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案发前,只有他一个人去过刑部侍郎所在的房间,而且很多人看到两人在此之前发生了争执。”
“那谢鹤江人呢?”
“现在应该在大理寺。”陆正答道。
“大理寺?”李玉娇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刚才陆正所说的每一个字,问道,“刚才你说的那个叫景仲的就是大理寺的人?”
“呵。”陆正没有答话,反而是冷哼了一声。
李玉娇见他不配合,转头就去问陆仵作:“师父,景仲是谁啊?”
“这个小子啊!”陆仵作提到这个人,连连点头,“其实和臭小子不相上下,啧,不过就是老子比较厉害,所以人家现在是大理寺的寺正。”
“寺正?”不知道什么官职,她只听说过大理寺卿,和大理寺少卿,寺正大概就是比这两个官职还要低一阶的?
不过听陆仵作这样说的话:“那么这个景仲的官职比陆捕头要高了?”
“是啊,而且还经常和臭小子前抢案子。”陆仵作说,“其实刚才一看到臭小子这么生气我大概就猜到了,一定是碰到景仲这个小子了。”
李玉娇点了点头,又问:“是不是因为此案涉案人员的官职比较高,有刑部侍郎和大将军,所以此案就划给了大理寺?”
“不错不错,”陆仵作颇为满意,“虽然你只是个女子,但是没想到你知道的也还挺多的。”
“猜的,刚好瞎碰对了。”李玉娇十分谦虚的回道。
不过话音刚落,她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一声,于是她便提议:“不如我们先去把午饭吃了吧。”
陆正气的一拍桌子:“吃不下!一想到他的那副嘴脸我就!”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但见李玉娇这个外人就在身边,便就生生忍住。
李玉娇想了想说:“那要不然我和师父先去吃,然后给陆捕头你送一份过来?”
“也行!”陆正皱着眉头接受了这个提议。
李玉娇都要走了,但是忽然又转过了神来,忽然道:“陆捕头,其实我对刑部侍郎的死挺好奇的,而且你还说跟谢鹤江有关,我可以问下他是怎么死的吗?”
“很奇怪,吊死的,但是现场却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
“没有挣扎的痕迹?”李玉娇分析道,“那是自杀?”
“不可能,因为现场并没有被踢翻的凳子。如果是自杀的话,他总不能自己跳到绳子里面吧?”
“那有没有可能是凶手在杀人以后,把现场又恢复了原状,以混淆视听?”
陆正掀了掀眼皮子:“有这个必要吗?”
“那会不会你看到的那个房间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凶手是先杀死了刑部侍郎赵大人,然后才将他的尸体转移到了你看到的那个房间?”
陆正闻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疑点很多,需要回到现场才能确定,但是现场已经被景仲的人给控制住了,再想进去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谁说的?”李玉娇冲陆正挑了挑眉,“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陆捕头想,我相信我们就一定会找到办法和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