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副总理自从回來后,就昏迷不醒了。”
“什么,昏迷不醒。”萧风发呆,“那,那去医院看过了么,会不会是太累了导致的。”
“现在人就躺在京城军区总院里,医生已经做过各项检查,根本沒发现任何问題,换句话说,他和正常人一样,可是就是醒不过來。”总理老爷子沉声说道。
“……”萧风更呆了,尼玛,真是降头术么,让人昏迷不醒,这么邪乎。
“阿风,你知道什么。”总理老爷子见萧风不说话,再次问道。
“老爷子,是这样的,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严副总理好像,好像被人下了降头。”萧风犹豫着说道,他也不知道总理老爷子会不会相信这个玩意儿。
“降头,泰国的降头术。”让萧风沒想到的是,总理老爷子一下提到了点子上。
“对对,就是泰国的降头术。”萧风忙点头:“事情是这样的,沙特阿拉伯那边去了一个降头师,名字叫做巴颂,是他给严副总理下降的……”
听完萧风的话,总理老爷子有些疑惑:“他去沙特才几天,又沒跟人结仇结怨,这个巴颂为什么对他下降。”
“额,还不是因为我……”
“因为你。”
“嗯,这个降头师是燃狱的长老,去沙特阿拉伯也是为我而去的,只是不知道他怎么就盯上严副总理了,给他下了降头……”
“……”总理老爷子那边也无语了,这么说來,严副总理纯属是被萧风连累了。
“老爷子,严副总理的情况,沒有恶化吧。”
“暂时沒有,只是昏迷不醒中。”
“那应该就沒大的问題,巴颂说过,他只是给点颜色看看,顺便想知道华夏有沒有高人能解开他的降头。”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是阿尔德。”
“沙特的那个王子。”
萧风点点头:“嗯,就是他。”
“行,情况我知道了,既然知道是什么方面的原因,那就有头绪处理了。”
“老爷子,咱华夏有能解开降头的高人么。”萧风忙问了一句,毕竟这玩意儿挺邪乎的,自己跟燃狱为敌,万一哪天也被下了降头,也好救命啊。
“等我找一下再说,暂时不好说,严副总理昏迷的事情,属于秘密,别往外传,知道吗。”
“嗯。”
“好了,就先这样,有事再联系。”总理老爷子说完,挂断了电话。
萧风放下手机,看着旁边一脸凝重的阿尔德:“你怎么这表情。”
“巴颂的降头是真的。”
“对,是真的,严副总理已经昏迷不醒了。”
“那……”阿尔德有些后怕,当时巴颂盯着自己,也不知道给沒给自己下降头,万一神不知鬼不觉给下了降头,那就太蛋疼了。
“妈的,竟然多出这么一个敌人來,该怎么办呢。”萧风也有了危机感,普通敌人,实打实的干一场,谁能干掉谁,那至少是明面上的。
可是这巴颂不一样,谁知道他的降头术是怎么下的,是要接触被下降的人,还是说不需要接触。
对于降头术,萧风只是听过,但却并不清楚,所以一时间也找不出头绪來,该怎么防备降头,或者该怎么破降头呢。
“萧风,我觉得,下次再见到那个巴颂,千万要离得远远的……”阿尔德确实有点怕了,一想到那个拿着一条蛇的古怪老头,他就觉得后背发毛。
“关键是,你知道这降头是怎么下的么,万一就算无视距离,可以下降头呢,到时候,就算不碰面,也莫名其妙被下降头,那才悲催呢。”萧风颇为无奈地说道。
“也是,该怎么办,这种敌人,最让人头疼了。”
“得了,该头疼的是我。”萧风有点焦躁,用力挠挠头:“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
“真沒想到,降头师是真实存在的,以前只是当故事在听,看來,人要有敬畏之心,说不定什么传说中的就在,比如阿拉。”
“呵。”萧风一咧嘴,不过笑得却颇为苦涩:“是,要不怎么说,人在做,天在看呢,什么神啊鬼啊,沒见过不代表沒有。”
“我忽然对泰国好奇了,那里是不是降头师特别多。”
“泰国……泰国,对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萧风猛地一拍手,差点从沙发上蹦起來。
“谁。”
“阿尔德,你听说过白衣降头师么。”
“白衣,穿着白衣服的降头师。”阿尔德疑惑。
萧风翻白眼,怎么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他摇摇头,耐着性子解释道:“降头师,又分为黑衣降头师和白衣降头师,二者的区别就是,前者多给人下降,而后者多给人解降,至于谁是好的谁是坏的,呵呵,咱都不是小孩子了,好人和坏人都不是绝对的。”
“不过听起來,白衣降头师似乎正派一些。”
“呵呵,是啊,白总比黑受欢迎,是吧。”萧风笑了笑:“我先给我一朋友打电话问问。”
“好,那你打。”
萧风拿出手机,找出阿泰的号码,拨了过去。
如今,阿泰已经回归泰国王室,而值得一提的是,泰国王室在泰国的地位,绝对是至高的。
如今的泰王,已经被泰国民众给神话了,而且泰王也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国王,甚至超越了沙特国王亚拉曼。
“喂,风哥。”阿泰接听了电话,一如往常,很恭敬。
“阿泰,我遇到了点麻烦,需要你的帮忙。”对于这个在拳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