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号码显示不是咱国内的,瞅着好像也不是f国的?奇怪了,那这号码是从哪冒出来的?不会又是那些个诈骗电话之类的吧?
算了,管它的。简儿将手机顺手往旁边一扔就不再理会了。这事咱z国人都知道,像这样的电话咱们一般正常的处理办法是——为了你的荷包着想,请不要大意地忽略它的存在吧!
懒懒地将整个小脸蛋往那软呼呼的枕头上努力蹭了蹭,虽说现在这时间还不算晚吧(至少对于夜生活丰富时刻讲究浪漫的f国人来说现在还算早的,毕竟这都还没到他们夜生活开始的点儿呢),但是发生了这么多事,简儿表示她还真有些累了,这小小睡个回笼觉倒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是吗?再说了,咱是z国人,老祖宗说得好啊,早睡早起身体棒,嘛,为了她棒棒的身体——睡觉!呼~呼~
可谁曾想,简儿这边才刚合眼儿呢,那头手机就响了,满是怨念的小眼神盯着那叫个不停的手机,肿么破,她真的有一种想将电话那头的人给踩扁扁的冲动啊,难道他就不知道睡眠不足是女士美容的天敌吗?
虽说简儿很想忽略掉那响个不停的手机,但是很显然,手机那头的人非常执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简儿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机拿了起来。
哟,这号码怪熟悉的。对了,这不就是那个未接来电吗?
“哈啰?”简儿扫下了接听键。
“宋女士,我是皮埃尔太太,希望没打扰到您。”电话那头传来皮埃尔太太略带着几分激动的声音。
“没有,”迟疑了一下,简儿又接着说了一句,“皮埃尔太太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直接称我宋就好。我的朋友就是这么叫我的。”简儿虽说这句话有水份吧,但是也有一部分真实,毕竟她认识的这些个老外基本就是叫她宋,这女士、小姐什么的简儿听着总感觉有些别扭。
“好了,宋。”
“皮埃尔太太您现在打电话来难道是皮埃尔先生的病情出现什么变化了吗?”简儿问道。同时她心下倒有些奇怪了,
“是的,我正想跟您说这个。”一说到自己的老公,皮埃尔太太又忍不住激动了起来,“您知道吗?皮埃尔的意识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刚刚琼斯博士给他做了检查,他的恢复情况要远比我们预计的更好……”说到这个的时候,皮埃尔太太依旧有些控制不住那激动的眼泪。
要知道按着当时的情况,如果没有简儿在,皮埃尔先生想挨过这一劫那是想都别想,说句并不算夸张的话,说皮埃尔先生这条小命可以说完全是捡回来的。毕竟就他那情况,除了院里最顶尖那几个医生外,不管是谁接这手术那都是九成九的死亡率啊,当然了,哪怕就是换了院里最顶尖的那几位,那成活率也没高到哪儿去。可是现在啦,这不单人活得好好的,这恢复情况更高好到连给皮埃尔先生做复查的斯琼博士都惊呼这是奇迹。
按琼斯博士的说法那就是按着这个恢复情况,皮埃尔先生虽说免不了后遗症的困扰,但是这后遗症却远比同类弄手术病人的情况要好得多。甚至琼斯博士还当场下了断了,如果皮埃尔先生情况好的话,以后依旧可以不靠人扶持自行行走。
这有的人就说了,这自己走路有什么了不起,一岁多的娃就可以自己走了,可你别忘了,皮埃尔先生这是个什么情况,脑出血啊!而且按照当时那情况,哪怕被抢救回来了,这后遗症也是大大滴有啊,严重点的那就是直接植物人了,如果是这样那不不如死了干净,稍好一点的就是全身瘫痪或者偏瘫,失语啊,影响记忆力啊,反应迟钝什么的那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到了皮埃尔先生这儿呢?虽说这反应有些迟钝吧,但是这种迟钝更多是由于术后身体虚弱带来的,而非功能性损伤。这腿脚虽说也受影响吧,但是离瘫却还着着很大一段距离……,反正用琼斯博士的话那就是皮埃尔先生现在简直好极了,至少比起其他脑出血的病友们来说他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当然了,面对皮埃尔先生现在这种良好的情况,琼斯博士那可是极为积极地自荐想为皮埃尔先生提供后续治疗,毕竟这虽说为皮埃尔先生进行手术的人并不是他们院里的医生,但是如果皮埃尔先生能好胳膊好腿儿地直着从他们医院出去,那也会是他,甚至于他们整个医院的光彩。
当然了,这是往大了说的,这往小了说,琼斯博士对于简儿的手法那也是极度的好奇啊,这虽说至今为止他还没法从简儿的手法中分析出什么来(毕竟这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医疗体系,琼斯博士看得懂那才奇怪了),可是架不住这位不死心啊,这只要人在手上,指不定通过后续各种检查还能发现出些什么来呢。
可惜的是琼斯博士这如意算盘打得好,但也是皮埃尔太太配合才行啊,先不说皮埃尔太太早已经被简儿的医术所折服,毕竟有自个丈夫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在,就是琼斯博士与简儿所说的两种不同的复健结果,一个,仅可以不靠人扶持独立行走(当然,这种行走是得配根拐杖滴);另一个,基本跟正常人完全一样。
这只要脑子没问题也知道怎么选啊,所以对于琼斯博士的建议皮埃尔太太那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只等自己丈夫情况再稳定一些就赶过来投奔简儿。
就在皮埃尔太太“吧吧吧”将皮埃尔先生的情况说了一通,然后再用各种感谢,各种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