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说着,猴子忍不住上下打量起自个的老班长来,嗯,除了身上的衣服显得狼狈了点,看着似乎没什么事。``
“我没事!”果然,郝仁摇了摇头,不过说到这个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脸上微微一黯,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勉强,“放心,我一点都没伤着,不过我老爸骨折了,正那边病床上躺着呢。”
本来自家老爸的身体好不容易才养好了,自己就着这回工作的机会想顺带着带老人家出来散个心,这才给老人报了这个旅行团,还想着先让老人跟着大部队玩两天,等自个腾出手来了就好好陪陪他老人家,哪知道这人算不如天算,居然敢上这事儿了,早知道还不如让老人家在家里呆着呢。
“班长,要不我去看看咱大伯?”猴子问道。
“成,来吧,就那边,我给你介绍介绍。”郝仁一勾猴子肩膀就将他往自个老爸那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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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给你介绍个人,”郝仁将猴子往一个看起来颇为儒雅的老人面前一推,“猴子,你知道的,当年我手下的这个!”郝仁一边说着,一边比划了一个大拇指,“猴子,这就是我爸,你直接叫伯伯就好。”
“郝伯伯。”猴子有些紧张地朝面前的老人鞠了一躬,老天,这位长得跟自家老班长也太像了吧。指不定自家班长老了就是这模样。只是……,这位的眼神儿也太那什么了,明明看着挺慈蔼的。可不知为什么对着这位就是忍不住心底直发悚。果然,这“恶魔班长”的老爸也不是那么好见的。猴子在心底握拳,那个宽面条泪啊!
“小伙子挺精神。”郝老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猴子,夸奖了一句。对于处有容乃大儿子心中的那股子遗憾这老爷子那也是心知肚明的,当年要不是大哥一家……,哎,苦了自家儿子了。
“谢谢首……,啊,谢谢郝伯伯夸奖。”猴子下意识一个立下。差点没将“首长”那两个给说出来,心底咬着小手绢,为什么,为什么这位明明不是当兵的,可是跟部队里的那些个首长就那么像呢。
“呵呵呵呵……”猴子的表现引来郝老爷子的忍俊不禁的笑声。
猴子忍不住挠了挠脑袋,也跟着傻乎乎地笑了起来,在笑声中,现场的气氛不由得一松。
“郝伯伯,您这伤?”猴子忍不住关心地问道。之前他家班长大人只是说老爷子骨折了,但具体伤得如何倒没细说。
“骨折。刚照的x光片,断成三截儿了!”这老爷子说到这个的时候表情看起来依旧轻松无比,像是这骨折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哎,老咯,这老胳膊腿儿的都不中用咯……,没想到就这么轻轻一碰就给我断成这样了。不过放心,这么点伤跟当年相比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爸!”郝仁不满地叫了一声。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还不成嘛。”郝老爷子知道自个儿子不乐得听这个,笑笑收了口。
“真是的,这儿这么多人。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那些医生才腾得出手来给您治伤口。”说到自家老爷子伤,郝仁就忍不住皱眉。
“没事。比起其他人来,咱这算是幸运的了。其实这时候能慢慢等何尝不是一种幸运。”郝老爷子幽默地道,这老爷子倒是看得开,“放心吧,你不是帮我紧急处理过吗?等那些重伤的整好了就能轮到咱了。”
“对了,班长你等等!”说到这治伤,猴子的眼突然一亮,立马想起某人来。自家头儿那么重的伤都被那位从鬼门关上给拉了回来,比起头儿受的那伤,老爷子这骨折简直就只能用“轻伤”两字来形容,只要那位肯出手,这绝对比这些老外医生强百倍啊,想到这里猴子坐不住了。
“班长,你照顾好郝伯伯,我去找个人来,别看那位年轻,那位的医术绝对是这个!”猴子比了一个大拇指,“别的我不敢说,治这样的伤那位绝对甩这里的那些个医生几条街。你等着,我马上就过去找她。”说完也没等郝仁答应,猴子撒腿就跑。
“这小子!”郝仁低啧了一口,但脸上却是按捺不住的期待。他了解猴子,别看这小子瞅着精明滑头的,但在正事上那绝对不含糊,郝仁相信,在这事上猴子绝对不敢乱夸口。
于是就这样发生了之前的那一幕,而简儿也就这样被猴子连哄带催地带到了郝家父子的面前。
“修文?你怎么在这儿?!”当看到郝仁的脸时,简儿一呆,惊呼声脱口而出。
修文?!这是说自己吗?郝仁一呆。
“啊,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这话一刚一出口,简儿就意识到了不对。先不说卢修文根本不可能在这里,就是这年纪看着也有些落差啊。细看之下,这位显然要比卢修文年轻不少(小海:拿个老古董跟现代人比,这哪里是“不少”两字可以形容的)。
“怎么?你说的那个人和我很像吗?”望着简儿眼中那还未褪去的惊讶,以郝仁的精明,当然看得出简儿并不是那些个故意认错人借以跟他搭讪的女人,这么说了,她口中的那个叫修文的人应该跟自己很像啰?
“是,很像,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简儿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再次仔细打量着郝仁,“信你问问雷,雷,是吧?”简儿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扯了扯跟在她身旁的雷。
“嗯。”雷抬了抬眼皮,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