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就金项链的款式来看自家男朋友的品味有待提高,但是这份心意就足够宁倩感动到心情激荡了。
踮着脚尖给了萧奇唇上一个轻轻的触碰,宁倩红着脸转身把项链递给萧奇,“呐,帮我戴上啊。”
萧奇抬手摸了摸唇,清了清嗓子,闷闷的“哦”了一声,接过项链微微弓着腰眯着眼小心翼翼的绕过宁倩纤细的脖颈。
纤细的女式项链上面的搭扣对于萧奇来说有点小,萧奇尽量用粗糙的手指将那个小小的凸点掰开,让搭扣的口打开。
萧奇比宁倩高很多,差不多一个头的距离,萧奇塌着肩膀埋头认真盯着那个小搭扣,温热的呼吸喷洒出来,打在宁倩敏感的后脖颈皮肤上,宁倩心里也跟着痒起来,咬唇忍耐着,渐渐又觉得那股子痒透出股燥热。
“好、好了,我,咳,我该去工地了。”
萧奇盯着那块儿泛着粉色的皮肤目光灼灼的看了半晌,到底没好意思在这儿咬下去。
楼上就是爸妈他们,周围还时不时的有路过的邻居好奇的张望两眼,萧奇觉得自己要是真咬下去了,他家兔子怕是要臊得好几天不愿意主动到他住处见他了。
宁倩抬手摸着四叶草垂眸温顺的“嗯”了一声,“那你晚上早点回家,我跟你发短信啊。”
萧奇捏着宁倩的手揉了一阵,到底还是让宁倩先上去了,“下次咱们去爷爷奶奶那边看他们吧,这阵子实在没空。”
宁倩理解的点头应了。
还有半个来月学校也要开学了,等到报道之后安顿好实习的事,宁倩打算先把培训机构那边的兼职给辞了。
虽然在培训机构任职工资更高点,但是家里父母长辈都希望宁倩去公立学校上班,那样更清闲也更正式,就好像长辈们都知道公务员工资不高,却依旧坚定的认为女孩子做公务员更体面差不多是一个道理。
也就宁倩并不太过于计较那些,而现在她也觉得这样挺不错的,至少在学校上班每天定时上下班,周末节假日也会休息,以后跟阿奇结婚了,家里总要有人照顾着。
离开紫金花园之后,在去郊外工地的路上萧奇抽空给张富贵打了个电话,“老哥,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我这边人太多要顶不住了啊。”
简单直白的把问题抛出去,张富贵一时没时间想应对的法子,只能叹气卖惨,“老弟,我这边老板还是没啥动静,还说要是我这边不动工他就要找别人来干了。”
萧奇啧了一声,一边打电话一边转动方向盘拐了个弯,“老哥,不是我说你,当初就不该从那吴胜德手里接活,我都打听过了,这人是出了名的烂人,你这要是拖着,他那边说不定真能把你们撵走清场重新找人。你这现在工程也没干完,就算是你去法院告他也没辙。”
张富贵头痛不已,“我这还是第一次自己单独包活儿,哪里想到那些,咱这b区也不是就我一个人从他手上拿活儿,我咋知道这人能这么硬呢。”
之前张富贵都是跟另外一个人一起包活,那时候他负责找人,合作伙伴负责拿活。
可正所谓合伙的生意不长久,两人之间涉及到钱这玩意儿,难免会有些纠纷,渐渐的两人就拆伙了。
张富贵接这个活之前也不是没有去打听过吴胜德这个人,可那时候想着好歹他们是一群人分着干吴胜德手底下的b区,吴德胜肯定不敢耍他们玩,谁能想到吴德胜真这么大胆呢。
张富贵这段时间没少跟其他几个包工头碰头商量,有的人闹着要去砸吴胜德的家跟车,有的人等着看情况,就盼着别人出头,也有人停了两天硬气不起来,只能捏着鼻子没拿钱的就继续干。
萧奇这话一说张富贵心里就更没底了,这都着急得顾不得在萧奇面前打马虎眼了,特实诚的把大致情况给萧奇简单说了一通,“老弟,那你说这情况该咋整?”
他们当初是签了合同的,而合同上又有交工期限,要是他真去法院告,吴胜德那边拖一拖,说不定还能反过来告张富贵这里耽误了他的工程期限。
如今的合同都是很粗糙的,像是张富贵这样的包工头签合同的时候也不会一条一条对照着相关法律条文去研究,看着差不多就直接签字盖章按手印了。
没出事还好,若是真出了事,就会像现在这样麻烦大了。
萧奇长叹一声,为难的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在思考,最后干脆道,“要不然老哥你这样,你先带着人把活儿干到百分之八十,到时候要是吴胜德还没给钱,那时候你就能直接去劳动局寻求帮助。”
工程百分之八十甲方要支付一定比例的劳务费,这一点合同上一般都是会写清楚的。
“这种情况下要是吴胜德还拖到交工期限,那造成的损失就不会归咎到你这边。”
张富贵听完表示要想一想,萧奇也不急,反正张富贵现在是只有这么一条路还稍微有点希望,不过真对峙上了,说不定那吴胜德能卷包袱跑路。
果然,晚上的时候张富贵就打了电话过来,说是准备重新开工,都不用张富贵开口萧奇就满口答应明天早上就给他把工人送回去。
萧奇看中的陈大武他们那几个萧奇也没单独留人,十分慷慨的就给张富贵全部送了回去。
至于过段时间张富贵那里彻底停工之后这些工人要自己走,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要不是知道老板早就提前跟那几个工友私底下谈过话了,老赖他们还真要以为老板其实一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