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呼啸,天赐军旗猎猎作响,平县城下上万锦衣卫士虎视眈眈,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杀气注视着城头上瑟瑟发抖不知所措的联军士卒。七八里路途在锦衣卫的进军下,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已赶到,此时身着五彩鱼鳞甲的锦衣卫突然出现平县城下,给联军士卒无比的震撼!
五彩鱼鳞甲象征着北疆!象征着刘泰的权威!不仅诸侯们知道,即使诸侯们麾下的士卒也是明白无比,甚至天下百姓都以锦衣卫所到之处,必然有神王刘泰存在来话语!
龙旗、麒麟旗、刘字大旗并列一排,旗下便是骑着雷神战马的刘泰,此刻刘泰手握霸王戟,身穿霸王甲,眼神平淡的注视着城头联军士卒,犹如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灵俯视人间,凡是刘泰眼神所过之处,联军士卒无比战战磕磕,犹如被恶魔注视一般,浑身不得动弹!
“平县守将臧洪何在?吾家殿下在此,汝等如此失礼,休怪城破之后,诛杀尔等三族以儆效尤!”典韦打马上前,嘴中传出如洪钟般的大喝之音响遍整个平县县城,凡是闻言者皆感震耳欲聋,甚至体弱者两眼发黑,摇摇欲坠!
那恐怖的喝声落在刘泰耳中,刘泰忍不住一阵莞尔,脑中想起名传后世的狮子吼!虽然说典韦的喝声远不如张飞恐怖,可那震慑力却是极为摄人心魄的,再加上典韦那丑恶的面孔,看上去还真像是从地狱来到人间的魔王!
“呼呼”城头上下只余下风声不断呼啸,城头上的联军士卒此时才注意到面目丑恶的典韦,注视着典韦的目光说不出的恐惧,那道怒喝之音仿佛在心中徘徊久久不愿离去!
因典韦早年以游侠身份叱咤中原,所以城头上的联军士卒有不少是认识典韦的,看到典韦那身着甲胄威风禀禀的摸样,想起典韦曾在中原地区立下的威名,一个个注视着锦衣卫的目光更添上了一丝惧怕!
俗话说的好,强将手下无弱兵。这些年来天赐军在各个战场上大显神威,已经十分突出的表现出了天赐军强悍的战斗力,若是天赐军其他军团前来攻打平县,联军士卒或许还有奋起厮杀的勇气,可看着城头下的锦衣卫,士卒们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
“武平侯、征东将军臧洪见过殿下,因甲胄在身不便施礼,失礼之处,还望殿下海涵!”不多时,一袭身影出现在城楼之上,身后还跟随者数个身穿甲胄的将领,仔细一看,言语此人不就是昔年支身前往北疆,请求刘泰出兵南下的臧洪吗?
臧洪此刻身着甲胄,面容有点苍白,原本乌黑的双鬓已有几丝白发,搭配上那憔悴的神色,看上去犹如半只脚踏入棺材的老者,要知道,此时的臧洪年纪不过三十有三,正值一生最鼎盛的时期,三十多岁的臧洪,居然就显现出了老者之态,实在是让人有点难以想象啊。
这些年来,尤其是袁隗死后,臧洪的压力真的很大,几乎门阀之事,大多都会请求臧洪决断,此次刘泰大举南下,可以说臧家的门槛都被门阀士族踏破了,绝大部分门阀都希望臧洪能为其拿个主意,而臧洪自己都还做不了主呢,如何能帮他们?如此一来,被忧心事缠心的臧洪自然疲惫无比,乃至于岁不过三十五,双鬓尽已出现白发。
“子源哎,你这又是何必呢?”看着臧洪那虚弱不堪的摸样,刘泰面色有一瞬间的愕然。刘泰清晰的记得,当年臧洪进入华城时是何等的英姿飒爽,在殿前与刘泰侃侃而谈,将天下大势尽收于眼底,那睿智的双目,开朗的姓格即使现在刘泰还记忆犹新,可眼下才过去多少年?当年的那个臧洪居然变成了眼下看上去犹如半只脚踏入棺材的老者?
“殿下”苦笑的摇了摇头,只见臧洪对着刘泰遥遥拱手道:“当年洪闻殿下一言铭记于心,此时洪便是如此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无语,真的非常无语,当年刘泰随意的一句话,居然让臧洪铭记于心,而且此刻还当着数万甲士的面说出来,实在让刘泰有点汗颜啊。
无奈之下,刘泰好像又做了一次“剽客”,虽然是这好像不是第一次,恩!
“”刘泰皱着眉头注视着臧洪,从臧洪话语中,刘泰明白到了一个意思,那就是臧洪并不愿意率军投降!当然,刘泰也不会把所以的期望都放在臧洪投降上,既然不愿意投降,那么,战吧!
“子源,你真决定与寡人为敌了吗?”冷着脸出声问道,刘泰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前番已经派人前去劝降臧洪了,既然臧洪不识相,那么还能怎么办?难不成刘泰为了减少损失,拉下老脸亲自做说客吗?
“在下从未有心与殿下为敌,还望殿下容在下半曰思虑,不知殿下愿否?”站在城楼上的臧洪听闻刘泰的话语,静静的站立了数十息时间,环视了一眼城头上密集的联军士卒,只见士卒们一个个茫然无措的摸样,顿时忍不住心中一紧,微微叹息一声,对着刘泰拱手说道。
臧洪明白,若以联军目前的情况,根本不是刘泰的敌人,而且因城下有徐州兵的军阵,城内留守的徐州兵一个个都搞不明情况,有些人甚至放下了武器,好像准备投降一般,当然,在臧洪没有下令或者磋商好前,徐州将领绝对不敢放下兵器,如今徐州兵的情况很险峻,若是轻易放下兵器,指不定就被联军当内歼屠杀了呢。
“半曰?”刘泰眯着眼睛扫视了一眼城头上那些联军士卒,随后淡淡的笑了笑,明白臧洪的顾虑,其实此刻臧洪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