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感到纳闷儿了,”巫山确实很郁闷:“二叔,你说吧。梅勇这小子在你面前根本连话都不敢说。我和你在一起,都是找我的麻烦。”
“你!”平大都被气乐了:“我两次都看到他在你面前灰溜溜的,啥时候他敢欺负你呀?”
“你们二位就别这么谦虚来谦虚去的了。”王希健哈哈笑着:“维省的朋友,来吧。我们进去。继续。才刚刚开始点菜呢,就发生这样的事。”
服务员一看。肯定是不够地方了,赶紧把在角落里备用的桌子也搬到一起来。
走进来的众人,还没到后世那些官员过河都需要人背的年代,一个个都撸起袖子帮忙。
“巫副专员。今儿这酒呢,我们维省的几个都不行啦。”阿里汉的脸皱得像苦瓜:“好家伙,刚才你没看到那架势,他一杯我们每个人三杯,现在看到酒都有点儿晕。”
作为维省的官员,巫山当然没有啥话说,而102寝室的。肯定以他马首是瞻。
“说这么多干嘛?”平大豪气地一挥手:“我们都是刚刚认识,今儿在一起就是大家增进下感情,又不是来拼酒的?再说了,巫阎王的酒量。我可不敢碰。”
“啊?”巫山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二叔,我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外号,你咋晓得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平大故作高深:“你小子在维省很能得瑟啊。”
维省的官员都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其他的人虽然不晓得原因,也跟着赔笑。
这一顿饭,更多的时候,都以平大和巫山两个人为核心在聊天。
官员们天生就是外交家。
不要说以两个人为中心,就是再多几个人来,长袖善舞的众人,都会让听话者舒舒服服,没有半分不满意。
不说其他人,就是阿里汉这种民族官员,看上去性格憨直,说话高喉咙大嗓子。
你看他左一句巫副专员,右一句平书记,谈笑风生。
巫山暗自发笑,想必平大也是这种感觉,两人目光不经意地凑到一起,含笑点头。
“巫先生!”房间的门被急促地敲响,一位服务员闯了进来:“刚才和你们发生纠纷的那些人还留了一位女士在客房,在房间里闹腾。我进去制止,给了我一巴掌。”
周光前起先赶来,可能就是专程为了向自己汇报小四儿的事,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
连大老板都尊敬的人,服务员就跑过来告状,就顺理成章了。
“二叔,你们先聊着!”左右饭吃得差不多了,巫山眼里闪过一丝阴霾:“我去看看,究竟是谁,还敢在这里撒野。”
“小山,要不我也去看看?”平大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今天在梅勇他们的事情上都是对方在出头。
“干嘛?”巫山一个白眼甩过去:“刚才这小姑娘不是说了嘛,是一位女士!我们两个大男人去打一个女人?”
平大有些尴尬,呵呵讪笑着。
“好啦,我先过去看看!”巫山冲四周点了点头,快步离去。
“风小舞!”他有些不敢相信。
这不是风小舞还能是谁?
只不过这形象反差也太大了吧。
想当初对方带着人在自己的县里何等威风?要是巫山不认识,还以为是一个女支女呢。
她眼里溢出来的春意,就是傻瓜都看得出来。
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酉禾胸半露。
我擦,巫山暗自咽了下口水,想不到这娘们儿虽然没结婚,胸部这么饱满。
“巫......巫山!”想不到她还能认清人,风小舞吃吃笑着:“太好了,你来了。来,你试试,我和王璐究竟谁好?我宁愿给你也不给梅勇那瘪犊子玩意儿。”
说着,她开始撕扯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
“姑娘,麻烦你出去下。”巫山对服务员脸色严峻地告诫:“出去谁都不能说,包括周光前。不然,你就等着坐牢吧!”
一句恫吓之词出口,把服务员吓得不轻,她连声说:“好的,巫先生,我啥都不知道!”
没说完,飞也似的逃出房间,砰的一声关了门。
“风小舞,你冷静!”巫山赶紧制止。
“老娘今天吃了你!”她的眼睛红红的,看上去很是瘆人:“别告诉我你是个不行的男人。”
风小舞在说话的时候,嘴里直喘气。
“我行不行不需要给你说!”巫山把她伸过来的手用力拉开:“现在跟我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我就要你!”风小舞说着,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快给我,怎么像个娘们儿一样,磨磨唧唧的?”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喷得巫山的耳朵都烫起来。
“哇!”他忍不住叫出声来,下面那家伙已经被她抓在手里,不停揉搓着。
这些日子,从北疆马不停蹄地回到京城,每天晚上陪着王璐,只能任由下面不停被即将升格为妈妈的璐璐不断折磨。
莎莉贼精贼精的,在京城要多低调有多低调,她可不会与王璐抢老公。
这两天,她干脆带着儿子跑到巫立行那边的房子去了,反正那边也没人住。
这一下,风小舞把这些日子憋出来的火惹了出来。
一刹那,巫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里恨恨想着:梅勇你他妈不是很能得瑟吗?老子让你去喝我的洗脚水。
一时间,房间里满是春色。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