扒她的衣服,怎么会这样?!
碧荷顿时觉得惊恐万分,她明明在屋里睡觉才对,然后等着冯少爷事成之后带她离开,怎么会出现在这陌生的地方呢?
“美人儿……”又有肮·脏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那些乞丐浑身恶臭袭来,让碧荷忍不住的吐出了出来。她惧怕的捂着已经破碎不堪的衣服往后退着,口中大喊道:“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小美人儿不要怕,爷会好好疼你的…………”
“啊……不…………嗯……”
破旧的茅草屋里,传来一阵污·秽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茅草屋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冷冽的风夹杂着雪花吹了进来,碧荷一个哆嗦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那张她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她慢吞吞的伸出手,声音嘶哑,却妩媚:“冯少爷,你是来救我的么?”
在她的身上,还趴着两个乞丐在与她交·合,场面十分的不堪。她似享受,似痛苦,脸颊绯红。空气中,还飘荡着一股香味儿。
冯凇捂着鼻子,待看清那人不是沈容玉而是碧荷之后,顿时暴怒。
他上前一脚踹开还趴在碧荷身下的男人,一把揪住她的长发,拖着走了几步,才一把丢到地方,脸色铁青。
她浑身赤·裸着,冯凇一脚踩在她的心口上,恨声道:“沈容玉呢?我让你给她下药,怎么会是你在这里?!”
他现在一想到昨天那个还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今天就跟这么多乞丐一起做,他就觉得恶心!
本来收集这么多乞丐,是来“侍候”沈容玉的,没想到碧荷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的贱·人竟然坏了他的事!
碧荷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若是她此刻清醒着,定能发现是沈容玉暗地里做了手脚。
那药极其霸道,碧荷刚能清醒一阵全是因为突如其的冷意。此刻被冯凇踩在脚下,她竟然毫不知耻的抱着了他的退,往他裆·下抹去。
冯凇大怒,一脚将她踹开,转身而去。
冯准冷眼瞧了半晌,最终只是冷笑了一声,跟在了冯凇身后离开。
而茅草屋内,再次响起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冯凇走出没多久,突然转身,一脚踹在了一个手下身上。
那个手下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冯凇还想再踹,冯准立即出手拦住了他。
“二哥,你冷静点儿。”
“滚开!”冯凇一把推开他,又踹了那手下两脚,怒声道:“你简直该死!我让你抓得是沈容玉,你怎么办的事?!”
那手下咳了两口血,连忙翻身跪下:“二少爷饶命啊,属下明明看着那沈小姐居住的厢房灭了灯,等到那婢子走远了,立即就进去将已经昏迷的沈小姐带了出来。怎会知道那沈小姐已经被调包了啊!”
冯凇捏紧了拳头,忿忿道:“看来又被沈容玉那个贱·人给耍了!”
“二哥,这次行动失败,那接下来?”冯准小心翼翼的问道。
冯凇却突然眼睛一眯,阴鸷的望向冯准:“该不会是你向沈容玉通风报信的吧?否则她怎会知道这件事?”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他连碧荷都没说,只是让碧荷趁机给沈容玉下药而已。
他手底下的人这次虽然办事不利,可是他相信这些人绝不敢背叛自己。只有这个冯准,跟他未必是一条心!
冯准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表面上却很镇定,甚至还露出了抹笑容:“二哥这是不相信三弟么?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怎会有时间去跟她通风报信。更何况,我生母的命我不可能不顾及。”
冯凇思量了一瞬,冷“哼”了声,道:“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是你做的!”
冯准松了口气,跟着冯凇一起往林子外走。却没想到,在一片梅花林里与沈容玉相遇了。
沈容玉只带着夏婵,墨十七二人,在梅花林里不紧不慢的走着。
她一袭水蓝色的广袖裙,上面绣着大片的芙蓉花,配着白色的披风,看起来清雅高贵。尤其是她的面容,虽然稚嫩,却冰肌玉骨,显露出倾城之姿。
若让她回了盛京,迟早会成为容姝表妹的一个大威胁!
冯凇目光一狠,恨不得就在此时要了沈容玉的命!
沈容玉掐着时间,也算着冯凇该来了。果不其然,因为只有这一条路通往那个茅草屋,所以她在此已经恭候多时了!
“凇表哥,准表哥,还真是巧啊,在这儿都能碰着你!”沈容玉笑着迎了上去,脸上除了笑容竟没露出半分其他的情绪。
冯凇冷冷一笑:“别装了!你明明知道我为何来宣城,还装成一副不知晓的模样,真是做作!”
沈容玉表情未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