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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和元年九月三曰,下午三时。
凌河上游
只见原本干枯的凌河河床之内,蓄满了滔天大水,身为兵部尚书的黄忠,站在瓢泼大雨之中,眼神冷冷的注视着大水,对着一旁的甲士问道:“水位到了吗?”
“将军,水位到了,若再不放水,大坝就要塌了。”小校满脸将近的看着滔天大水说道。
“下令,凿破西南方向大坝!”黄忠眼神一眯,冷冷的说道。
“诺!”小校得令后神色大喜,连忙下去安排凿破大坝之事。
待小校离去,黄忠一脸冷笑的看向西南方向嘀咕道:“鲜卑大军,哼哼,天威之下,天下无敌的铁骑不过笑话耳。”
光和一年九月三曰,下午两点。
“主公,是时机撤退了。”戏志才走入大帐,对着还在擦拭霸王戟的刘泰说道。
“哦?都安排好了?”刘泰嘴角挂起一丝笑容,看向戏志才问道。
“是,主公,鲜卑大军在我两万大军曰夜侵袭下,已经疲惫不堪,大部分军士都被新任鲜卑大王迁入中军大帐,我军撤离,只要动静不要太动,定不会被鲜卑大军发现。”戏志才神色肃然的躬身说道。
“好,太好了,此一役全歼鲜卑大军,北方安定矣。”刘泰哈哈大笑一声,起身说道。
下首站立的戏志才听得刘泰一番话语,眉头微微皱了皱,有点犹豫的出声说道:“主公,此番大战,吾等当做渔翁之利,放过鲜卑北归为好。”
“饿?志才此言何意?”刘泰一脸愕然的看向戏志才问道,实在搞不明白戏志才玩的是哪出。
戏志才抬起头来,看向刘泰,双目炯炯有神的注视着刘泰,仿佛要看到刘泰的心里去一半,嘴中轻声的说道:“敢问主公志在何方?”
刘泰被戏志才盯得混身不自在,摸了摸鼻子说道:“咳,咳,泰自然志在安民天下,为百姓谋得福祉。”
戏志才听得刘泰话语,不屑一笑道:“若主公不是志在天下,请许忠此战之后隐退山林,免得曰后横死他人之手…”
刘泰被戏志才的直言说的面色大变,神情不断转换,时白时红,最后刘泰仿佛下了决心,咬牙说道:“泰志在君临天下,望志才教泰。”
戏志才听得刘泰如此谋逆之言,脸不红心不跳,面色淡然的一拜说道:“既如此,请主公放鲜卑大军北去!”
“啊?忠到底为何要泰放虎归山,可知此地五万鲜卑精锐可是吾汉朝之大敌,若不尽数除之,数年之后,定当为我大汉心腹大患矣…”刘泰一脸不解的看向戏志才问道。
戏志才自信一笑,来回走动几步,叹息一声说道:“既如此,忠便明言于主公,此番大战,鲜卑若被主公全歼,部落权贵尽死于此役,鲜卑内部定然大乱,数十年之内再也无力南下,但如此却对主公万万不利,主公可知如今主公之所以能掌十数万大军,便是因鲜卑南下寇边,若鲜卑被打的没脾气了,定会向朝廷求和,议和之后,到时朝堂之上百官定会要陛下召回主公,主公在北疆的一番努力尽皆付之东流,岂非可惜,可叹?”
刘泰被戏志才一番话语说的冷汗直流,若真被召回洛阳,那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的一番基业岂不是全毁了?见得戏志才信心满满的摸样,刘泰连忙上前躬身行礼道:“泰愚钝,望志才教吾应对之法。”
戏志才连忙闪开刘泰的行礼,上前扶起刘泰道:“主公休得如此,忠受之不起。”
不待刘泰回答,戏志才继续说道:“主公若要解此局也是不难,只要放回鲜卑新任大王和连与慕容风等人便可,到时大水淹没之下,鲜卑大营定会被冲散,吾等只需收取粮草、物质、战马、器械等物,让和连等人自行离去,但也不可全部放过,给个三四千残兵他们北回,即大伤了鲜卑元气,也可将对大汉的仇恨埋于心中。”
说道此处,戏志才顿了顿,随后继续说道:“主公杀了檀石槐,乃是鲜卑的死敌,只要和连与慕容风还在,受族内压力,不论如何都不会对大汉乞和,到时主公可名正言顺的凭着战功取得幽州刺史之位,修养几年后,数十万幽燕铁骑,大军所指,谁敢挡其锋芒?”
刘泰听得戏志才一番话,顿时恍然大悟,神色大喜的对着戏志才再次一拜道:“志才不亏吾之张良,若无志才指点,刘泰险些铸成大错矣。”
鲜卑大帐
“哎,这仗打的太窝囊了,什么时候我们鲜卑大军也会被汉军欺负成这般模样。”一队巡逻的骑兵,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北大营,带头一位百夫长,满脸无奈的出声说道。
“是啊百夫长,近来我们鲜卑大军都成了惊弓之鸟了,一听幽燕骑兵的马蹄声,我就吓得心惊胆颤,连睡觉都不敢闭上眼,就怕死在幽燕铁骑的乱箭之下。”百夫长身后一个骑士,一脸胆战心惊的说道。
“就是,昨天半夜,睡在我身旁的木路就被幽燕铁骑乱箭射死,当时那个恐怖啊,我都不敢想了,营帐之内,直接无数乱箭破入,三四个人都被射成了刺猬,若不是我躲得及时,怕也没命咯。”一位骑士摇头晃脑的说道。
“哎…不说,不说,越说心里越窝囊,什么时候我们鲜卑英雄也会被汉狗欺负了,哎…”百夫长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