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来了,连同兀鹰,俩人脸上带着戏谑与残笑,另外梁永春以及几名后勤部的领导也在场,这些人看起来,一脸气冲冲的模样,显然是准备兴师问罪的。
“今天轮到我值班,自然是要回来站岗执勤的。”邢南说着,身子还是依靠在栏杆上。
刀疤瞪着他,满脸煞气,“你还知道回来上班,那么我问你,昨晚上你怎么不在学校,或者说,你到底去哪儿了?”
邢南看着他,一脸淡然,笑道:“昨晚上并非轮到我值班,我又没去偷你家老婆,用不着向你交代吧。”
“邢南,你什么语气,怎么这么跟你的上司说话!”梁永春突然大喝,这老家伙终于撕破脸皮,不再是昨天那张虚以委蛇的假面善。
邢南耸了耸肩,“好吧梁主任教训得是,刀疤队长是我上司,不该这么跟他说话,我在这里道歉,顺便问候他全家老小。”
“你……”刀疤勃然大怒。
梁永春摆摆手,将刀疤拦下,“邢南,不管怎么样,昨天晚上,你没有按照学校管理要求,向保安处报备,就私自外出,这样总是不对的吧?”
邢南点点头,“梁主任说的是,昨晚擅自离校,我做得却是有些不对,不过我在这里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擅离职守,忠于职位,忠于江都大学,忠于祖国,忠于全人类……”
“行了行了,谁要听你说这些空头大话!”刀疤不耐烦的甩手打断。
梁永春似笑非笑的笑了笑,说道:“其实说起来,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不过邢南,你可能还不知道,就在昨晚,咱们学校,发生了一件大事儿,而且是关系到咱们保安的大事!”
“哦是吗,主任你倒是说说看,到底什么大事儿,严不严重?”邢南满脸惊讶,这家伙在装糊涂。
旁边的兀鹰就突然问:“怎么你才刚回学校么,昨晚这么大的事情,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职工寝室那边,今天早上还传得沸沸扬扬的。”
邢南听着,心中冷笑,这阴毒的兀鹰,明显就是在试探他了,不过这样也好,他便来个将计就计。
“不怕你们笑话,其实我是刚到学校,连校门都没迈进去一步,当然也没有来得及回寝室,我知道今天早上是我迟到了,梁主任你要是处罚扣工资的话,我没什么话说。”
梁永春摆摆手,“偶尔迟到,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江都大学向来宽慈带人,不会因为一两次迟到就处罚员工,甚至是克扣员工工资的。”
“那就谢谢梁主任了,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回寝室一趟,昨天下午走得急,现在工作制服还没穿上呢。”邢南甩甩手,转身就要走。
“等等!”梁永春突然喝止。
“梁主任还有事儿?”邢南顿住脚步。
梁永春道:“当然还有事儿,本主任想知道,昨天晚上你私自外出,到底去了哪儿了?”
邢南看着他,“主任,刚才都已经说了,我没有报备外出是不对,但是至于去了哪儿,我想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私人空间,这就不用交代了吧?”
那刀疤勃然大怒,“什么叫不用交代?是不是你昨晚上,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不敢向我们交代出来?”
邢南点点头,“是啊,昨天晚上,爷我却是去干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过,我又没去偷你老婆,你管得着么?”
“你终于承认了……”刀疤脸上带着寒意。
“我承认什么了?”邢南反问。
一直沉默的兀鹰,这时候突然冷笑:“邢南,你可能还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们学校,女生寝室那边,发生了性质极为恶劣的内衣偷盗事件。”
“一名丧心病狂的暴徒,深夜潜入女生寝室,疯狂偷掠女生内衣,甚至于在楼梯拐角,还将一名女生给猥亵了,要不是寝室管理员察觉,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邢南耸了耸肩,“学校发生了这样恶劣的事情,那就说明保卫防范工作做得不够好,咱们保安部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过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领导主任,就算要责问,第一个也是应该找梁主任才对呀。”
梁永春不禁气得鼻子发颤,这死小子,还真是处处不忘挖苦他啊,都大难临头了还不知觉悟!
兀鹰察言观色的本领很强,他知道梁永春的心思,于是笑道:“这件事情,本来和你这个小保安没什么关系,但是昨晚,有人怀疑,说你就是那个偷内贼!”
“你说什么,怀疑我是偷内贼?”
兀鹰道:“不错,虽然昨天晚上天色很黑,但是我们在抓捕的行动过程中,梁仁健曾一度逼近了偷内贼,甚至还依稀看到了他的脸。”
“另外,昨天晚上你正好不在学校,于情于理,你都有洗脱不了的干系!”
邢南不看他,立即转头,看向了梁仁健,“你是说,昨天晚上,你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偷内贼,而且你还肯定,那个人就是我?”
梁仁健站出来,立即答道:“我没有清清楚楚的看到,兀鹰队长也说了,昨晚上天色太黑,加上情况混乱,我只是模糊看到。”
“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的是,那名偷内贼的脸,从轮廓上看起来,和你长得非常相似。”
“这是笑话,就因为这个,就因为依稀看到,你们就怀疑我是那偷内贼?”
邢南相当愤怒,“那好我举个例子,昨天晚上,我在和一个长得很像刀疤老婆的女人偷情睡觉,那么我是不是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