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还忍的挺辛苦的样子。李玉娇没好气的道:“我是很严肃、很认真的好吗?”
“我知道,所以才觉得好笑。”
李玉娇听了,双臂抱胸,闷闷的出了一口气:“什么意思?”
谢鹤江伸出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这子虚乌有的事情,听你这么认真严肃的说出来,就是觉得好笑,你不觉得吗?”
“我不觉得!”李玉娇拍开谢鹤江的手,“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笑了?”
谢鹤江薄唇微微上扬,低沉缓缓的道:“和你相守的每一天我都在笑啊,你不是看在眼里了?”
李玉娇听了,想憋但憋不住,嘴角也忍不住勾了起来。
“我是和你说真的,这些都是我让雪儿去誉王府女眷那里打听来的,罗婉玉十分不满意她未来的夫婿,她娘甚至也动过给她一笔丰厚的嫁妆、随便她下嫁的念头,只要她喜欢就好。”
谢鹤江嗯了一声:“我知道了,你说的话我都会记在心里,有些事情我是有分寸的。”
“嗯,你记得我说的话就好。”
后来,新皇登基的那一天。
整个京城热闹非凡,然而就在这万民朝拜的这一天,听说罗文慎在闹市骑马,不小心摔了下来,把腿给摔断了。
这个消息要是从别人口中传出来的,那还真是要仔细的打听打听细节。
可这偏偏是李铭儿来武馆亲自告诉谢桃和李玉娇的。
那么这件事情就没什么疑问了。
谢桃合上账本,问李铭儿:“这一定是你的杰作吧?”
李铭儿摸了摸鼻子:“那是自然,得给他点教训,否则他不知道本公子的厉害。再说了我们走的又近,他日后也就不敢为难你们。况且,他现在也没那健全的身体来找你们的茬。”
谢桃闻言皱了皱眉:“可是摔断他的腿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有吗?不算吧,又不是不能好,顶多在床上躺个百来天不就差不多了。”
李玉娇又想起当日初见罗文慎,他拿竹竿把小女孩一直往水里按的情形,忽然说了一句:“和他曾经做过的事情来比,这根本就算不上是残忍。”
这件事情谢桃并不知道,因此她很好奇:“之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李玉娇便把初到京城码头遇到罗文慎欺凌弱小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李铭儿听了,接话道:“这算什么,还有更甚的呢,我知道的比你们多多了,来,我来给你们说说……”
一时间,李玉娇的这间书房便成了茶话摊子。
李铭儿说的正起劲的时候,他的侍卫阿大忽然进来通报:“公子,夫人派了人来传你回去了。”
“现在?”
“是的。”
“怎么这么急,我这才坐下来多大一会儿?说什么事了吗,急不急?”
“没说是急事。”
“那就叫人在外头等着,等我聊完了再走。”
李铭儿把阿大打发走了以后,继续给谢桃讲罗文慎曾经干过的坏事和事。
谢桃听了一段,劝道:“你娘既然派人出来找你了,虽然嘴上不说是急事,但肯定也很重要的,要不然你改天再来吧。”
李铭儿委屈的皱着眉:“可是我还没玩好呢。”
谢桃忽然想了一个主意:“我们家的武馆马上就要开了,要不然你来跟着我大哥学武啊?那就可以天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