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言情总裁>妆佞>第二十七章 那声“阿爹”

上拜父母生恩,再拜天地赐缘,三拜夫妻同牢共寝。

一朝合卺,生死同穴。

礼毕。

谢林春瞧着李承与昭阳郡主进了院子,宾客安静有序各自归家,李凝与李慕并未上前凑热闹,而是走去谢林春身边。

谢林春正吃着灵均伺候的吃食便被李凝一把拽起,兴奋地对谢林春道:“小蛮子,小蛮子,那事你去和你阿爹提了吗?”

灵均见是主人家的事,下意识的退避而后。

谢林春摇头,对李凝道:“未提,倒是先让我母亲去探探父亲的口风。”

提什么?

李慕斜眼看着李凝,心想着估计又背着他憋坏,这丫头从小就不让人省心,如今还捎上谢林春,该不会要将谢林春往坑里带吧。

李慕作为兄长,自是无法不闻不问的,遂插嘴道:“提何事?”

李凝闻言,知道自己嘴快闯祸,心下扇了自己好几个大嘴巴,虽说她是庶女,但论及这商国公府的兄妹之情,还是和李慕最好,其实也没甚可瞒着的,迟早都得说。

李凝缠着谢林春的手臂,瞧了一眼李慕,又顺势转回眼看谢林春道:“我想让小蛮子陪我去云武堂习武。”李凝又怕李慕训她未经谢林春同意,转而对谢林春道:“你说是吧?小蛮子!”

谢林春在李慕身前点头,权做回应。

去云武堂习武?

这伤才刚好,就去习武!

李慕歪着头,眉心纠结,他在思考,这俩人脑子里装了什么,这李凝是因自幼身体欠安,逼不得已才送去云武堂的,若权贵人家之女哪有去习武的,除非家中武将出生,这谢林春瞎凑什么热闹,是嫌活久了?

李慕半晌不知要怎么开口,愁的他直抓前额,这反倒让李凝抢去的话头,冲李慕撒娇道:“兄长,你帮我向阿爹说说吧!阿爹最听你的话了!”

李慕是真不想让谢林春去习武,他也是云武堂出来的,习武的苦他自己知道,身上的伤也是大大小小,不计其数,可他是男儿郎,又非女娇蛾。

让她一个好好的女儿家,要去吃这份苦,遭这份罪,李慕是心疼的。

“林春,能告诉我为何非要习武?”李慕抱臂倚柱,问道。

“为自己!”谢林春仅仅简单的三个字打回给李慕。

可在李慕心底却是不一样的感受,就三个字打发他,连原因都不说清楚,是不愿意与他说,还是根本就不想与他多言,他记得他没得罪过她,李慕与谢林春有些置气。

真是和李凝起的绰号一般,小蛮子,蛮不讲理。

李慕阴着脸,没好气的说道:“女儿红妆,学什么武?多此一举!这忙我帮不了!”

李凝见情况急转直下,心叫不好,丢下谢林春,去追李慕。

在一旁不发一言的灵均上前,对谢林春道:“大娘子,时候不早了,郎君的车驾在外头等着。”

谢林春叹口气,想起灵均的前世,想和她说会话,不由的暗叹道:“灵均,为何想做件事这么难呢?”

灵均低眉回道:“大娘子,世间哪有那么多容易之事。”

谢林春一时不知要如何说服那些疼他爱她的人,说苦,非也,苦能令人清醒,世上不吃苦哪能清醒觉悟自己要做什么!

前世正是没吃过苦,才干了私奔这么傻的事。

谢林春与灵均行至商国公府正门前,就见到马车在乌头门处停着马车,谢林春撩帘上车,原以为韦氏与挽春会在,哪知就瞧见偌大的马车内,仅有谢奉之绷着脸淡定地坐在马车内,纵然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时间内,她能听见谢奉之担忧之声,但依旧害怕于谢奉之平素的威严。

谢奉之瞧出谢林春的局促,放柔了声音,道:“进来!”

谢林春不敢有违,乖乖的进去,手中的帕子在手心捏出了汗。

谢奉之又说道:“习武之事为何不与为父说?要借你母亲之口?”

看来韦氏与谢奉之说了此事,谢林春只低着头道:“林春不敢,怕父亲责骂。”

责骂?她还是知道这事行不通。

谢奉之从来不懂如何与谢林春相处,每每瞧她怕他那样子又心疼,稍微对她和颜悦色吧,总能时不时给你来点幺蛾子。

前段时间的昏迷足足令他寝食难安,谢林春是他第一个孩子,虽说是个女儿家,但是依稀记得当初他抱她在怀的感觉,小小的,软软的,出生就朝他哇哇大哭,他都不知要如何抱着她才能舒坦。

到如今见她都低眉顺眼,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他也闹不明白,他是哪里做错了,令父女缘浅,牵挂了了。

谢奉之瞧谢林春紧张的捏着手帕,他想起一个问题,他从不知在谢林春眼中他是如何一个父亲,便开口问道:“你觉得为父是什么样的人。”

这是谢林春万万没想到的话,她以为谢奉之会板着脸骂她荒唐,骂她处事乖张,却没想到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谢林春不知如何回谢奉之的话,不管前世与今生,在她谢林春眼中谢奉之时常在忙,忙完了也是板着脸,对她的印象只有像昆仑奴的面具,又载着迂腐的气味。

“迂……腐?”谢林春呐呐地说道,还不敢肯定的说,边说边不忘抬眼瞧一眼谢奉之表情,生怕说坏了,惹的雷霆震怒,习武之路更加无望。

迂腐,原来在谢林春心里他是个与那些儒士一般迂腐至极的父亲。

谢奉之又问:“为何你觉得为父迂腐呢?”

谢林春趁机壮着胆,使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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