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乐手下的两个小弟,一听黄乐这样一说,顿时彼此互视了一眼,皆是从对方脸上瞧到了一种不淡的恶趣味。
而叶天风一听黄乐这样一说,他脸上那一抹似乎习惯性的有点坏坏的笑再度漾起了。
什么时候学生哥们儿也玩得这么嗨皮了?不怪哥少见识,哥没机会上大学,就去部队里保家卫国。都没想到你们这些浪荡子,书不好好念,就知道玩得这么过火的。
不过,好啊!今天咱们就来看看这肥皂怎么个捡法。你们想让哥长见识,哥更想你们长见识。不,还要你们长个记性,最好一辈子都别忘了今天的!
叶天风正想着,简钦福和陈盛滨已经一左一右将他的退路全都封死。
他们正要动手,却不料这瞬场外的黄乐又像临时决定地道:“俗话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少今天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等下严小姐又怪我不近人情了。”
简钦福和陈盛滨给黄乐做小弟,某种意义上也跟狗奴才差不多,一听黄乐又发话,也是不得不马上停住。
哦?叶天风这瞬眉毛也挑了:自己也是想看看黄乐这狗少又想耍什么花招。
“你自己,”黄乐这瞬冲叶天风道,“将衣服裤子都脱了,爬行到地上,剩下来的,他们两个会教你,表现得好,一切既往不咎,否则,只怕严语也无法给你出头的,哈哈哈!”
还果真是恶趣味啊!这黄乐到底是哪个心理变态的狗杂种的种?对了,要不然就是他老爸犯贱的时候才有他的!
叶天风眼神冷了——从来都是只有他叫别人捡肥皂的,没有人敢叫过他捡肥皂的!
不!他其实也没有叫别人捡肥皂过,这种另类的方式他不爱玩!
“我要是想叫你自己将衣服裤子脱了,爬行到地上呢!”
叶天风的话刚说话,黄乐突然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得人差一点岔气。简钦福和陈盛滨也跟着他大笑特笑。
“在木县,还有人敢像你这样对我说话?你…你…我******算是长见识了!简钦福、陈盛滨,你们两个给我上,再不行,本少亲自强迫他!”黄乐笑完却又有点像气急败坏的。
简钦福和陈盛滨则早就手痒痒的了,说实的,前几天就在学校里,他们才逼一个不听话的学生捡肥皂,那场面刺激得他们很想再玩一次。
偏偏今天叶天风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自己要来讨肥皂捡。
开初,简钦福和陈盛滨完全没将叶天风看在眼里的。他们也都像黄乐一样,误以为叶天风是严家庄园的一个下人,甚至可能就是看门老头的小儿子。严语不敢出来见黄乐,就打发叶天风这个傻小子来了。
对一个看门老头的小儿子,想他那四两力和大一的新生比,又能好到哪里去了?
因此,简钦福和陈盛滨两个一动手,就采取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一个蛮横按上身;另一个也是蛮横地直接剥裤子。
黄乐呢?这瞬却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现在学生抽烟的多了去,而他其实还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已经上了烟瘾了!
他想一边点烟做活神仙,一般欣赏接下来的某种精彩。
这瞬黄乐心里还想:这小子真吃了豹子胆,居然敢在本少面前装逼!等下严语出来,我要让他在严语面前名誉扫地!
“啪啦——
一声裤子被强行剥落的顺理成章的声音。
“啊?你怎么剥我的裤子?”猛得简钦福鬼叫起来。
这边黄乐烟正点着,顺着简钦福的鬼叫声望过去,差点烟没掉到地上。
场中正顾着按住叶天风的简钦福已经是光着屁股了。那陈盛滨的动作干脆利落,一下子连人家的内裤都一并扯掉。
而待听到简钦福喊,他一时也难以相信:自己明明去剥的是叶天风的裤子,怎么一动作竟然会鬼使神差地变成剥了简钦福的?这不是大白天撞鬼吗?邪门!
不过,简钦福在鬼叫之后,便马上放开叶天风,双手要赶忙提自己的裤子。
“你手伸哪里去了?你裤子在这里的,提哪里去了?”
随着叶天风突然的声音,简钦福竟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猛然闪电似的一把抓向陈盛滨的裤裆。而后者一刹那也是很奇怪,竟像木鸡一样毫无反抗地,任由简钦福将他的外裤连同内裤一并扯下。
“呃——你们两个干嘛?突然发疯了还是怎么着?”
偏偏叶天风这瞬还叫。
但听紧接着“嘭嘭”两声。简钦福和陈盛滨两个人双双摔了出去,倒趴在地上,那样子就像是要捡肥皂的款。
黄乐的烟早已经掉在地上了,这时间,他眼睛似乎放光地盯在叶天风的身上。
如果没有跟那个来自东洋的散打高手练学过,他也会认为刚刚的情景是大白天里出鬼。
“扮猪吃老虎吗?你小子——
黄乐猛然袖子一摔,这段时间,他在石城的前进大学里打遍校园无敌手,没人再敢惹他,他都闲得发慌好久了。而偏偏,那个教他散打的东洋老师,还一再交代他要多多练习的。
而他能和谁练习?自那次在大学城里一战成名之后,很多打架能手见到他都躲得远远的了。
都没想到今天,有人要给他一个机会好好地干上一场。从刚才叶天风脱简钦福和陈盛滨两人裤子的手法,内行看门道的黄乐就是觉得颇高明。
这段时间,能打的人都躲着自己,而自己硬要去找一些不会打的人的桩,又能有什么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