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伯一家二十多年来都待在村里,跟帝都隔了十万八千里,不是一个圈子里的自然不知道纪凛冬这号人物。
“不用慌,他们这些有钱人来乡下就是体验原汁原味的农村生活的,我们只要在卫生上做到五星级的标准,旁的无所谓的。”阿檀笑道。
算完度假村一周的收支,水伯便去邻村走动,看能不能联系到一些农家的牛羊猪的供应,祁牧拆完了所有的快递包裹,就将被子报出去通风。
阿檀算完帝都一行的开支,最大的开支就是买了戒指,回来前又给了100万给德叔用于装修,其他的林林总总加起来花了750万,阿檀这一算就有些愁眉苦脸,还剩200多万,但是摊子太大,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阿檀算完开销,就见祁牧抱着被子回来了,正红的四件套,喜庆的很,她张了张口,哑然。
“祁牧,四件套不用先过水吗?”她实际想说的是,为什么要用这一套,感觉怪怪的,暗示性真的好强。
男人将被子抱回来铺好,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低沉地说道:“反正明天也是要洗的。”
阿檀:“……”
“我们只剩200多万了。除去买车的钱,只剩一百万了。”阿檀转移话题。
祁牧见她抱着自己的手账本,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自己,顿时上前将她捞进自己怀里,就是一记深吻。
“以后不能睁着大眼睛勾引我。”男人吻得气息不稳,沙哑地说道。
呜,她什么都没做。
被祁牧这么一打岔,阿檀也就不记得自己囊中羞涩的事情,好在祁牧晚上要去做饭,阿檀等他走了,才托着下巴,看着大红的床褥四件套,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期待。
晚饭祁牧做了六菜一汤,众人吃得心满意足,水婶收拾善后,祁牧被翁老跟周明阳拉着说话,阿檀自己回了庄子,洗了澡,缩在被子里玩手机。
已经是11月底,虽然没有降温,但是已经入冬,江南还是有些寒冷的,尤其是没有污染的山里比别的地方温度都要低几度,阿檀盖着新买的羽绒被,没一会儿就热的伸出了胳膊。
她刷着朋友圈,今儿赶飞机回来,加上从苏城回来又坐了2个小时的车子,这会儿吃完就昏昏欲睡,刷手机刷到一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被男人吻醒。
她睁开眼睛,就见室内一片昏暗,窗外的路灯散发着晕黄的光,男人幽深的眼眸在夜里像是闪亮的寒星。
“醒了?”男人的声音异常的沙哑,半撑在床沿的臂膀强而有力。
阿檀能闻到他身上沐浴乳的味道,夹杂着雄性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男人目光如狼一样地盯着她,空气里的温度陡然上升。
阿檀口干舌燥,刚睡醒,脑袋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伸手推了推祁牧,撒娇地带着睡意说道:“好热。”
她摸呀摸,然后摸到一堵炙热宽厚的胸膛,硬硬的,手感还蛮好的,阿檀不由得又摸了一下,换来男人的闷哼声。
祁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沙哑地说道:“往下摸。”
“嗯。”阿檀被室内上升的温度熏得有些昏昏欲睡,半睡半醒间,柔弱无骨的小手就往下摸了去,耳边男人的气息越发的紊乱和粗重。
祁牧再也忍不住,带着老茧的大掌从她柔软的睡衣里钻了进去,一边忍耐着这种销魂的触感,一边克制着几欲疯狂占有她的念头。
“呜呜呜。”阿檀被他大掌的力度揉捏的有些疼,尤其是胸口涨涨的,嘤咛地叫疼。
“那我轻点。”男人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话,手上说轻点,碰到她柔软甜美的身体,只想狠狠地蹂躏。
祁牧紧紧扣住她的身体,吻住阿檀,一遍遍地探索着,挑起她身体的反应,阿檀已经无法呼吸,身体热的像火炉。
身下的少女柔软的像是一湾春水,男人克制得肌肉都紧绷,试了几次都怕伤到她。
“呜呜,疼,不要了。”她
“我不动。”男人沙哑地哄道,一遍遍地亲吻着她。
阿檀到后半夜已经哭得声音都有些哑,虽然她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亲身体验时才觉得,纸上谈兵和实战完全是两回事,尤其对方还身强体壮不知疲倦。
阿檀第一次体会到祁牧的强势,这平日里看似忠厚老实的男人,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她也不记得自己咬了他多少口,到后面累的不行,早早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阿檀照例被屋后的鸟儿叫醒,室内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闹铃在不停地响着,她动了动手,想拿手机,不禁倒吸一口气,浑身上下就像是被重物碾过了一般,酸疼的要命,手臂也一点力气都没有。
想起昨晚上的事情,阿檀脸色一阵红,然后强撑着起身,将闹铃按掉了,看了看时间,早上8点多了。
身下的床单被套不是昨天的那一套,是买的另一套淡蓝色的,她的睡衣也不是,显然是男人帮她清洗换的,身上还上了药,难怪他昨天说反正床单都是要洗的。
昨晚战况那么激烈,那床单要是还能看就奇了怪了。
阿檀小脸通红地起身,想到这么晚都没起来,被人知道,一定会笑话她,顿时忍着身体的疼痛,起来洗漱换衣服。
阿檀换衣服时看到腰侧乌青的印记,胸口和脖子更是不能看,想到昨夜的激烈程度,顿时咬牙切齿起来。好在现在是冬天,穿的衣服都很严实。
阿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