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龙之乱初年,邪龙2o头,袭百名村,死千人,掠百人。

邪龙之乱次年,邪龙3o头,袭李集镇,死千人,掠千人。

邪龙之乱次年,邪龙5o头,复袭李集镇,阵亡集镇总兵1人,死五千人,掠千人。击杀邪龙,5头。

邪龙之乱3年,邪龙1oo头,袭张集镇,死万人,掠3千人。击杀邪龙,2头。

邪龙之乱4年,邪龙1oo头,袭王集镇,我部1万人于北部森林伏击,死5千人,失踪2千人,方片都统阵亡。击杀邪龙,2o头。

北部森林是一片针叶林,里面到处都是常青树。

森林里有一条熊溪,是蜿蜒江的支流。一年前那场惨烈的战斗就是生在熊溪的溪口,被称为“溪口龙祸”。

士力架冻的打了个哆嗦。如今的溪口,不闻血腥,也不见硝烟。寒冷中夹杂着更彻骨的阴冷,仍在提醒着人们曾经生的一切。

他不由后悔起来,衣服带少了。

士力架是一个孤儿,从小被收留在张集镇的同福堂,到了能干活的年龄,就忙不迭的出来养活自己。北方森林伐木,体力活,他可以,只收独丁,他满足。酬劳是5ooo,如果是铜山币,还要考虑一下,但的是水都币,那么被邪龙袭击的危险也不那么可怕了。

1oo来个跟士力架一样的二愣子排成一排,撸着袖管抖着腿。他们没等太久,几个黑衣服的汉子簇拥着一个白衣服的小个子男人走了过来,他们喊他纵长。他眼睛小的像豆子,贼贼的转了一圈,然后笑着说道,“诸位远道而来,辛苦了。我以前也是个伐木匠,做的事情不分贵贱,都是为大6出力。先挑件趁手的工具,进坞就有暖暖的马奶。”

士力架一眼就在面前的一堆铜铁中挑中了这把伸缩自如的链锯,好像失散多年的基友。小个子男人看看他们,来回踱了几圈。士力架听见他低声对身边的黑衣人说,“算上这批一共才1ooo个,还不够。”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他衣服背后纹了一条青龙,而黑衣人们的左肩则都纹着虎头。

“叫大爷!”周围响起一阵哄笑。

士力架是新人,免不了被欺负,他在同福堂时也没过几天好日子,欺负就欺负吧。

他顺从的喊道,“叫你大爷,哈!”

“啪啪”,坐着的老伐木工抽了他两耳光子,然后给他递了一壶马奶。“让你叫就叫,叫了大爷以后罩着你。”

这个人,外号是伐木机器,大家都喊他老机。

于是伐木的日子开始了。就这样一天天,嘎吱嘎吱的过去。

这天,老机带着士力架几个,到溪口伐木。做完了今天的份额,老机往地上一坐,几个人围上来,又到了吹牛的时间了。

“告诉你们一个最大的秘密,爷爷我今天告诉你们了,你们可不能告诉别人。”

“必须的。”

“其实爷爷我,是个逃兵,当年跟邪龙,就在这里干过仗。”

这话说的提神,几个二愣子顿时耳朵竖起来了。

“邪龙啥样的?”

“就那样呗,红色的,比咱高一个头,有翅膀有尾巴。喷火,呼呼的喷火。”

“邪龙吃人不?”

“吃啊,哪能不吃啊,知道方片督统怎么死的吗?”

阿机停了下来。开始回想,表情很痛苦。

二愣子们被他这一烘托气氛,不禁屏住呼吸。

“几条龙围住他架着,一起喷火,一会儿人就熟了。它们就这么一拽,四分五裂的吃了。内脏洒了一地,一看都是熟的。”

“本来还僵在那,后来一看这场景,全撒腿跑了。跑有什么用啊,那龙能飞啊,又烤死了一批。后来跑到林子里有树挡下,才活了几个出来。”

“爷爷告诉你们,遇见龙就投降。跪着,躺着,别抵抗。这龙很怪,它们特喜欢抓俘虏,我估摸着是带回去,圈起来养着,慢慢吃。敢反抗,捉起来就是烤,直接成肉干,哎哟那个惨啊。”

众:“感觉投降也不好使啊,还是跑得快比较重要。阿机你当时一定是跑的最快的,以后叫你跑跑机。”

“切,”阿机对这个诨号很不屑,“实话告诉你,爷爷我根本没进去,一看龙来了,就在林子里呆着了。这帮蠢货,还打龙,还伏击,真是什么都不懂。”

众:“看来阿机还是应该叫阿机,别人是逃跑,他是根本没过去,真是逃兵里的战斗机啊!”

阿机忽然严肃的说,“打龙,是要看天的…”

谈话就此打断了,午饭的号子响了。

士力架一直保持者沉默。对于邪龙的可怕,比起阿机,士力架恐怕更有体会,两年前的张集镇,一片火海,鬼哭狼嚎。他不忍回忆这些伤心残忍的事情,之所以能活下来,不是因为投降快,也不是因为逃跑快,唯一的原因就是运气好。他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碰到邪龙了,因为好运气不会有第二次。

日子久了,大家渐渐现,其实像阿机这样的逃兵,伐木队里还潜藏着很多个。当他们一个个吹牛逼暴露身份的时候,除了说打邪龙,也会讲点军队里的事情,比如虎豹营的特务,三大将争夺“司军使”等等。

“那上将豪能服气吗?老实说,他们谁都不够格,所以谁也不服谁,就一直这么僵着,司军使的位置也一直空着。闹到最后,天元本尊都出面了,说司军使必须是亢金龙来做,亢金龙这名号可是七宿之啊,那能随便封吗?”老逃兵阿显正说的唾沫横飞。

“亢金龙不是七宿之吧,


状态提示:第3章 林坞--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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