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刚进舞蹈培训中心,便被等在大厅里的邢十二给怔愣到了。
毫无疑问,邢十二的出现是为了找她。
“十二,你是为学跳舞的么?探戈还是拉丁?”雪落是故意这么问的。
“我义父找你。让我来接你去趟浅水湾。”
邢十二等在大厅里的目的,就是为了避开封行朗给雪落刚刚高薪聘请的专职司机。
“你义父有什么事儿不能在电话里说吗?我这还要上班呢!”
雪落是抵触的。之前臣服于河屯,那是为了儿子林诺迫不得已;而现在,她好歹重见光明了,也得好好让她这个咸鱼翻一翻身吧?
“你这班……上与不上,有区别吗?”
邢十二很不理解林雪落为什么要朝九晚五来这里上班?缺吃缺喝,还是缺穿缺住了?
先不说封行朗是申城的新贵财阀,就说河屯庞大的金钱帝国,雪落母子几辈子都花不完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林雪落在矫情着跟封行朗和河屯闹别扭!或许林雪落在极力的想证明什么,却又偏偏什么都证明不了!
“邢十二,你这么小瞧我,你义父知道么?”
雪落是拿邢十二没办法的。所以她只能用河屯来压制他。
“我义父当然知道!或许你们今天的话题,就跟这个有关!请吧,林雪落!”
雪落不想上邢十二的车,也被逼无奈的上了。胳膊拧不过大腿的事实,她懂。她也想跟河屯叫板上一回,可雪落又不想连累的培训中心。
即便不会发难她这个亲孙子的亲亲妈咪,可以河屯的戾气,他也会迁怒于别人的。
雪落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更不想给培训中心惹麻烦。
雪落赶到浅水湾时,河屯依旧处于微烈的暴躁中,时不时的摔砸着手边的物品。看起来戾气满满的,就像只发怒了但却被困住了的雄狮。
“邢先生……”雪落轻唤了一声,以示自己的到来。
“来了?坐。”
见到了雪落之后,河屯的燥意似乎才平息了一些。
“您……找我有事儿?”雪落试探的问。
当然有事儿,不然也不会让邢十二亲自去培训中心‘请’她。而且还不想在电话里说。
“你最近又在跟阿朗闹别扭?”
河屯的眼眸里轻染着不满的锋芒。稍稍带上了那么点儿责备的意味儿。
“没……没有啊!我们,我们好好的。”
雪落连忙应答。因为最近她跟封行朗……真的挺好的。
“真好好的?”河屯疑惑再问。
落点了点头,可在迎上河屯锐利的目光时,心里却发毛了起来。
“那你们多久没在一起了?”河屯又问。
多久没在一起?什么意思?
“我,我们天天在一起啊。还有诺诺……”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多久没睡在一张庥上了?”
河屯索性将问题剖开。并没有任何的难于启齿。
“……”
可雪落却羞了个大红脸!这……这也是他河屯一个……一个长辈能问的话题吗?
雪落当然不想回答,也不愿回答。但她又不敢轻易的去忤逆河屯。
“你……你儿子昨晚跟你孙子睡的。”
雪落含蓄一声后,便有些不自在的想早早的结束这个话题,并脫身离开,“邢先生,我还要上班呢。要是没什么事儿了,我就先走了!”
“当然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河屯言语冷冽了起来,“从这个星期开始,你周六周日把十五送到我这里来。你跟阿朗好好在一起过二人世界!别老冷落自己的丈夫!”
“……”雪落直接无语凝噎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自己冷落谁了?
还没等雪落消化好这备话,河屯的训导接踵而至,“我知道你埋怨阿朗选择了封立昕和他女儿,而丢下了你跟十五;但那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迁怒到阿朗的身上!你再这么冷落阿朗,早晚都要出乱子的!”
“……”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
雪落索性闭了嘴,只是静默的坐着,以漠然的姿态聆听着河屯的教诲。
等河屯教训结束之后,她才悠悠的回了一句:“邢先生,我跟你儿子离婚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雪落只想让河屯认清一个事实:自己已经跟封行朗没关系了!
河屯似乎怔了一下,“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你都冷落了阿朗一个多月,难怪他……他……”
“他怎么了?”雪落淡漠的问。
河屯沉重的叹息一声,“雪落,你要多顺从点儿阿朗。要温柔,要体贴!阿朗才不会出去乱……乱搞关系。”
雪落总算是听明白了:他河屯的儿子在外面乱搞了男女关系,反而在责备她不够温柔,不够体贴?竟然说他儿子的出一轨,是因为她的冷落?
天呢!这天底下竟然会有如此护犊子的亲爹?
“邢先生,我到是想听听,你儿子究竟怎么乱搞关系了?”雪落紧声追问。
“都是些无稽之谈!”
为保亲儿子的形象,河屯连连挥手,“是有人栽赃陷害!你就不要捕风捉影了!”
“……”雪落默了,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雪落啊,你赶紧的跟阿朗复婚!这孩子都有了,就别瞎折腾了!赶在明年明初,给十五添个弟弟或是妹妹,十五一个人太孤单了。你就辛苦点儿,多生几个吧!”
河屯的话,让雪落不仅仅是无语凝噎,简直就是欲哭无泪。
说实话,那一刻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