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家伙透露出了两个意思。
第一,莫名其妙的热情,让巫山有些不适应。
第二,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
“谢谢范哥。”巫山不露声色:“我自己进去吗?”
“我在前面带路吧。”范才真不等回答,率先小跑着进去:“记过来了。”
“哦?”汪恩冒爽朗的声音传了出来:“说曹操曹操就到,快请他进来!”
巫山憋住笑。刚才他看着省委的小碎步。不由想起宫廷剧里的公公。
“巫,”范才真又欢快地退了出来:“请!”
“汪记、宋副省长。”巫山站在门口。笑容可掬:“我来了。”
“你认识宋副省长?”汪恩冒有些惊讶:“据说你每次开会都来去匆匆,想不到你竟然还注意到了他?”
“哈哈,”宋汗良常务副省长的心情很好:“,在您的感觉中。我就那么默默无闻吗?”
“我和傅奇伟关系不错,”巫山解围:“宋副省长从石油系统出来,是傅大哥的前辈,他一直对您很推崇。”
“噢?”宋汗良很是开心:“这小子也经常和我说起你。”
其实,他心里还是蛮惭愧的,因为自己想要进一步,没有精力去照顾傅奇伟。
没想到不需要自己的帮助。老部下也可以更进一步,委实让人高兴。
很显然,这么亲密的称呼,巫山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企图帮傅奇伟的忙。
“小山。你总是不停带给我们惊喜呀。”谷千里温和地一笑:“那天和你父亲通电话,说是你的电话进去了,啥事儿啊?”
目前,屋子里的三个人都对巫山抱有善意,范才真在门外听见心里都有些嫉妒。
他和汪的关系好则好矣,总是有些疏离。
“啊?啥时候?”巫山一愣。
他是经常和父亲通电话的,天晓得是哪一次啊。
“前两天,”谷千里回忆道:“我还在你秦阿姨那里呢。晚上大概十点多吧,你父亲为了你把我的电话都挂了,好久找他算账去。”
“我看行,”巫山乐呵呵地说:“悄悄告诉你呀,谷副,我爸的酒量不怎么好。”
“那天晚上,我见到了发小,给老爸报告一声。“
“看来要和他喝一次!”谷千里心里有些奇怪,这孩子咋帮着外人呢?
“但喝两个您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巫山哈哈大笑,扭头向省委记,您觉得我们欧洛泰修建机场能够批下来吗?”
屋子里一下子静下来,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楚。
“说起来很好笑,”汪笑得有些无奈:“民航总局是一个副部级单位,却不会买任何一个省级部门的账。”
“这就奇怪了,”巫山纳闷道:“多开通几条线路,给民航能带来更多的收入,难道民航不为挣钱?”
“国企都是一笔糊涂账,”宋汗良冷声道:“说起来年年亏损,员工的福利待遇年年见长。”
“绑架员工在一起,”谷千里也没有啥好评语:“至于大头究竟在哪儿,谁清楚呢?”
“只能说普通国企的待遇偏低,”巫山不以为然:“赚钱的企业继续开着,不赚钱的关门得了。”
“臭小子,说得轻巧像根灯草。”汪恩冒斥责道:“你全部关停试试?”
“员工分流呗,”巫山的表情还是很淡:“加大第三产业的投资,鼓励私人创业。”
“汗良副省长,今后就看你的了。”汪恩冒哈哈大笑:“我该退下去享清福咯。”
巫山心里一震,原来已经定下来了啊,不过谷叔叔去哪儿呢?
好在自己和新的省委关系不错,至少他在今后不会给自己掣肘。
“巫山同志,”宋汗良看来在适应省委这个角色:“不管怎么样,你得去京城。”
“对,”汪恩冒点点头:“把你所有的资料,要盖章的都拿过来。我不能第一眼看到新机场,也能在这个事情上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又变得活跃起来。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