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顺顺利利的完工,两个人手拉着手从初见的房子出来,然后直接回自己的公寓,路过曾经她住过的那个楼门口,她突然停下步子,仰头看着自己住过的那个窗口。
突然想起周园园说他曾经在她家楼下站很久,然后转头仰视着那个让她着迷的男人:“听说我怀孕的那段日子你常常在这里站着,是真的么?”
深邃的黑眸里让人看不出到底是在寻思什么。
他的唇角浅勾着,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抬起轻轻地摸了下鼻梁:“周园园跟你说的吧?”
“咦?你怎么知道?”
……
“走吧,回家!”他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真是服了他亲爱的老婆大人,刚刚在采访的时候还很聪明的样子,在外人面前也很得体,但是怎么遇到跟他的事情就总是这么让他没办法呢?
笨笨的……
白痴到让他无语,只能牵着她的手回家。
千万不要迷路啊,他突然想,真怕自己不在她身边,她在被别人骗走了。
但是她岂真的是个傻瓜。
只是面对爱情,女人总有时候犯白痴,她也不过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下午的阳光不在那么浓烈,他们牵着手进了电梯。
小幸也只是垂了下眼眸,就看到他们十指紧扣。
那一刻,心差点跳出来,却一下子咔在胸口。
她看到自己的手指与他的,紧紧地扣着,仿佛是生长在一起的那样自然。
他的手上也戴着他们的婚戒,那么刺眼,眼底不自禁的犯了暖意。
今天,就像是梦一样不真实。
他让她拿着协议去当着她面前把协议撕毁说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协议,还安抚她家里的事情,又亲自陪着她去采访一个多年不见的,对他来说不重要的人,现在,竟然牵着她的手走了这么远。
许久听不到她的声音,垂下眸,看着她的长睫好似湿润:“怎么了?”
她笑着用力的摇了摇头,然后把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转而挽着他的臂弯,他看着她那用力拉着他的手臂,不自禁的笑了声,电梯一开,两个人便往家里走去。
“要不我们过阵子搬回来住吧,距离上班的地方多近啊!”一躺在沙发里她立即说道。
他去厨房拿了两瓶矿泉水出来,坐在她躺着的剩下的一点点地方,拧开水把瓶子给她,她立即坐起来喝水,这一天还真没怎么喝口水,跑了一天,又累又饿。
深邃的黑眸盯着她咕咚咕咚喝水的模样,倒是有点女豪的样子,她的脖子本来就很长,仰头喝水的时候更是有种吸引男人的巨大能力。
如现在,他就想扑过去把她的脖子咬断,却只是坐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
这一刻,竟然不愿意动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欣赏着。
小幸喝完水留意到他正在看着自己,微微抬眸,长睫美艳,黑瞳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不自禁的羞红了脸:“干嘛那么看我?”却是问出自己的心声。
“待会儿去你家,要不要先去买点礼物?”
他低声问,没有回答那个话题。
小幸想了一秒钟:不用!
然后转头背靠着他的肩膀看着熟悉的家具低低的声音:“你说我就是妈妈给你最好的嫁妆,其实爸妈又何尝不是觉得你就是我带回去最好的礼物?”
“说的不错,那就在路上买个果篮好了,空手总是不礼貌!”他赞同,却依然说。
她笑了两声,使劲仰着头看着他说:“我还以为你会搬一座金山去。”
深邃的黑眸突然幽暗:“如果你想!”
她立即要起身,他却突然横过一只解释的臂膀把她压在膝上让她动弹不得。
眸子里的光芒也变的野幸:“别动!”
她的双手别扭的抓着他,小脸红彤彤的,眼睁睁的看着他低下头堵住自己的嘴,却什么都来不及反应就被堵的天昏地暗。
当他的唇瓣一点点的吃着她的唇瓣,当他的吻又缠绵又霸道,又带着疼惜。
她的心紧紧地提在半空中,只觉得这一场好似水中花,却又实实在在的发生着。
因为柔荑抓着他的肌肤,感觉着他结实的身体,那样实实在在的与她发生着。
七点,太阳藏了起来,天还没怎么黑,他们开车往卓家去。
幸美正在给卓玉清熬中药,这次事件让他一下子大脑供血不足。
差点晕倒在公司里。
夫妻俩一起回到家,幸美迎着他们,卓幸问:“爸爸呢?”
“在书房,今天早上差点晕过去,但是就是不肯休息。”
小幸点点头:“我去看看!”她有些担心,再不济也是父亲。
转头看傅执一眼,傅执低声道:“去吧!”
然后她便留下老公跟老妈在客厅里就去看老爸。
幸美立即请他坐下,下人准备了茶水,厨房里也在忙活着。
小幸站在爸爸的书桌前,听着爸爸说:“这次事件,但愿是一次意外,如果不是,这事一定要把幕后黑手查出来,这些年想要抹黑我们卓家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可是我卓玉清这些年,红酒大王的名可不是浪得虚名。”
小幸乖乖的站在那里听着,直到卓玉清说:“这件事你不用太担心,你哥哥正在调查了。”
“我当然不担心哥哥跟酒庄,我担心的是您一旦倒下,我妈妈岂不是要伤心?”她有点生气。
男人有时候为了事业忽略身边的人,真让人着急。
卓玉清抬眼看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