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芙和安远游了一下午的船,直到渐已傍晚,“夏兄弟,不如我们再去逛逛灯会?”安远和夏清芙游了一下午的湖,觉得夏清芙这个人特别的好,和其他的人不一样,所以想和他结交个
朋友。
“灯会?”夏清芙很是疑问,灯会不是在元旦那日举行吗?现在实至盛夏,怎么还会有灯会呢?
“你一个京城人怎么都不知道这个呢?因着周边各国的使者来沈国,也为了庆祝沈……额,皇上四十岁的寿辰,所以才举行灯会的,知道了吧?”安远彻底无语了,这夏福可真是还知道不知道,不该知道的都知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竟今日才知道,不过我一直住在郊外对城里的事确实不太了解。”夏清芙说道。
“郊外?你不是朝廷命官吗?怎么会住在郊外?你要是上早朝,那得起多早啊?”安远感到很奇怪,按理说,他是朝廷命官不至于在郊外住吧!要是上早朝得起多早啊!
“我……那个,我不过是一个小官,更何况我不是京城人士,在城里没有房子,所以住在郊外亲戚家里。至于早朝呢,我是一天也没上过,我不过是一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哪有机会上早朝?”夏清芙不能告诉安远自己真实的身份,只好扯了个慌。
“这样啊,不过夏兄弟,你也挺厉害的,年纪轻轻就能在京城当个官。”安远说。
“呵呵!安兄说笑了。时候不早了,不如我们吃了饭再去看灯会?”夏清芙建议道。
“不错,我们去吃饭吧!游了一下午的船,我还真是有点饿了!”安远捂着自己的肚子说。
两个人离开历亭湖,去了东城。
东城。
东城比起西城要热闹许多,毕竟大部分的商铺,居民在东城,西城就是那一历亭湖占地面积比较大,居住的百姓自然而然就少了,可以说东城西城是一动一静。
“晚上好热闹啊!”安远不禁说。
“是啊,要不我们一会再去吃饭,我现在还不饿呢!想先逛逛。”夏清芙请求安远的意见。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挨一会饿了,陪你逛逛。”安远说。
“安兄弟,你真是太好了!”夏清芙高兴的说。
两个人在街道上走走停停,夏清芙看到一旁有卖炊饼的,停下脚步,对安远说:“安兄,你先在这等我一下,我有点事,去去就回。”
“好,你快点回来啊!”安远爽快的说。
夏清芙偷偷去了刚刚两人路过的一处卖炊饼的小摊,“婆婆,给我来三个炊饼。”夏清芙又想了想,就凭安远这个大个头,这三个炊饼好像不够,又对婆婆说:“不,来五个吧!”
“好嘞,小伙子,给你炊饼。”老婆婆将炊饼打包装好,递给夏清芙。
“多谢婆婆,婆婆这是炊饼钱。”夏清芙接过炊饼,顺便递给婆婆十个铜板。
“夏兄弟,你去哪了?怎么回来这么晚?”安远见夏清芙回来问,又看到夏清芙手里提着什么东西,就指着夏清芙提着的袋子又说:“哎,这是什么?”
夏清芙神神秘秘的踮起脚尖,将袋子提起,凑到安远的鼻尖说:“你猜猜。”
安远只觉一股香味穿入自己的体中,不,好像是两股截然不同的香味,一种似是食物的香,一种好像是香粉的香,不过好像又不像,又像是女子的体香。不过这最后的一种想法肯定不对,这里只有他和夏福两个男人,怎么会有女子的体香呢?夏清芙此时将炊饼拿离安远的鼻子。“哎,哎,夏兄弟是什么东西,竟然这么香?”
夏清芙拿出炊饼,对安远说:“是炊饼了。我怕你一会饿了,买几个炊饼让你先吃着。”
“夏兄弟你对我可真是太好了!”安远拍了拍夏清芙的肩膀说。夏清芙见安远拍自己,有点反感,躲开他:“快吃吧!你别看这炊饼很便宜,却是极其好吃的!”夏清芙拿了个炊饼塞到安远嘴里说。夏清芙说完就往前走,安远咬了一口炊饼,追上夏清芙说:“安兄弟,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这时突然一个身影冲到他身边:“安大哥,你怎么在这?”安远一看,原来是秦梨落。
“你不是回家了,怎么在这?”安远奇怪的问,夏清芙听见声音,又折了回来,也说道:“是啊,你怎么在这呢?”
“我本来呢,是回家来着,不过我一回家就听见姐姐在和爹爹说,皇后娘娘似是有意让我嫁去北齐,我自是不愿的,但有什么法子呢,本来这次皇上的寿宴就是一次变相的联姻会,皇上不舍自己的女儿远嫁异国他乡倒是苦了我们这些臣子之女了。我可能以后都没时间再出来完了,所以就求爹地,放我最后一次出来。”秦梨落似乎不像中午时见她那般活泼了。
夏清芙听了,心中很是伤感,便说“秦姑娘,你……”但一时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安大哥,夏大哥,我们一日二见,很是有缘,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妹可好?”秦梨落恢复到一样的活泼,但看得出来,和以前却不是一样的活泼。
可夏清芙和安远二人还未回过味来,没有及时回答秦梨落的话。秦梨落其实有些伤心的说:“没关系,二位公子不想和落落结拜,落落也能理解。”
夏清芙不想让秦梨落失望,就顺口答应了:“我可没说不答应,怎么,安大哥不答应吗?”
“能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妹妹,可是求之不得呢,我自是愿意的。”安远说。
“好,我知道有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