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父卓母觉得亲家变得开明大方,所以也乐意亲近。
卓港开车,带着爸妈和妻儿过来,就见度假村在放烟火,这一番烟花放下来,竟放了小二十分钟。一行人去拜年,水伯夫妻两有些欢喜,连忙泡茶拿年货吃食过来。
年前祁牧带回了许多帝都的特产,还有很多都是特供的年货,市面上没有卖的。这些东西有的是霍衍带过来的,有的是纪凛冬送过来的,祁牧留了一半给媳妇当零嘴吃,另一半就全都给了水伯。
水伯一家就住在庄子的外院,一直以管家自居,这些东西就全都留着给祁牧撑场面用,见亲家来了,欢欢喜喜地拿了出来。
卓父卓母还好,卓港是政府部门工作的,见识比爸妈要强,见这庄子虽然建在村里,但是竟然无一不精美,内在的豪华程度比他家不知好多少倍,这还是十几年前建造的庄子。
卓港暗暗吃惊,这才意识到他妹妹嫁的人家不简单,而水伯水婶拿出来的很多吃的他都没有吃过。
以前对水伯一家的认知竟然一夜之间就被推翻了,卓港见了祁牧不自觉地就用了敬称。男人身上有一股内敛的气势,绝非普通人,而这男人一出现就干了两件大事,因为卓悦的缘故,他们也知道了祁牧在帝都开了一家餐馆,开业一个多月口碑和热度上升为帝都美食界的no.1。
香榭园的人均消费在三四千一人,这样的消费对苏城而言,着实就是高消费了。
卓港的认知里,祁牧这样的人,天生就是大富大贵的命,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祁牧对水伯的亲家自然也是客气有加,虽然话不多,但是有梁宽在,大家其乐融融地喝茶聊了一会儿,然后卓港才意犹未尽地开车带卓父卓母等人回去。
回去的路上,卓父沉浸在刚才喝的顶级好茶里,那六安瓜片一小罐抵得上他半年的工资了,临走时,亲家塞了两小罐,嗜茶如命的卓父嘴巴就没合拢过。
“我看祁牧那年轻人真的不简单,娶的媳妇那么漂亮,就跟明星似的,他一回来,亲家就跟变了人似的。”卓母也有小半年没见到水伯水婶了,这一见险些没认出来。
以前亲家是沉默老实巴交的样子,可这次一见,接人待物完全不一样了。
卓港媳妇从包里取出儿子的红包来,想说婆婆这不是废话吗,别的不说,光看沉檀手上的那一对玉镯,即使她这样不懂玉的人都看出来价值不菲,祁牧若是普通人,敢娶这样漂亮的媳妇吗?养得起吗?
“嗯,说起来也是我们家的运道,幸好当初我们没有目光短视,同意了妹妹跟水荣的婚事,对亲家也一直不错,我看祁牧对水叔一家好着呢,就说水叔给爸的那六安瓜片就顶级货,以前水叔家可拿不出这样的好东西来,我们也算是沾光了。”卓港点头说道。
“老公。”卓港媳妇看着自己儿子收的红包,失声叫出来。
卓母在一边看到这厚厚的一叠红包,也呆了一下。
孙子今儿收到了好几个红包,卓母也没在意,往年亲家包的都是一千八百的,不算多,但是这一次这厚度,少说也有小一万块。
“怎么包了这么多?”
卓港媳妇数了数,声音有些干,说道:“水叔水婶,卓悦都包了一千块钱,沉檀包了一万块,那个梁宽包了五万块。”
至于她为什么那么清楚,是因为梁小宽同学在红包后面写了名字。
卓家人沉默了一下,自己的亲戚包了一千块钱压岁钱是正常的水平,沉檀说起来跟他们家非亲非故的,包了一万块是看在了水荣一家的面子上,那个梁家大少据说是个富二代,包这么多自然是看在祁牧阿檀的份上。
这些钱对于他们有钱人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但是对卓家来说就不一样了。这是看得起他们,才给一个孩子包这么多的压岁钱。而祁牧等人看得起他们,自然是因为他们看得起水叔一家。
“爸妈,以后我们多来走动,有什么小忙能帮得上的就多帮一下。”卓港嗓子也有些干,心跳都有些快,妹妹这公婆家是攀上了什么好人家啊?
“哎,好。”卓父卓母就跟木头人一样应道,被孙子这压岁钱砸的有些晕,有钱的富二代包红包都是这样阔气的吗?
梁宽同学表示,这是他包的最小的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