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一想到他要三十岁才跟一个女人第一次发生关系,她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健康的男人,那他肯定特别专情。
于是,自己迷恋着自己的老公,听着别人说着刺耳的话,只当修身养性了。
“卓幸,你到底喜欢你老公什么?”女同事好奇的问。
小幸便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笑了一声:“不知道!”
不知道哪一天开始,他就悄悄地走进了她的心里,然后再也没离开。
“不知道?你这是开玩笑的吧?比如别的女人喜欢你老公呢,首先喜欢他的钱,然后喜欢他冷酷的脸,你喜欢的是他冷酷的脸?”女同事太好奇了。
小幸想了想:“或者吧!”
反正他以前也不怎么爱笑,但是她不是在他笑的时候爱上他的。
“或者?或者是因为他的某个行动?”男人也会八卦的。
小幸望着碗里的饭,然后视线缓缓地移到了手上的那枚素戒:“我们领证后又过了一段日子,他亲自设计了我们的婚戒并且给我戴上,我自己心里认为,是那时候。”
但是仔细想想,好像自己从一开始就爱上他了。
爱上之后便是,所有时候的他,好像都爱上了。
无声无息的。
“原来是一戒定钟情!”两个女孩子托着自己的下巴望着她手上的素戒开始游神。
这世界上大颗的钻石她从来不缺少,但是他们的婚戒却这样朴素。
同事们心里在想,一个拥有着钻石铂金王国的男人,却送给自己的妻子这样朴素的戒指当做一生的信物,或者他们之间的感情真的是他们这些外人所不能理解的?
不然为何一再的受伤的如此精明的女人却一直对他不离不弃?
小幸觉得这话并不为过,只是,现在她的心里的爱,已经不仅仅是那个了。
说起来倒是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工厂,不知道那里的花儿是否还跟三年前一样?
晚上她开车去公寓,公寓里还没他的人影,小幸自己拿钥匙开了门。
一开灯便是望着窗前。
呵,果然画架又放在那里了。
像是从来没有动过。
一模一样。
她走过去,轻轻地摸着画架上的楞子,却是想到一模一样四个字而心疼起来。
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他可知当他摔碎了她的画架,她就发誓再也不要画。
她画的,唯独只是他。
房子里静悄悄的,跟以前没有什么变化。
但是他怎么还不来,已经七点多了。
小幸心想着,或者是又忙工作吧。
就独自走到厨房去烧水,然后回到客厅把电视机打开。
她能说他什么呢?
他就算迟到或者不来,虽然被他放鸽子的时候并不多,但是也不是没有失落过。
小幸静静地坐在沙发里找到他们电视台然后便静待着。
只是后来听到掏钥匙细碎的声音,她的眸光望着前面,转而便是转了身,就看着他怀里捧着一捧粉色的小花,还拿着一瓶红酒。
不自禁的站了起来:“你这是……”
他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幽深,一眼就望到人心里去。
“忘了办公室还有瓶你哥上次送的酒在,又回去一趟,我没晚吧?”
小幸只觉得震惊,然后心里热热的,软软的:“没有!”
却是感动,他总是在一些小细节上让她感动的无以复加。
比如眼下,她就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走上前,西装革履的站在她面前,把花递给她:“找个花瓶摆进去放在桌上。”
她一愣,却是立即接过去找花瓶了。
他便去厨房找开酒器。
小幸把花瓶里装了水把花摆进去,柔荑轻轻地摸着那些细碎的小花瓣,竟然感觉那么柔软。
却是不自禁的小脸一红,他这么营造气氛做什么?
他们不过是看个节目而已。
想到中午同事们还说她老公一看就是只会用钱跟女人耍浪漫的男人——好吧,也确实是花了钱,虽然是小钱。
不过这份细心,她不知道算不算浪漫,反正很心动。
于是抱着花瓶出去放在电视前的茶几上。
他也摆了两支酒杯。
他要让她喝酒吗?
“我喝,你负责举举杯就行。”不然一个人喝太无聊,而且又是两个人在一起。
小幸突然笑了声,坐在他身边拿起酒杯轻轻地晃了晃,温柔的笑着道:“希望有一天我这个沾酒就醉的毛病能治好,以后我也能陪你喝酒就好了。”
他笑了一声,然后望了一眼电视,节目开场,她跟男主持一起上台。
他便是一下子没移开眼。
小幸也瞅着电视,却只是几秒,然后就望着他,看着他囧囧有神的黑眸望着电视屏幕的痴迷,心里不自禁的就有些紧张害羞。
他却是在她垂眸的时候转头望着她,看着她微微咬唇的小动作不自禁的又笑了一声,眼神里满满的浓情厚意:“这个男主持职业素养还不错。”
小幸吃惊的抬头,就撞上他那双早就在等待她的眼眸,然后一下子被撞的一句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过他身边站着的女人,嗯……”他一手握着酒杯,空闲的手指轻轻拂唇做出思考状。
小幸吃惊的望着他,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他不会说她的主持很烂吧?
“怎样?”她小心翼翼的问,一双手也是用力的握着酒杯。
“待会儿再说。”他故意绕弯子,然后抬手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