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无也的来时路,变的绵长,烟雾弥漫看不到尽头,再回头时前方重清、楠、策以及萧谷失去了踪影。
连忙拉住走上前的花曜,再走几步花曜就要掉落悬崖了,可是花曜与卿百灵看到的完全不一样,路还是来时花团锦簇的青石小道,前方策再催促他们。
“快走啊,策说了月月跑到前方去了,东方、萧晨也在”
没有解释,卿百灵抬起手,两缕冰气拂过花曜的眼眸,花曜眼睛传来冰凉感,一个激灵,正要怒问卿百灵怎么回事?突然攻击他,却不经意间瞟到来时幽深绵长无尽头的路。
再看,周围那还是花团锦簇,根本就是雾蒙蒙的幽静路径,处处透着诡异,冷汗都汗湿衣襟,花曜指着来时的路,前面的悬崖哑然说不出话来。
“现在看清了吧?有人用牵引术给我们下套,目的很显然想将我们逐个击破,让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
说出对方的目的,倾白灵并不担心,抱臂细致的观察周围,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将他们分开,有些本事儿。
“那重青他们不会真坠落悬崖了吧?”
“怎么可能...对你们七色灵那么没有信心?”观察了一圈,倾白灵走到悬崖边“即使坠落,有自身防御在不会有事儿”
想了想也对,就这么轻易被阴死,岂不是笑话,一旦遇到危险青气、蓝气、会自动托起他们的,还有各自超强防御。
跟着倾白灵在崖边查看,花曜蹲下身摸摸脚下的山石,再看看来时的路,一边望不到尽头,一边悬崖这不是黄泉路吗?
那这座悬崖就是“还魂崖”,呵...是什么人那么大胆敢引他到这里,橙光的威力怕是承受不住吧?黄泉路上出现橙光...等待寂灭吧?
“你的冰灵对隐在暗处宵小起不到作用,看我的”
双手剑指,绕圈一推,刺眼的橙光照射出去,无人的四周凄厉的撕叫声此起披伏,显出一团团白影透明的即将消散,惊恐的躲避无处不在的橙光。
咻咻咻...漆黑的铁链凭空飞来,悬崖边连接起一座桥,青衣男子带着两个鬼差从桥上走来,缩地成寸来到花曜、卿百灵跟前抱拳揖礼。
“见过二位君上,不知君上驾临所谓何事?”
“你是谁?”心中憋闷,花曜很不客气反问回去,仍然没有收回橙光,侧头蔑视来人。
“在下何佳御决,前方酆都城乃是本宫宫殿,二位君上若是不嫌弃,可随小君前去做客”
听着这个名字,花曜觉得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空中漂浮的白影在橙光的照耀下无处遁形,沾到橙光就瞬间烟消云散。
一缕缕的准备投胎的魂灵在橙光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何佳御决稍微退后一些,免得被橙光灼的体无完肤,不知哪里得罪橙君,这么不客气。
“橙君,这些都是身家清白即将投胎的,还望手心留情吧?”
想了半晌终于忆起何佳御决是谁了,不就是十二宫鬼林圣者何佳忆梦的孙儿嘛!有听重青说过他们与月月颇有渊源。
冲着这层关系,花曜收回橙光,何佳御决抬手到胸前聚集阴气,推向魂力被削弱的魂灵们,示意两个鬼差护送去投胎。
花曜、倾白灵对视一眼,抱着手等着何佳御决做完事儿,看着一道道白色虚影在悬崖边化为流光坠落崖下,给他们下套的不会是冥界中小鬼吧?
“二位君上久等,橙君是遇到小鬼挡道了?还是....”
“是这样...”既然是熟人,花曜原原本本的将他与倾白灵怎么来到这里的事儿说的一清二楚,当提到霁月时,成功看到何佳御决瞪大了眼睛。
冥界幅员辽阔无边无际,酆都城只是冰山一角,但在冥王身边听用的时候,他是知道冥界是灵王的直属地界之一。
而这个灵王就是霁月的前世,是哪个嫌死的不透彻鬼东西去招惹霁月的二位夫君的,落到的还是他管辖酆都城附近。
“噢...本君小叔子慕容化言呢?找他来”
“那这样,二位君上,还是随本宫去酆都城小坐,本宫差人去请王”
“好吧...还没去过”
铁索桥再次出现,何佳御决做了个请的手势,头前领着花曜、倾白灵走上铁索桥,脚下轻微的水纹荡开十分稳当,与悬浮阁楼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同一时间。
拐过抄手回廊转过头,霁月、东方齐宇、萧晨、花曜、倾白灵都不在了,重青急如星火与楠、策、萧谷各带一队人找寻。
根据对黄的感应,重青一路寻到一处废弃的院落,门外杂草丛生,茂盛的树干枝繁叶茂遮天蔽日,屋子潮湿阴暗,墙壁有苔藓。
楠亦是感应到黄,从另一方向同样来到废弃的院落前,子桑言默腰间的配饰骷髅球穗子,一道流光闪了出来。
“极阴之地,常年不见日月,成了通往冥界的一条通道,嗯...有结界遮挡,刚解除结界不久”
一袭白裙的孟褚在院落前抱臂得出了结论,重青手掌一推青气飘出,笼罩整个院落无数的黑色虚影空中飘来飘去。
感觉被发现,黑色虚影浮现出模糊的面貌,撕喊着向重青等人攻击而来,虚影的面貌,张开大口想要吞噬他们。
“君上,它们都是恶灵,有人用符箓召唤来的”
大喝一声,孟褚伸手,蓝色琉璃球在手散发出蓝色光晕,无数的恶灵吸附进去,快要真正化形的恶灵无声的邪笑勾起,向孟褚手中的琉璃球扑去。
另一手手持骷髅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