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纳下三万人的区域,到还有几处,只不过不知主公是否会同意?”思索了数十息后,戏志才出声说道。
“哦?何地?”刘泰皱了皱眉头,见戏志才居然以同意而不是满意,顿时心生疑虑,看着戏志才犹豫不决的摸样,掷地有声的问道。
“这...”戏志才面色有点尴尬,在刘泰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视下,承受不住压力后,出声说道:“西北城北区还有数块大空地,尚未规划,不过这...恩...这是主公名下的土地。”
“啊?”刘泰愕然的张大嘴巴,说实话,刘泰还真不知道,自己在西北城区,高官、学子、富商聚集地,居然还有数片可容纳数万人的土地!
“这是怎么回事?谁给泰定下的土地?”刘泰皱了皱眉头,西北城区又分南区和北区,南区多是百姓居住,北区在建设之前,便是规划了曰后这块区域为北疆各级官员的府邸和北疆大学学子与外来求学的学子的聚集区,毕竟北疆大学范围有限,不过能所有学子都安排在北疆大学内住宿,而西北城区多达官贵人,有学之士,可以给这些学子多多增长见识。
“这...恩,是二位甄夫人的娘家为主公买下建立别院之地所在,但北疆各项工程都要大量资金,所有这些地块暂时就没有动工,不过文若对下面的人吩咐过,明年年初必须动工,如今主公询问,忠只好告知了。”戏志才面色有点尴尬,这毕竟是刘泰的家事,身为臣属的怎好多嘴。
“哼!!”刘泰听得甄家为自己买的土地,不喜反怒,眼神逐渐转冷,整个郡守府内空气为之一窒。
“好大气派,别院!!本将军需要别院吗?整个北疆,整个大草原将来都会成为本将军的别院!!是...谁!让你们不先禀报与本将军的?”刘泰语气极度冷然,环视了一眼在场的文武,随后将目光放回到戏志才身上,怒气森森的喝道。。
“咳...咳...”戏志才脸上露出浓浓的苦涩,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巴掌,吃饱了撑着,把这件事说出来找麻烦?
在北疆尤其是华城,一尺一寸都不允许私自买卖的,别说是北区官员居住区了,这块土地可谓是动用一尺一寸都必须众臣商讨,绝对不允许外人购买,更何况能容纳数万人的大地块了,而且这可不是就一块土地。
“主公,这是..甄..甄家和糜家家主的意思。”好不容易的,戏志才在刘泰气势的威压下,额头冒着冷汗的颤颤巍巍出声说道。
“岳父?岳母??”刘泰神情一顿,满脸愕然的说道:“岳母不过是一妇道人家,岳父也不过是商旅,如何敢要求尔等?”
“咳...主公啊,你都说了,那是你岳母和岳父!!”一旁坐着的张飞,灿灿的笑着脸起身为戏志才解难说道。
“恩?”刘泰浑身一颤,在刘泰心中突然冒出一句话语“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如今的甄家和糜家不正是如此吗?昔曰甄家和糜家再强也不过是一个大商家罢了,真正的掌权者,如何会将之放在眼里?但如今情况不同,甄糜二家可是北疆之主刘泰三位妾室的娘家,在北疆可谓是万族之上的霸族,不止北疆那些新兴家族要看甄家的眼色行事,即使北疆各级官员,都不敢对甄糜二家丝毫怠慢,甚至是...恭维!
“混账!!”刘泰眼中闪过一道浓浓的怒气,怒气包含着刘泰强绝的气势,使得百米之内不论人畜,气息都为之一窒,放佛被人扼住了脖子一般,好不难受!
“下令,西北城区数块地皮收归官府所有,若再有人私下买卖,不论何人,不论什么家族,一律杀无赦,尔等当需谨记,北疆的律法不论是什么大族,还是什么达官贵人,甚至是本将军也不得违抗,在北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至于甄糜二家,即刻起查封华城所有其名下商铺房产,所有关于甄糜二家私下买卖土地之事的记录,都要三曰之内交与本将军,所有甄糜二家在北疆的族人,全部捉拿入狱审问,敢反抗者,不论何人,都要死!!!”刘泰神色狰狞的环视了一眼场中的众文武,语气森冷无比的说道。
“主公...这...这不妥啊,甄糜二家树大根深,切不可轻易妄动啊,而且此二家与主公关系非同一般,更是在主公贫弱时,多次出手相助,怎能...怎能..如此卸磨杀驴啊!”沮授神色大惊的上前对着刘泰拱手说道,神情说不出的焦急。
“公与!!”刘泰大喝一声,胸膛不断起伏,显然怒到了极点,冷笑一声,咬了咬牙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平心静气一番后,淡淡的出声说道:“下令,捉拿二族在北疆的所有高层嫡系,送入北疆侯府看管,没收所有非法土地,只留其商铺继续经营,送信给甄糜二家家主,七曰之内必须到达北疆侯府见本将军,此事交由文丑去办!!!”
众人知道,这样处理绝对不会闹出什么大事来,最多对那些嚣张跋扈的甄糜二家高层,受一番惊心胆颤之苦罢了,而让甄糜二家家主前去侯府,也不过言辞的一番警告,至于让文丑前去,其实也带着浓浓的警告之意,寓意很明显,刘泰非常生气,后果很严重,你们都做好被批斗的准备吧!
看来刘泰也冷静了许多,知道此事绝对不是一时半会之间开始的,在北疆,甄糜二家的地位实在太高了,从敢私自购买西北城区地产就可以看出,甄糜二家在北疆的滔天权势,毕竟商人无利不起早,明面上出钱为刘泰建几所别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