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当然明白,奥朵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大家怎么可能还有哪里不明白的,在这种时候不听“专家”的,那简直是在拿自己的小命儿来开玩笑,那样的人死了都没有人会同情。
“那个,小花……,不对,你是叫奥朵对吗?”深感自己逃过了一劫的战臧天第一个表态,“一会到底怎么走我们大伙都听你的,不过……”战臧天忽然将自己那张大脸凑到了奥朵面前,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只可惜,这好没讨成,倒将奥朵刚升起的小胆子给吓了回去,一个闪身,跐溜一下就给躲到简儿的身后去了。
“不什么不,过什么过,好好说话,少拿你这张老脸来吓人。”青云道长一挥手中的拂尘在战臧天地抬起的手背那敲了一下,这小花精胆小、害羞的程度青云道长那可是有一定了解的,以自家老友这没轻没重的性子要是把这小花精给吓昏一会谁来给他们带路啊,现在这时间可耽搁不起。
讪讪地笑了一下,这战臧天倒也并未以为忤,至于青云道长笑吗他是老脸,战臧天倒也不以为意,老脸就老脸,反下到了他这把年纪,说他这张脸是老脸那倒也算正常,一个大男人讲究啥。只不过这会他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说起来他们狂战一族一直以来都是阳胜阴衰的,而跟他打交道的又多为一些个鲁汉子,所以这粗手粗脚那是习惯了,这几天的交道打下来,对于奥朵的害羞与胆子小这位那也是明白的,刚才他那忽如其来的一下确实很有可能吓着了人家小姑娘,不对,是小花精儿。
“那个,没事!”奥朵不好意思地从简儿身后探出头来,羞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那个。你刚才想说啥?”
“嘿嘿,也没什么,”战臧天搓了搓自己那双蒲扇似的大掌,“那个你也看到了。我老战这个头太高了点,所以那个跟一般人比,那个……”
“嗯,您放心,我有注意到这一点的。刚才我不就提醒你了吗?”虽说那战臧天说得有些没头没尾,但是奥朵还是明白这位要表达的意思,所以认真地承诺道。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得到了奥朵的肯定答复,战臧天可以说算安下了一半的心。其实他也发现了,这次这林子里所布置的陷井可以经他之前那时候闯邪巫遗弃的那些个巢穴的时候要可怕的多了,想来那时应当是邪巫将一些比较珍贵的设置陷井的材料,比如刚才那个吸血虫给收走了,但即使那样。自己之前闯的时候那都是灰头土脸的,现在面对一个完全完整的陷井如果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还真有可能阴沟里翻船,将自己的小命给交代在这儿了。
“那个,那我们现在继续走?”奥朵怯生生地问道。
“嗯,走!”众人点点头肯定地道。别说他们还要到邪巫的老巢去找找看有没有那“魂之王国”的一些材料,就算是没有,这消灭了邪巫他们都按约定去救小奥朵的族们,以及去寻找被邪人掠走的锦绣的魂魄,当然了。还有顺便收拾一下此行的那些个战利品。
接下来的路可以说让大家那是继续眼界大开啊,在这里不得不说,这邪巫那实在是一个人才啊,这布下的陷井可说那是五花八门。而且是想别人所不能想,做别人所不能做,要不是有奥朵在,在场众人可以说是想凶多吉少,所以越走到后面,大伙对小奥朵那种崇拜那就越深。按着星爷的名言那就是,他们对奥朵的崇拜之情有如那涛涛江水之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般一不可收拾。
“好了,再过去一大约五十多米就到了邪巫的老巢了。”奥朵忽然停住了脚步提醒道,“邪巫的老巢在一处发下室里,这往这边再过去,可就没有之前那么轻松了。”
“之前那还叫轻松?!”简儿惊叫起来,不是吧,就算有奥朵做指引,之前过那些个陷井的时候她都还觉得胆颤心惊,就这样了,奥朵还说那还是轻松的,说真的,现在的简儿那当真是想一屁屁赖地上不走了,但想想还在等她去救的锦绣简儿还是忍住了,如果她放弃了,那么锦绣可就危险了,毕竟这里只有她一个人是女子,按她之前探脉所得的情况分析,现在锦绣那被邪巫掠走的魂魄可受不住这些个臭男人的阳气。
“走吧走吧,所正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还是一刀,早去早超生!”叹了口气,简儿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奥朵继续带路。
“那,姆卡,我们就继续啰?”再次得到简儿的肯定答复后,奥朵又继续道,“这说后面这些路程没那么轻松,那是因为后面这里是没有陷井了的。”
“为什么没有陷井反倒说更不轻松?”简儿奇怪的问道。
“因为如果是陷井的话,以我对邪巫的了解,那甚至还能够看得出来,可是后面是没有陷井的,那就是说后面这段路要大家凭着真本事硬闯了,只要闯过了邪巫所设置的那些障碍,那咱们就能够到达邪巫真正的老巢了。”奥朵解释道。
“明白了,硬闯是吧?这个老战我喜欢!”战臧天一下了挺起了胸膛,硬闯好啊,硬闯那就意味着有架打,拳拳到肉的打架儿那总比像之前那样猫着躲着,当缩头乌龟似地走了一路要强得多,“放心吧,不管什么障碍,交给我老战就好!”说完,这战臧天将自己的胸膛拍得那叫一个震天响。
“闭嘴!你这要打架不要命的好战份子。”这战臧天是个什么心思青云道长那还能想不到,可是如果邪巫的地盘那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