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郡鲜碧松没有任何动作.”田康道:”他甚至在这个时期将所有的军官都召至了中军行辕,虽然是以会议的名义,但实则上却是将所有的军官都拘禁在了中军行辕,看起来,鲜碧松已经彻底倒向曹天成了.之所以田汾亲至常宁郡,恐怕也正是因为要说服鲜碧松吧,必竟现在鲜碧松是齐国境内最大的一股军事实力,便是他们的大帅曹天成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看起来一切平静,但我总觉得其中充满着浓浓的阴谋味.”秦风沉吟道.
“陛下说得是.”田康点头道:”几乎是前后脚,我们便接到了另外一份八百里加急的情报.”
“是不是曹云哪里出了什么意外?”秦风问道.
“陛下圣明!”田康点头道:”曹云被下了槛车押送长安,但离开常宁郡不久,刚刚行入沧州境内,押送曹云囚车的队伍全被袭击了,曹云被人劫走,就此不知去向.”
“还有这等事?”秦风哈的一声,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正是如此.”田康道:”事发之后,常宁郡鲜碧松尽起大军,几乎将沧州洗了一遍,但曹云便如同飞天遁地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竟然是找不到了.”
秦风大笑起来:”齐国的世家豪门之力,竟然强大到了这般地步了么?居然能将曹云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离沧州,难怪曹天成不管损失有多大,也要将他们铲除了,这样一些人,别说是他了,如果出现在我大明,我也要寝室难安了.”
“陛下能确定曹云是被豪门世家带走了?”田康问道.
秦风点了点头:”这个不用猜了,能有这个能量的,在齐国境风,除了皇帝曹天成,也不是这些豪门世家了,我敢肯定,曹云再一次公开出现的地方,必然便是豪门世家的大本营,洛阳.”
金景南振奋地道:”这么说来,齐国内乱已是不可避免了,陛下,这个机会我们可不能放过.
“不放过?”秦风冷笑道:”曹天成与曹云演得好一出双簧,曹云到了洛阳,必然被那些豪门世家当作至宝,以为奇货可居.他们被逼得太紧了,不得不作最后一搏了,以为抢到曹云,便可以大事可为,嘿嘿,只怕却是想不到,这正是曹天成想要的吧?”
“陛下是以为曹云此行有诈?”
“不是以为,是肯定!”秦风冷冷地道:”曹云入大明已久,我可以断定此人,便如同李挚,程务本一般无二,宁可自己死,也不愿意让国家乱的人物,他的洛阳之行,不过是关门打狗的一场演出罢了,只可惜齐国的那些豪门世家快要被逼到绝路之上,看到一根稻草便以为可以救命,殊不知这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曹云到了洛阳,那些豪门世家肯宁要聚集所有的力量,拥曹云为主正儿八经的开始造反了.他们认为以曹云在齐**队的号召力,一声令下,必然会应者景从,哈哈,到时候的确是应者如云,只不过这些到时候云集到洛阳的军队,不是去帮他们的,而是去灭他们的.当豪门世家的力量齐聚洛阳的时候,就是他们彻底灭亡的时候.”
“这样做,曹云能得到什么?”
“他能得到的,是齐国上下一统,从此再无挚肘!”秦风冷冷地道.”程务本当初毅然决然地孤身赴上京的时候,他想要得到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