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警察局,十名中国嫌疑犯已经被带到秦芊语的面前,在众人的陪伴下,她走上前一一辨认。
由于当时是在夜晚,她对那名qín_shòu司机唯一的印象,除了右唇边的一颗黑痣和戴着墨镜之外再无其他想象,更不知道他摘下墨镜后的眼睛是什么样子的?
而这些司机没有戴墨镜的,看来看去,只有一个人她多看了几眼,这名叫谢天成的中国青年右唇边的确有一颗黑痣,其轮廓好像和嫌疑犯有些雷同。
秦芊语的眼睛中冒出了火光,那个雪夜不堪回的一幕又重新跳跃与她的心头,她将手指伸向了他。
她这一指不当紧,此人顿时变得惊慌起来:“喂,小姐,我对你的遭遇所表示同情,但是你可别病急乱投医啊!虽然你是个中国人,但是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你。”
谢天成一开口所出的声音,以及他吐出的每个字,都和那个qín_shòu是那么的像,这更让秦芊语确定就是他。
她恼怒的三千丝几乎竖起,似乎根根都变成了杀人的利器,将这个qín_shòu千刀万剐。于是她就像一只愤怒的小鸟般冲上前,对着他就是狠狠两巴掌。
“qín_shòu!我认得你的声音,就是你!就是你摧残了我!”
挨了这突如其来的两巴掌,谢天成的脸差点被打成了猪八戒,他的神情有些抓狂,又有些无可奈何。
“你这个疯女人竟敢打我?小心我告你个污蔑罪!”
“qín_shòu!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你把我害成这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这个牢你坐定了!”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我可以对天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更不会做那种有损中国人形象的事!我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特长,那就是过目不忘!假如像你这样的中国美女做过我的车,我一定会记忆犹新。”
“不想承认也没有关系,把你交给万能的警察处理,如果可能的话,我真想一刀毙了你!”
原来就是这个qín_shòu摧残了秦芊语!众人的眼睛都冒出了火光,恨不得一人一巴掌将他的脸打成猪八戒。
“芊语,你确定是这个人吗?”
“是他!”
“警察先生,嫌疑犯就是他!”
两名警察如老鹰捉小鸡般捉住了谢天成,他急的脸色红,大叫着挣扎:“这个疯女人在污蔑我,我誓,她从来都没有坐过我的车,我也从来都没有见过她!”
“小伙子,不用这么激动,我们美国警署不会凭着一面之词就抓人的,不过在我们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必须要被禁闭几天。”
“禁闭?你们凭什么听这个疯女人一面之词就禁闭我?难道你们没有看出她的神志不正常吗?而且根据当时被强暴的日期来算,她一定是被那个qín_shòu司机搞大了肚子,由于找不到那个人,她就故意想将我拖下水。警察先生,你们可千万给我做主啊!”
田越泽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太阳穴上的青筋猛然鼓起,那握紧的铁拳对着谢天成的胸口一阵袭击。
“qín_shòu!你如果在胡说八道我就打死你!”
“不许打人,不然把你一起禁闭!”
谢天成不服的大叫:“警察先生,这些人都是一伙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故意找茬故意污蔑。请你们展开警察那敏锐的大脑想一想,强暴案件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为什么他们当时不去报警?又有谁知道那个雪夜所生的是不是真实?又或许,这个女人有幻想症也说不定,我建议你们去检查一想她的大脑是否正常?”
他的话提醒了警察,他们一起调转脑袋,问道:“请问你们为什么当时不报案?为什么要等到几个月之后又来报案?”
先回答这个问题的是江明朗,他深吸了一口气:“当时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当事人不想对外宣扬,便独自咽下了苦水。就在前不久我们无意间知道了这件事,我们绝对不能容忍罪犯逍遥,所以便来报了案。”
牙尖嘴硬的谢天成继续追问:“无意间?既然当事人都不想提起,请问,你们是从怎么样的无意间知道的?”
“这些细节重要吗?重要的是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生过的,我们知道后就来报了案。”
“噢!照你们所说,这件事只是单凭当事人口述了?请问她是不是经常做梦,或者是经常出现幻觉呢?”
田越泽那双冒火的眼睛真想烧了他,吼叫声如雷贯耳:“你个qín_shòu,给我闭嘴!小心我将你的命根子踢下来!”
“警察先生,你们看到没有?这个人分明就是在逼供!难道你们还要禁闭我吗?”
“这个案子既然已经立下,我们有权利对你调查,你放心,我们美国警署比你们中国人还执法,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这么说,还是要禁闭了?警察先生,我想起来了,24号那晚我在洛瓦庄园,我根本就没有去过剧院和桥洞的路。”
“只要你能找出有效的证据,我们马上就放了你。”
“我的行车仪里有记录,跟我走警察先生,马上去查看。”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谢天成的脸上露出了胜利之笑,对着这几个人“污蔑”他的人伸出了手指,而后猛力朝着田越泽的肩膀点去。
江明朗望着他们的背影说道:“既然行车仪有记录,这个谢天成应该不是嫌疑人。”
“整个纽约车尾号带75和57的车牌都已经在这里了,右唇边有黑痣的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