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我的失礼,因为之前听到你们的谈话里有提到你的孩子,文森,你之前的时候正是因为他所以才……,方便问一下他是个什么情况吗?”简儿问道。
提到梅丽安的孩子,她那原本挂在脸上那充满亲切感的笑容一僵,挂在嘴边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勉强起来。
“非常抱歉,我知道这话问得很是失礼,甚至有些交浅言深,”说到这个的时候,简儿的脸上也有些窘然,因为别说是非常重视个人*的西方国家了,就是在咱z国,冒然地向人询问这样的问题那都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但是,但是……”
简儿但是了半天却没但是出个所以然来。
看到简儿这副样子,梅丽安脸上倒出现了笑意,做她们这一行的,别的本事没有,如何看穿一个人的想法却是轻车熟路,说句并不算夸张的话,在某些方面上这些人的能力可不比那些个心理学家差什么。特别是作为其中佼佼者梅丽安更是如此,毕竟没有这几分本事她怎么可能坐得上这家店家导购人员的头把交椅?
所以只是一眼,虽说不知道简儿问什么会问到她的这个问题,但是却也足以了解到简儿这问绝对没有想要嘲讽她意思,当然更没有什么恶意在其中。也就是在这时,一种莫名的感觉忽然自梅丽安的心头升起,直觉告诉她她最好跟这位客人说实话,否则她一定会错过一个机遇。
梅丽安不敢忽略这种莫名而生的第六感,事实上这样的感觉梅丽安之前也曾出现过,虽说不一定会每一次都应验,但是其应验的机率也有个*成。要知道这可是一个非常非常高的,在遇事是可以让人放手一搏的机率了。特别是这次,这次梅丽安的感觉可以说尤为强烈,甚至强过了以前每一次。
梅丽安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狂跳,她出现这种第六感时正在说什么问题!?是,是在说文森,她的文森宝贝的问题。上帝怜悯。梅丽安只觉得自己的眼角在发酸,难不成这个机遇是属于她的文森宝贝的?!
对,没错。一定是这样的。虽说梅丽安并不认为简儿这样一位年轻的女士能拥有什么高深的医术(简儿囧,你难道不知道有句那叫人不可貌相吗?以前咱是不行,但是现在咱虽不敢说全科都是一等一,但某些项目上绝对不比一些个白胡子的专家差。)。但是以这位的身份地位,说不定会认识一些个高明的专家。对。没错,一定是这样,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一定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想通了此关节。梅丽安就再也按捺不住了,丢下一句:“请您稍等!”的话语,蹬蹬蹬就往里间跑去。只留下那个“但是”是没完的简儿傻傻在那儿满脑子问题地抓着头。这是个什么情况?简儿傻呼呼地回头望了雷一眼。怎么这才说到这半,这位忽然就跑了?
雷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简儿的脑袋。然后若有所思地望着梅丽安离去的方向似乎在想些什么。
“雷!”简儿娇嗔地拍下雷在自己脑袋上作怪的大掌,真是的,没见人家正在这里郁闷吗?不安慰她不说,居然还拍她,太过份了有木有,要是把她给拍笨了那可怎么办?
“很抱歉,这,这是文森的伤情资料。”不一会的功夫,梅丽安就已经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然后将厚厚一叠资料递到了简儿面前。
简儿呆呆地将梅丽安手中的资料接过,打开,然后——黑线了!看不懂!
别误会,并不是牛皮吹破,简儿不懂这种伤怎么治。而是宽面条泪——这些查检报告中很多单词她不认识啊!
说起来这也实在怪不得简儿,要知道这f语可以说是这姑娘临时学的,凭着她现在超强的记忆力与理解力这听说是没问题了,可是这读写,好吧,日常读写还可以勉强搞掂,可是如果放到类似于医学报告之类的专业性极强的学术内容上时,以简儿现在所掌的f语知识那可就远远不够看了。
所以呵呵,这些检查报告中很多单词,如果拆开来让她读字母那绝对是木有问题滴,可是如果将这些字母组合在一起,那就,呵呵呵了。不过还好,这份检查报告中还伴有不少ct图,至少能让简儿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伤先。
“怎么样?您,您有认识的,能够治疗这样的伤吗?”梅丽安满怀期待地问道。
“很抱歉……”简儿脸上一皱,语带迟疑不知该怎么跟梅丽安解释她这种特殊情况。
可哪里知道,简儿所说的这一声抱歉却已经让梅丽安误会了,她只觉得全身一凉,不想再听简儿后续可能会说的安慰的话语,因为这些话语最近她已经听得太多,于是梅丽安急急打断了简儿的话。
“没关系,我还有文森早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了,请相信我们,不管是我还是文森我们都非常坚强,哪怕,哪怕出现了最坏的结果……”说到这里的时候,梅丽安还是忍不住眼圈一红,吸了吸鼻子,“我们也会乐观地活下去。”
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味儿,简儿急忙出言:“那个,梅丽安,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并没有说我拿这伤没办法啊,啊,不对,也不是说我有办法,而是……”简儿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问道“梅丽安,你知道z医吗?”
“z医?”梅丽安的脸上浮现一股茫然之色,但很快又像想起了什么似地,有些迟疑地问,“你是说那种像巫师一样用那种奇奇怪怪的树皮草根什么地帮人治病的z医吗?”梅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