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来。好像整个地区都在大变样,每次都有新的感受。
这次港岛来的阵容相当庞大,当然,欧洛泰这边也支付了相应的费用。
金玲在众人中间有两个要好的姐妹,一个就是梅燕芳,另一个是王鸣荃。
女人是很可怕的动物,再累逛街是必不可少的。有的时候不得不让我们感叹她们的精力。
这不,刚刚演出完毕,金玲还在卸妆呢。门就被敲响了。
“芳姨、荃姐,快进来。”金玲的脸上像一个花猫,拿着毛巾收拾沙发。
“铃铛,你去好好洗洗。”梅燕芳已经熟练地收拾起来:“我和荃姐商量过。等你完事儿后领我们去逛街。”
“就是。”王鸣荃在一旁附和:“以前你整天说欧洛泰怎么样怎么样的,我们还以为你在吹牛,想不到比港岛的农村都漂亮。”
“哼!”金玲瑶鼻往上翘,嘴巴一撅:“让你们不相信我!”
“那也难说啊,”王鸣荃嘴巴不饶人:“fanz你哥哥在这里做生意,说不定爱屋及乌呢。”
金玲懒洋洋地往里间走:“在你们面前撒谎,我又得不到半点儿实惠。这么不相信我,还说是我大姐!”
“对了。阿梅,”王鸣荃看到她的身影消失。悄声问旁边的人:“为什么她叫你芳姨呢?”
以前大家各走各路,很少在一块聚堆,今天她才发现这个问题。
“这你就不知道吧?”梅燕芳在叠被子,把散落在沙发上的物件全部丢到洗衣机里面:“你认识我姐是吧?”
“知道哇,”王鸣荃皱皱眉:“听说大家都叫她阿芳,才叫你阿梅的。”
“我姐夫的表姐,是金玲他们家的管家。”梅燕芳终于收拾完毕,喘了口气:“小先生管她叫桂花姐。”
对于小先生,在那年的港岛好声音决赛上,王鸣荃有过一面之缘,自然知道他们的父女关系。
北疆的夏天,是最美丽的,也是最enao的。
时间已近午夜,和风县城的大街小巷里,依然喧闹如白昼。
“老板,再给我们来一百个羊肉串。”在一个露天烤串店,一个声音分外刺耳。
“赶紧的,”另一个声音也带着京城口音:“哥儿几个能来你这里,就是给你面子。”
“就是,”起先那个声音紧跟着:“今晚其他来吃东西的都不重要,关键是要服务好我们昌哥。要不然你这摊子就别摆了。”
老板是塔塔尔族人,遇到这种qingkuang数不胜数,闻言淡然一笑。
也有过来捣乱的,不过都被或者巡逻的市管会的人抓走了。
其他地方的市管会都已经取缔,欧洛泰地区却依然存在这个部门,而且是小商小贩们的依靠。
这也是巫山的恶趣味,觉得市场管理委员会比市容行政执法局好听多了。
什么,没听过?那另外一个名字就响亮多了,就叫。
与不一样,市管会主要是排解商贩们之间的纠纷,偶尔也规劝那些占道经营的。
因为平时那些闹事的,都是被穿着统一服装的市管会巡逻人员制服了扭送到派出所。
商贩们对市管会的人十分感激,只要说一声马上就改正。
你不听?那好吧,记得哈同南街那边的回回烤肉吗?那老板对市管会的人爱理不理。
后来旁边的店铺在有心人的唆使下占用他们店铺的人行道。
结果?呵呵,回回烧烤都快经营不下去了,人家那是买海鲜,按照市管会的说法,早就备案了。
白天在店里摆着,还不允许晚上在街上做做广告?
烤肉店门口,一溜子都是海鲜,顾客都进不了门。
啥?他们店门前的地盘就是属于店铺的?
谁规定的?错!那是的,国家的!
塔塔尔族老板看了看四周,发现有些值夜班的市管会成员的身影,安心多了。
和风开天辟地第一次这么多大人物,们基本上集中到领导们的区域执勤。要不然以往有巡逻的。
“马上,请稍等啊。”他zi是老板又是小工,不停地用扇子扇着火。老婆时不时给他擦擦汗珠。
那一拨人有五六个男的,占着两张桌子。
点的菜好多没动,还在不停点。
他们都光着膀子,为首的昌哥是一个矮胖子,肚脐眼都看不到了,肥肉软塌塌地盖住腰带,很是享受跟班们的恭维。
“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他摆摆手:“我国哥说了。在欧洛泰这一片,只要事情不大,都能压下来。”
“那是!”旁边的一个瘦子恭维着:“国哥是谁呀?欧洛泰的老大。对了。勇哥和国哥关系怎么样?”
“梅勇?”昌哥显然对这个名字不感冒:“小五子,哥今天把话给你撂这里。如果你想跟着我混,今后别给我提那个名字。”
“擦,小五子。平时很机灵的人。咋就这么不长心眼儿?”旁边的一个壮汉一巴掌拍在瘦子naodai上:“不是三哥我说你!”
这个自称三哥的人不停摇着naodai。
在梅家,支系和直系的矛盾相当大。
以前,走得最远的也就是昌哥梅家昌的父亲,被主家一直压着,只是退休的时候整了个副部级待遇。
要说对直系的恨,没有人比他更多。
外人倒还罢了,可整人的可是梅家人啊。
他父亲退休前也是中组部的,梅小白害怕对方威胁z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