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着实是苦了阿檀。祁牧目光幽深,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小脸,为了好好养着娇妻,还是要多赚钱才好。
第二天一大清早,祁牧起来,将四合院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好在霍叔每两个星期就派人过来打扫,每年都花时间花精力过来修葺,这些年,倒也将四合院好好地保留了下来。
祁牧粗粗打扫了一遍,整个四合院便焕然一新。男人又去厨房烧了热水,因家里什么食材都没有,只有昨天买的水果,没办法做早饭,祁牧回卧室见阿檀还在睡着,天色尚早,便关了门,开车出去买早饭。
刚提了车出来,就遇到了前来送东西的霍衍。
“祁哥。”霍衍一见祁牧,立马龇出一口白牙,挥手笑道,“可赶巧了,别出去了,我这一大清早就给你送物资来了。”
霍衍身手利索地跳下车,拍了拍改装的越野车后车厢,意气风发地笑道:“吃的喝的用的,应有尽有,我们家老太太一早将我从被窝里揪了出来,让我送来的。”
祁牧下车,见果真是食材全都有,还带了好些特供的水果和零食,硬是塞了一个后备箱。
祁牧拍了拍霍衍的肩膀,笑道:“辛苦你了。替我向老太太问好,我这两天就去看望老太太。”
“得嘞。”霍衍拎着猪大腿,笑道,“我还没吃早饭呢,食材我都带来了,你得管我饭。你说你回来好歹给我通个信,我好出去躲两天,昨儿你跟我爸喝完酒,我爸回家抱着我在那哭,吓的我心肝都跳出来了。”
霍衍扛着猪大腿进了四合院问道:“厨房在哪呀?”
祁牧抱了两箱子水果进来,带着他进了厨房,笑道:“霍叔许是喝多了,他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自是与你亲近。”
“我滴个亲娘哎,可拉到吧,我爸哭完了,就开始抽我,拿这么粗的皮带抽我。”霍衍比划了一下,好在他皮糙肉厚,他老头子也不是真的打他,但是憋屈,每次这些人回来,倒霉的都是他。
他那妖孽的小舅舅也就算了,谢惊蛰也就算了,这些个人都是他拍马也赶不上的,不过祁牧去乡下种地,他老头子都觉得有出息,硬是揍了他一顿,他能说啥?
霍衍一脸哀怨地瞪着祁牧,说道:“我被我爸抽了两下,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管我吃喝住。”
祁牧:“……”
祁牧轻声咳了一下,想到阿檀也住在这里,脸色有些红,说道:“那你随便找个房间住下来吧,顺便帮我参考一下结婚要置办什么。”
霍衍这一听脸都青了,拍着大腿嚎道:“卧槽,我就说我睡得好好的,怎么就被我老头抽了,敢情是因为你要结婚了?兄弟,告辞!”
霍衍说着就捶胸,丧心病狂啊,他小舅舅,谢家那位大佬,还有谢家老太太那孙侄子,各个都结婚领证了,结果祁牧这种万年光棍一声不吭地跑回来说他也要结婚了,他没被他老头抽死都是万幸了。
祁牧想到结婚的事情,眉眼都柔和了几分,说道:“我在帝都也没有什么熟人,同龄玩伴更没有,我这可都指着你帮我参谋了。”
祁牧的事情,霍衍也是知晓的,不像他在霍家,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地宠着长大,祁牧的身世说起来还挺惨的,一出生母亲就难产死了,父亲黑心另娶,中途还摆了他跟祁老一道,老人家带着祁牧去乡下生活,后来祁老离世,祁牧就孤零零一个人了。
霍衍挠了挠脑袋,觉得被抽两下就算了,他老头子心疼祁牧也是正常的。
“行,这事包我身上,你赶紧去做饭,吃完饭我带你去扫荡商场,都记小爷的账上。”霍衍晃着一口白牙,嘿嘿笑道,继续去搬车里的食材,他家老太太恨不能将冰箱都搬空了,特供的东西拿了一大半过来。
霍衍吊儿郎当地哼着小曲,抱着一大袋子的食物进了四合院,然后就见阿檀披着白色流苏的针织衫,站在廊下揉着眼睛,娇娇软软地喊着祁牧,甜美娇柔,活生生的美人。
男人正在煮粥,见她醒了,走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沙哑地笑道:“我带你去洗漱,有朋友过来了。”
阿檀从他魁梧的身后探出脑袋,雪白的娇颜冲着霍衍微微一笑,打了声招呼,然后就缩了回去,像一只怯怯的小萌物。
霍衍手里的一大袋子零食掉在地上,砸在了脚上,顿时脸都扭曲了,卧槽,祁牧在乡下种地都能找到这么美这么娇的老婆,难怪他家老头子回家拿皮带抽他,绝壁是气的!
“祁牧,你就是我的劫难啊。”霍衍吐血三升,原地自闭。
阿檀去洗漱完,回去换了昨日买的休闲宽松的秋装,又将黑长直的长发梳了一下,出来时见霍衍将车上的东西都搬了进来,主屋桌子上地上堆了一堆。
她也算是金玉堆里长大的孩子,见好些食物连她都没见过,顿时明白这些都是好东西。
祁牧在厨房准备早饭,阿檀见霍衍带来的食材就连米都有,顿时感叹,霍家人真是心思细腻,这怕不是家里有的都搬了一份过来了?
“小嫂子,你家有姐妹吗?有闺蜜吗?”霍衍是个混世魔王的性格,见阿檀性格有些内向,娇美柔弱的样子,一边嫉妒祁牧运气好,一边笑嘻嘻地套近乎,“我,霍衍,今年二十有六,单身,性格好,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