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凝的突然到来,月灵的心里总算是没有多少的不安,而是随着他的脚步,一寸一寸的丈量着这片雪原。
凝带着月灵不停的往前走,身后是跟着的无言的雪怪,哦,不,应该叫雪族。
月灵边走边回头看雪族的人,见他们乖乖的跟着他们两个走,很是好奇道:“他们怎么都不说话,还这么安静,他们认识你吗?”
凝闻言,回头看了一眼,对她笑道:“他们应该是认识我的吧,不过应该也只是觉得我的身份有些特别,至于是否真的知道我是谁,那就不知道了,哦,对了,他们被诅咒之后是不会再口吐人言了。”
“啊,那他们用什么交流?兽语吗?”
“不是兽语,是雪语。”
“雪语?”月灵诧异的听着这个突兀的词汇。
凝紧握她的手,突然站住,低头认真的看着她,“月儿,我希望我们两个永远不会有走到雪族圣女那样的境地的。”
月灵眨么眨么眼,“你什么意思?”
凝叹息的在月灵的额头轻轻一吻,带着醉人的口吻,“月儿,我们一定会好好的。”
月灵听着他这样的话,更加的迷茫了,不过也在心中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这圣女的故事,大概是一个有关诗情画意的nuè_liàn故事。
不过,这样爱情故事,应该是和他们两个没有什么关系的吧?
他们两个如今也就是比着朋友近了那么一点,可是离到恋人的程度,应该还是差的远呢。
可是,以凝自己给自己的定位来看,应该是比着她给自己的定位要更近一些的。
想到了这些,月灵也就不再纠结这事了,而是好奇道:“你说酉明不是自己自愿出去的,那他是怎么进来的,这里不是可以让佛界的人随意进出的吗?”
“不是,我看你这几年没见,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这么容易相信他人,你是真不怕别人把你给卖了啊!”
月灵闻言,有些缺语,她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评价自己了,真是,还真是有点太容易相信了。
可是,月灵总又觉得她这其实不是对别人的信任,而是有种大无畏的随意精神,好像是任你如何诉说,如何作,我就那么淡淡的看着你的意味,这应该用哪个更加精确的词来形容呢?
月灵长长久久的想了良久,还是没有想出一个适合她这种心境的词来。
到了最后,她也就放弃了,对凝不好意思道:“我倒也没有特别相信他,而是觉得这件事其实也没什么危险的,就好奇的跟着他来了,再说,就算是我不愿意来,我也打不过他啊,对于这种一眼就能看得到结局的事情,我怎么会再做些无用的事呢?”
“你啊,就你这种精神面貌,怎么适合我们修士的逆天之路,我们修士总是要有那么点逆天而为的负隅顽强抵抗的未知精神的。”
月灵淡淡的听着他无聊的思想教育,心里觉得这回的凝,有点不一样了,比着以前多了很多的话来。
月灵默默的听着他的无聊言论,对此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凝一个人神神叨叨的说了一会儿,见月灵压根不在意,随换了话题,想起了月灵刚刚的问题,给她解释道:
“这里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是要得到雪族认可的人才可以进来,那个酉明以前可能可以随意进来,但是自今天以后,他就失去这个资格了。”
“为什么,他带着我过来之后,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连在哪里锻造日月神刀这件事,他也没告诉我呢。”月灵迫切的想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的。
在之前,她根本就没有听人说起过这个寒冰岛,这一下听到这么个地方,还有那传说中不曾在意的日月神刀,这些都让她对这里充满了兴趣。
而此时被月灵惦记的酉明,望着眼前的结界充满了颓丧。
善明缓缓地走到他身后,不解道:“师尊,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突然被结界排斥出来了?要不要我进去看看?”
酉明颓然向后退去,望着雪原牢不可破皮的结界,失望道:“不用了,你也进不去,我们都进不去了。”
“什么?”善明惊声道,“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啊,咱们不是和雪族签订了契约吗,他们怎么能毁约呢?”
“怎么不可能。”酉明嘲讽道,“这雪族又不是我们豢养的妖兽,怎么不会弃约,是我做错了,是我毁了咱们的盟约,大宛尊者他们该来了。”
善明闻言,心里咯噔一下,着急道:“那怎么办,咱们难道就这么等着吗?大宛尊者他们,会不会,会不会”
“你放心吧,大宛尊者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酉明低声道,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佛珠喃喃道,“佛祖还是不希望我遁入执念啊!”
“师父!”善明急了,这都什么时候,师父竟然还沉浸在虚幻的仇恨里,善明急忙放大自己的圆钵,“师父,咱们快离开这里,赶紧离开这儿。”
酉明闻言,抬起头,望着西方的金光,沉声道:“晚了,他们来了。”
善明闻言,急忙抬头去看,之前远处有三道金光迅猛而来。
大宛尊者和伽徕尊者,一灯尊者,望着站在结界入口处的两人,心里不做他想,直接就认定了他们俩。
大宛尊者在结界上打了一个佛号,可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伽徕尊者和一灯尊者见状,不由得惊呼,“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得不到回应了?酉明,你们俩刚刚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