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楚惜说完。三寸人间
男人已经特别识趣的走到顾凌尘那里了。
内司女官抱歉的看向顾凌尘,复而又去安排其他的事情了,顾凌尘脸露出几分类似于失落的神色来,在看见身旁落座的容景深之时,抬腿便是一脚,“滚远点。”
容景深冷漠的瞟了他一眼,漠然落座,丝毫不管周围男人情绪几多变化。
顾凌尘只能一口又一口的喝着闷酒。
心底久久不是滋味。
不多时,身着明黄色龙袍的容渊搂着妆点的十分高贵的苏珍颜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
众人总认为,当初苏珍颜是被迫进宫的,但此时,苏珍颜脸挂着得体而又艳丽的笑,像是个小女人一样缩在容渊怀间,而容渊脸也挂着宠溺的笑。
“微臣、臣妾拜见陛下。”
“众位都落座吧。“
容渊摆了摆手,带着苏珍颜坐在了首位,苏珍颜的目光在晃过容景深面容之时,迅速的离开,佯装天真少女不谙世事的口吻,“陛下,今个这宫宴是为景王爷接风洗尘的么?”
此话一出。
周围皆是安静了。
容渊嘴角的笑意燃了起来,将女人往怀里嵌入了几分,但眼眸深处是越加凝重的悲伤,几乎是化不开,“景王打了胜仗,朕自然是要为他接风洗尘。
不过—朕更想知道的是,朕的墨痕为何会无缘无故的走了。
景王,对此,你有何解释?”
帝王与生俱来便带着迫人的气焰,那目光像是在审度着容景深。
楚惜紧张的眸光死死的锁定着容景深,她知道,容渊举办宫宴没什么好事。
反观。
容景深倒是很淡然的将酒盏放了下来,若清风朗月的面孔波澜不惊,道,“之前,本王已经同陛下说过—
墨痕之死,无非是绥侯为了离间本王与陛下之间关系所设的局。“
容渊心冷笑。
冠冕堂皇的说辞,当真以为他会相信?
阿深竟然以为他会相信这套说辞?
“景王,但—陆盛却告诉朕,并非如你口所述。“
陆盛?
楚惜也是一头雾水,陆盛不是已经死在阳平关之了么?那时候,幸存者并没有陆盛啊?
楚惜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释,因为,有个身穿紫色官服的男人从黑暗走到了灯火前,四十来岁的面孔残留的是边境黄沙漫天的痕迹,他前一步,行了个礼,“微臣参见陛下,王爷.......“
容渊却似抓到了容景深的痛脚一般,道,“景王,朕听陆卿说,墨痕死前,是和你的王妃同处一屋。“
周围一下子静谧了下来。
苏珍颜托着桃腮,阴毒的目光注视着楚惜,凤眸之,是掩藏不住的笑意,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越加的妖娆。
反观楚惜,还是那一脸的清冷模样,指甲嵌入了掌心之,刚想站起来反驳之时,却接收到了来自男人安心的目光,楚惜只能按捺住心思。
“确实如此。“容景深细长的墨发随风飘起,显得虚幻而又缥缈,薄唇还是噙着笑意,“但,那也不过,只是贼人妄想栽赃陷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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