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巫山在心里推断过好多遍。说不定真还可以。
用自己的功夫,封闭创口附近的血脉,最坏的结果。也许是植物人吧。
所谓的炁,能够起到新城代谢的作用。让那些损坏的肌肉和血管组织,慢慢恢复变好。
尼娜的伤口有够危险,在医学上好像是大动脉。
这时,他把丫头抱着,大踏步朝乘务员的休息室去,不时踩在倒下的犯罪分子身上,他还没时间来处理,也没想好该怎么办。
没想到。里面居然没人。
他只好搂着她朝下一节车厢走。
一连走到第五节车厢,才看到不少乘务员在那里一个包间赌博。
这一路上,看到他们的乘客,像见到鬼一样,因为后面跟着郝家胜这个奇葩,逢人就说大哥一个人把牛老三他们给制服了。
“同志,帮我个忙!”巫山也不晓得找谁:“你们通过广播问一下谁身上带着碘酒或者紫红药水,我女友的伤口怕感染。”
“还有,最主要是让你们列车长过来一趟,我们商量下怎么把车上的车?匪给解决完。”
“等等。我的牌最大,是一对皮蛋!”列车员们整兴高采烈玩儿拖拉机,一个满脸粉刺的中年妇女粉刺都变得红艳艳的。
“哈哈。都是闷牌,想不到我赢啦!”
她把一个平坦在狭小空间里的行李箱上的钱收过来,心情很好。
“同志,你说的第一个问题我们能解决,第二个问题,我们爱莫能助。”
“我们k3上没有车?匪,怎么解决?”说着,她朝其他人问道:“你们说是不是啊?”
“大哥!”郝家胜刚才在后面给别人说刚认识的大哥的英雄事迹,现在才赶到。他马上说道:“我那里就有哇,你何必到这儿来?”
常年在外面打拼。他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知道谁不能惹。眼前这个连车?匪团伙都当成豆腐的人。显然要搞好关系。
“好,你去拿过来吧。”巫山回头展颜一笑。
郝家胜发现打牌的人中间有一个绰号叫龙哥的车?匪头目也在,轻轻拽了拽大哥的衣角。
“大哥,这家伙也是。刚开始我就在他那边,收费太黑了。牛老三比起他们来简直就是大善人,你看?”
“老公,好神奇哟!”尼娜一路上正在体验,发现自己的伤口没有任何疼痛感,好像哪里压根儿就没受伤。
要不是能触摸到伤口海游起先流的血,她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我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你放我下来吧!”她一直搂着自己男人的肩膀,亲了一口轻轻说道。
“哟,这哥们儿谁呀?找到新的靠山啦?”龙哥脸色一沉,他缓缓站起身来:“你们那边的是牛老三?”
“我草泥马的,他的名字是你叫的吗?今儿个,我告诉你什么叫规矩。想来牛老三会给我这个面子吧。”
他一步步逼近门口:“你叫什么名字?从今往后,你只能买我那边第十一到十三车厢的票,不过,先给你上上课。”
乘务员们在那里低声谈着,好像根本就没看到发生什么事情了,甚至连眼睛都不往这边看。
“乖,你受伤了,安心在老公怀里躺着。”巫山拍了拍尼娜,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尼玛!
尽管不是第一次欣赏大哥的动作,郝家胜的心脏都快蹦出来。
大哥的脚还站在那里,要不是那个什么龙哥带着两三个乘务员滚在一起,简直都不敢相信发生的事情。
还没完呢,大哥的脚出如风,在龙哥身上踢了几下,他和其他的车?匪们一个样了。
“第一件事不需要你们了。”巫山玩味地看着这群没了良知的乘务员:“第二件事必须处理,因为我是特殊机关的工作人员。”
“我说车?匪就是车?匪,因为事情就发生在我们身上。我给你们五分钟,不走了,就在这里等!”
说着,他神情自若地在过道旁的小桌子边坐下,还淡淡笑着冲郝家胜说:“老郝,你站着干嘛?睡累了?”
“好的好的!”小老百姓的他对国家工作人员有天生的畏惧,更何况特殊机关?
偶滴神啊,竟然认识了这样的大哥,我郝家祖坟上是不是冒青烟了?
他殷勤地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在小桌子上不停擦拭着。
别看乘务员们在乘客面前拽得二五八万的,遇到特殊机关也害怕的要命。
连和龙哥一起摔倒的人,自顾爬起来和其他的乘务员低着头往一个方向疾奔。
“大哥,你女朋友好漂亮!”郝家胜没话找话:“这个龙哥那次打得我鼻血直流。”
他光说觉得不解恨,走过去在他身上还使劲踢了好几脚,这次真的累了,起先一脚比一脚重,后来觉得自己的脚都踢得生疼。
“是吗?大家都这么说。”巫山只是静静地看着,觉得他要找一个发泄的地方。
“哈哈哈哈,也只有大哥这样的英雄人物才配得上这么漂亮的小姐!”郝家胜气喘吁吁。
“老公,他刚才的脸色好吓人呢!”尼娜以前和别的黑帮干仗,也是女暴龙一个,看到这家伙的疯狂劲也觉得有些发怵。
“他长期被欺负,谁天生想让人骑在自己头上?”巫山宠溺地刮了下她的瑶鼻:“亏得人家还夸你漂亮呢。”
“哦,是吗?”她已经被夸奖惯了,礼貌地朝还在不断喘气的郝家胜甜甜一笑:“谢谢你呀,大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