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火,一个偏僻的洗手间,黑乎乎的,一个黑衣人站在窗口位置。
“喂,老大,我有事要汇报。”黑衣人拿着手机,目光却警惕看向四周。
“说。”
“花少死了。”
“嗯,怎么死的。”那边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
“花少藏身的地方,被火天的妹妹火舞发现,被她给击毙了。”黑衣人心情有些忐忑,不会怪罪自己吧。
“呵呵,死了就死了吧,倒是省了我的麻烦,不自量力的家伙。”出乎黑衣人的意料,对方并沒有发飙,而是笑着说道。
虽然对方沒有发怒,但黑衣人却硬生生打了个冷颤,自己这老大也太狠了吧,铁花可是他的亲弟弟,血浓于水的亲情就这么简单一句话。
平时黑衣人觉得自己就是个狠人了,可是跟自己这位老大一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啊,看來,自己还不够狠,得多多学习才行。
“除了铁花外,宫云汉那老家伙死了沒有。”
“宫云汉被活捉,现在就关押在地狱火的刑房里。”黑衣人不敢隐瞒,赶紧说道。
那边沉默了一下,随即淡淡地说道:“给你三天时间,把宫云汉干掉。”
“啊。”黑衣人吓了一跳,他沒想到老大还要杀宫云汉。
“怎么,你对我的命令有疑问。”
虽然对方看不到自己,但黑衣人依旧弓着腰:“不敢,我一定按照老大的吩咐做。”
“嗯,只有铁花和宫云汉都死在天门手上,那才能让矛盾最大化,你好好隐藏着,千万不要暴露了,你还有大用处。”
“是,老大。”
“呵呵,有什么事情,随时和我联系,好了,我心情不错,先挂了,我会给你记功的。”话落,电话被挂断。
黑衣人收起手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來,铁血帮是要对天门动手了,宫云汉,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他呢。”摇摇头,快步走出洗手间。
黑衣人刚到院子里,就听刑房那边传出一声凄厉惨叫,皱起眉头,要是火天和林默能把宫云汉折磨死,那倒不需要自己动手了。
刑房内,林默把玩着手里染血的匕首,面无表情看着满头汗水、神情扭曲的宫云汉:“说不说。”
宫云汉咬着牙根,在地上,是一块巴掌大小的肉片,而他的大腿上,则是咕嘟咕嘟往外冒着鲜血,格外的渗人。
“有本事,你杀了我。”宫云汉不愧是混了多年的老江湖,骨头硬的很。
“我们继续玩。”林默说完,站起來从旁边瓦瓦罐罐中抓出一把白色晶体,散在了宫云汉的伤口处。
“啊,,。”宫云汉再也忍不住,仰头惨叫着,要不是他四肢都被固定了,估计早就满地打滚了。
“爽吗。”林默冷冰冰的问道。
火天坐在旁边,冷眼看着,沒说一句话,今天必须得到一些铁血帮的核心资料,提前做好各种准备。
‘啪’,门从外面推开,白狼进來:“天哥,默哥。”
火天对白狼点点头:“白狼,你怎么來了。”
“刚才在院子里,听到惨叫声,就忍不住过來看看。”白狼恭敬地答道。
“白狼,交给你了,撬开他的嘴巴。”林默见白狼來了,也懒得自己再动手,对于白狼的能力,他还是很满意的。
白狼看了眼宫云汉,点点头:“请默哥放心,我一定让他把知道的都说出來。”
“白狼,不要让他死了。”火天交代一句,就和林默离开了。
白狼看着宫云汉,嘴角翘起:“宫云汉是吧,得罪我们天门,活该你要被折磨死啊。”说着,开始上刑。
……
火舞和老豹等人回到别墅,别墅里的灯已经黑了,看來林琳等人都休息了。
“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明早我们去医院看耗子。”火舞看着老豹几人说道。
“是,舞儿姐。”老豹点点头,带着小明等去了隔壁别墅。
火舞回到自己房间,随便洗了个澡,然后就这么光着身体倒在大床上,沒一会时间就睡了过去。
火舞确实也乏累了,先是对付铁花,后來又为陈浩南担心,虽然她心理素质很好,但说到底也是个女孩子,此时放松下來,自然是又困又累了。
睡梦中,枪杀铁花的一幕不断回放着,不过火舞却沒有害怕,根本也沒觉得这是一个噩梦,笑话,铁花活着的时候她都不害怕,他死了就怕了,至于什么变成鬼來报仇,不好意思,舞儿大小姐是个无神论者,从小胆子就超大。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火舞很早就醒了,她惦记着医院里的陈浩南,说到底,那一枪是为她挡的。
原本火舞想给陈浩南做点早餐带着,但想了想,他此时的情况应该吃不了东西,也就作罢了,不等林琳等人起來,她就跑去隔壁别墅,把老豹叫了起來,两人开车直奔第三人民医院。
到了三院,两人上楼來到重症监护室,却发现病房空了,不由得都愣住了,昨晚明明是在这里啊。
“老豹,是这里吧。”火舞皱着眉头问道。
老豹左右看看,点点头:“沒错啊,就是这个重症监护室。”
“难道换病房了,走,我们去问问。”火舞说完,出了病房,拦下了一个护士:“稍等,问一下,重症监护室里的病人哪去了。”
“他们已经转院了。”
“转院了,哦,谢谢你了。”火舞掏出手机,给李天名打去电话。
隔了好大一会,电话接听:“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