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仲没有参与这两起案件的前期调查,不过听李玉娇和陆正你一言我一语的,他也差不多了解了。
他站在李玉娇和陆正的对面,摸着下巴点了点头:
“不错,这应该就是他的第一幅红衣美人图了。对于这幅画,我也是早有耳闻。不过我听说那临山居士一直把这幅画视作珍宝,平日里都是挂在自己的卧房里的。如果不是关系特别好的人,轻易还不给看,毕竟是私藏在卧榻旁边的物件呢。”
陆正皱了皱眉:“昨晚我搜他房间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什么红衣美人图。”
“那就刚好说通了啊,”景仲道,“你搜查的时候之所以没看到,那是因为这幅画早就被埋在地下了。”
“但是这样很奇怪啊!”李玉娇叹了一口气,“好好的一幅画,被撕成三截,撕了就撕了吧,如果想要销毁的话,最好的办法难道不是点火烧掉吗?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把画仔仔细细的藏在盒子里,然后埋在地底下呢?”
“可能是某种仪式?”景仲发问。
李玉娇摇摇头:“暂时无法下定论。”
陆正眉头皱的更紧了,随即吩咐众人:“继续往下挖!”
众人听了吩咐,开始继续干活。
陆正又问李玉娇和景仲:“怎么样?你们在他的房间里有什么发现吗?”
景仲答说:“什么呀,我们还没来得及进去呢你们这边就有发现了。”
李玉娇又适时的补充说明:“上锁了,我们俩没人会开锁。本来是打算回来找你想想办法的。”
陆正皱眉,看向景仲:“你就这点本事?”
“你别总瞧不起我好不好,我不是开锁的,更不是贼!”
陆正沉默了片刻,没再回怼景仲,而是转身叫了个人:“去把锁开了。”
“是!”
李玉娇见状,看向陆正:“那我过去看看,你们继续挖。”
陆正点了点头,又给景仲使了一个眼色。
景仲讨厌死了掘地,这次不用陆正发话,自发的就跟在了李玉娇的身后。
跟去开锁的捕快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门上那把锁给打开了。
景仲不禁朝他比了一个大拇指:“好好干啊!以后要是不在衙门了、可也不能出去干那些个偷鸡摸狗的事情啊。”
捕快: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李玉娇:“景寺正,作为一个上官,你忽然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挺吓人的。”
“有吗?”景仲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我这就是开开玩笑而已啊。”
捕快:“景寺正,李仵作,那我就先过去,头儿那边还需要人手呢。”
景仲朝他摆摆手:“去吧去吧。”
两人并肩往屋子里走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各式各样的画,井然有序的挂在墙上。
其中有几处空缺,应该就是陆正拿回衙门的那几幅画。
景仲看的津津有味:“大家就是大家,这些年的画作越发的得意了。”
李玉娇暂时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不过她见景仲看的很起劲的样子,就对他说:“那你留在这里继续,我到他的卧房里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