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屁孩什么?我们都不靠谱?
我被这一句话的来了火,直接站了起来道:“那你认为什么样的才靠谱?”
神棍嘿嘿一笑:“你还算勉强可以,这位姐姐和那个骚包就显得有些不靠谱了。”
大雄一下蹦了起来:“奶奶的,早就想揍你了,你敢污蔑我,雄爷那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难道你还能玩出花来不成?”
神棍也没搭理他,看着我爷爷道:“勉强凑着用吧,这位美女姐姐你就别上了,晚上阴气足,你又是养鬼的,我怕那妖怪借了势,不好控制。”
云韵想了一下,点头道:“好。”
接着神棍又对我妈道:“阿姨,身为鬼师门的嫡传,倒头饭会做吧?”
旧俗人初死时,家人供祭的食物称“倒头饭”。
就是把半熟的米饭盛进碗里,压实,取出来后成一个碗的形状,倒过来放在碗的口上面,称“倒头”。
我妈看到他的认真,笑道:“你的眼睛倒是毒辣,我已经退出鬼师门多年,不过这点事还难不倒。”
神棍嘻嘻笑道:“做一碗倒头饭吧,一会有用。”
我妈点点头出去做饭去了。
神棍又对着我爷爷道:“老神棍从来都不穿道服的,他他不修道,不修佛,不修教,只修人,却不知道为何让我穿道服,您能给我解惑么?”
我爷爷看到他的认真,略思考了一下道:“荣先生的意思应该是让你熟悉道法,殊途同归,走那一条道都是一样的。”
殊途同归?这话我好像也听那位荣先生过,可是他为什么不自己教神棍,而是让我爷爷来呢?
神棍听完后神情一顿,接着对我爷爷鞠躬道:“谢谢您。”
我爷爷连连摆手:“可不敢,荣先生的本事远远在我之上。这些问题,你问他更容易解惑。”
神棍摆手道:“老神棍跟我,你有问题问欧老头就好,我懒得教你,我前脚教你,你后脚就忘,这东西,别人了就作数,我了就等于放屁,为了不让自己的话放屁,你还是问别人去吧!”
我在一旁听的好笑,心这位荣先生果然与众不同,之前我和我爷爷也谈论过类似这样的话题,可是转过头就忘了。
相反,那日在福寿店门口,荣先生只了一遍,我便记得清清楚楚的,看来从神棍口中出来的荣先生的这番话不是没道理的。
神棍在面对我爷爷的时候也显得恭敬许多:“您客气了,那我先去准备了。”
我爷爷起身把他领到外面的洗澡间。
让我不得不佩服的是,这大冷的天,这居然一点热水都不用,直接提着两桶冷水走进了浴室,分钟后精神抖擞的走了出来,已经脱去了那身拉风的黑风衣,换了一身一号的道袍,而且他脸上左眼处的那个蝎印记也被洗干净了,整个脸白白净净的,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只是这头型略显牛掰了点,把他的那股英气硬生生给整成了流氓气,很是滑稽。
神棍洗完之后,对着我爷爷微微躬身道:“现在由我来统一指挥,您老先去沐浴吧。”
我爷爷点点头,很严肃的对我和大雄道:“你们两个听先生的,他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
大雄在我身后不服不忿的捅了我一下,我只好硬着头皮道;“凭啥让我们听以孩的?他让我们……让我们……”
我憋了半天,愣是没出口,云韵在一旁掩嘴偷笑。
大雄在我身后使劲的掐了我一把,我疼的立马喊了起来:“他让我们吃翔,我们也去吃么?”
我爷爷没好气的看着我:“滚一边去,强词夺理。”
我看到他老人家严肃起来了,伸手在后边扒拉了一下大雄的猪爪,对着我爷爷道:“没问题,没问题,您老去吧!”
我爷爷转身走进了浴室,神棍看了看我们,神色很严肃的道:“不用担心,我现在开始是一个很正统的道士,欧宁你和甘成雄先去搬张长条桌来。”
这居然直呼其名了!从刚开始的不靠谱到现在认真的样,前后的差距大了,大的我跟大雄都有些畏惧了。
看来这也不完全是个混蛋,做起事来似乎还挺认真?
我和大雄对视了一眼,大雄不情愿,却硬生生被我拉进了屋里,把我习用的书桌抬了出来。
神棍看了一眼后,没什么,而是从他的道袍中摸出了一个碧绿色的香炉摆在了桌中央,然后又摆上了一把桃木剑,一叠蓝色符咒和一个八卦镜和一捆上供用的香。
大雄站在一旁撇嘴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来也不过就是这些家把式罢了。”
神棍很平静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师傅过,玄之道,浩瀚如海,虽然他已经不需要这些东西了,可是我要在这一行里走下去,必须要先把这些东西全都摸熟练了,熟练到他满意为止才可以跟他习不用法器的法门。”
不用法器的法门?
我心中一惊,难道那位荣先生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不用法器用什么,难道用眼神么?
一个眼神过去,‘啪嗒’死一个,那得多牛掰?
反正我是不信有这种人的存在。
大雄嚷嚷道:“你就吹吧,不用法器,那用什么?那我问你,欧爷爷道行深不深?”
神棍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欧爷爷的道行,可以算得上深厚了。”
大雄得意了:“那我再问你,他老人家现在还用法器呢,难道你师傅比他老人家厉害几倍,连法器都省了?这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