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轩看着对方,局面飞速变化,主动权也迅速易手。显然副军长知道自己在上海的行动,知道当时的化名,看起来,他今天急着从后方训练营赶来,也是有什么话要说,他刚才提到了胡跃新提到了林九,可以理解为他已经摊牌。好的一面是,似乎不用费太多口舌解释有关时空穿越的大部分问题,暂时可以先按下这头,听听对方说什么。
“我没认错人吧?”熊向晖借着说道,打破了尴尬的僵持。
“很久以前,我确实用过林九这个名字,干我们这行的,确实得有几个化名。”
“林九同志,感谢你的开诚布公,我给你们带来一个好消息,”熊向晖自顾自座下,林秀轩和褚亭长也坐下等他说。其他三人远远看着,并不过来。
“胡跃新同志要来一趟这里一趟,他还会带来一个你们意想不到的人。”
“什么人?是陶明章?”
“不不,陶明章同志,不会在你们预料之外……是这样,你们在天津行动时,是不是失去了一位战友?”
这下,连房间另一头的三个人也迫不及待过来了,形势的翻转,真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是老吕?”马强禁不住问道。
“是的,吕青山同志身负重伤,被雁翎队救了,当时情况很危急,我们通过特殊渠道,将他送到晋察冀边去治疗,这期间,有好几位边区同志牺牲了。”
熊向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到桌子上。
其余五个人一起起身看,照片上有四个人,中间一位带着八路军军帽,手上打着石膏的正是吕青山,其余三位分别是毛、周和康生。
“好了,你们知道我说的都是真实的了。”熊向晖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将照片点燃,扔到烟灰缸里。
“我还要给你们一颗定心丸,目前整个中央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五位主要领导同志,算上我和胡跃新,一共七位。这是吕青山同志提出的,最高保密要求,主席同意了。因为中央根据吕青山同志提供的信息,必须着眼更长远的布局了,我们目前不仅仅是进北京而已。”
“中央知道所有事情了……”
“知道你们从未来的年代来。其实,和吕青山同志同时找到的,还有他的电台和潜水衣,正是这些设备,让他的身份扑朔迷离。然后么……故事太长,我长话断手,他与主席谈了几天,谈到了一些主席尚未发表的诗作和文章,所以主席最先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主席还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说法古已有之,可见时间也不是处处匹配的,这种时空的不对称,或许取决于我们以何种角度看待它。所以,主席就同意了,吕青山同志提出的,最高级别保密的要求。主席认为,保密有利于我们的利用你们带来的信息,展开的针对性的行动,****还很弱小,打败日本侵略者,或者夺取全国胜利后,仍然很弱小,而情报的泄露,可能导致情况复杂,反而使得未来不可预知。”
“所以,是中央决定要找到我们?”
“其实是吕青山同志,决定要联系你们,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透露,还有一群同伴,直到两个月前。”
“两个月?”
“是的,他一直在关注褚军座在缅甸的消息,事实上,褚军座和林先生,也一直在我方的关注当中。周副主席说过,褚亭长其智近妖,必然与吕青山同志是有联系,但是吕青山同志不肯收,就不要逼问,等她觉得时机成熟时,自然会说。果然,吕青山确定你们在中南半岛,有大的布局后,主动向中央坦诚的所有情况。”
“其实,我们也一直想和延安联系,因为我们需要一些中央的担保。”
“你们需要中央担保文件,这不成问题,说起来,最初中央也听不太懂,吕青山所说的那种,可以消灭一个城市的*的原理。后来还是主席觉得是可能的。”
“那吕青山是怎么说服主席的。”
“吕青山同志说,那就是太阳一直保持燃烧的原理,如果这种原理不存在,太阳是如何一直燃烧的?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现在请你们说吧。”
“既然如此……还是让褚副艇长谈谈他的下一阶段想法。然后,我再来谈总体的目标。”林秀轩发现自己想好的一套词都用不上了,熊向晖没什么不知道的,另外他听熊向晖提到了陶明章同志,知道关于陶明章的事情,也不必太细问了。现在就让褚艾云说说他的想法。
“好,既然说开了,我代表所有人,谈一下我们下一步计划。”褚亭长起身,走到地图前,“日德投降后,马上就会引来冷战……战胜国会迅速分裂成两个部分,互相对峙,而与此同时,大量的亚非拉原殖民地国家,会在战争结束后的五年内获得部分独立。”
他说着指向了南亚几个地方:“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新生的新加坡、印度尼西亚,文莱,柬埔寨、老挝、缅甸、印度。”
“这样的局面,对新生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并不十分有利,其地缘矛盾很快会展现出来,而更长远的国际孤立,也是需要警惕的。”
熊向晖十分专注第看着褚亭长,听着他说下去,熊向晖大概是第一次看到褚亭长如此认真深入第分析一件事,而不是通过卦象和星象来解释他的战术。
“殖民者离开后,这些地方会形成新的独立政权,他们大部分都会在文化上选择**,目的在于,稳定他们迅速**的政权,另外,在中国的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