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使君觉得情况不对,让苏半夏停止举牌,冷依寒却执意不肯,誓要拿下这块地。
两千四百万,萤火集团的报价飙至两千四百万。
司徒使君认为已经远超他们可以承受的价位,决定放弃,让现场的苏半夏离开。
冷依寒却不肯罢手,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便没有回头路,他不可以这样向萤火集团低头。
双方僵持不下,现场的拍卖人员已经喊到两千四百万第二次,最后询问还没有人举牌。
最终,面对二人的争执苏半夏选择支持冷依寒,最后一次举牌。
然后,冷氏兄弟放弃竞投,起身离场。
就这样,苏半夏以两千六百万的价格拿下了这块地。
拍卖结束后冷依寒悬着的心重终于放下来,下车往拍卖中心走。
在门口前的广场碰到了麦之克。
刚想跟他报告竞拍结果,不料对方却向冷氏兄弟走去,双方含笑握手,笑容里满是得意。
那一刻,冷依寒才发现被人算计了。
气急之下冲上前去,拦下准备上车的麦之克和二位堂弟。
“麦先生,我希望你刻意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麦之克跟冷依风相视一笑,一副旗开得胜的猖狂模样。
“合理的解释,贤侄,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这块地的起拍价格那么低吗?”
这个问题让冷依寒心头一震,恍然大悟。
这个老狐狸口中的赌约是幌子,而且这块地十有**有问题。
“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算计我。”
“身在商场,恩怨情仇都是陪衬,我最看中的只有利益。大侄子,上次那件事后我提醒过你的,下次相见便在商言商,是你太天真,哈……”
这个时候,冷依风轻蔑地冷笑一下。
“两千六百万,这个价格很合理。南山那块地你骗了我两千万,今天这六百万就当是利息了,哈……”
说完转身离开,三人往麦之克的座驾走去姓麦的冲身后摆摆手
“你需要学的还有很多,今天这两千六百万就当是交学费了吧,贤侄。”
冷依寒气的想上前扁他,最终在司徒使君的阻拦下免去一番恶斗。
“你冷静一点,事已至此想想该怎么解决,不要总是这样火爆。”
司徒使君是唯一明确反对这次竞投的人,如今出事了他也是最冷静的一个。
面对此事没有半点埋怨,第一反应是寻求解决之策。
这种心量很难得,许多人在这个时候难免会抱怨,说些我就说不要怎样怎样的话……
但是他没有,同学兄弟的错等同于自己的错。
当务之急不是追究谁的责任,而是如何解燃眉之急。
后来正视,这块地下面有溶洞,且溶洞规模之大人为处理成本太高。
这块地建不了高层建筑,两千六百万的买地成本无疑是太高了。
商场诡谲,人心险恶。这种手很卑鄙吗,的确很卑鄙。
若是掉转过来,冷依寒有这样的机会对付萤火集团或其他敌人,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去做。
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不在于对方有多卑鄙,而是自己成了卑鄙手段的受害者。
一夜之间,冷依寒和他的friends 4沦为业界一大笑柄,这也是他第二次站上头条,上一次是以非光彩手段洗刷萤火集团。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的事实属正常,只是这次风向转得太快了些。
因为固执己见才酿成今日之祸,冷依寒很清楚自己在这件事上应付的责任,这次不仅把公司逼至绝境,苏半夏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一个菜念完硕士归国,毫无社会经验的法律系高材生,第一次出手便是这样的大场面。
有杂志为了博噱头,将冷、苏二人送上头版,更打出了“雌雄双傻”的标题。
白辛树是听同时议论起此事才知道的。
看到商业周刊这种封面,他一把夺过同事手上的刊物,气得浑身发颤,用力揉捏着手中的周刊,就差将之撕成粉碎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若再只顾跟3号美眉约会实在不像话,只说让3号美眉带自己请个假,便杀完西郊园区办公室。
微风和煦,阳光却不怎么明媚。
冷依寒站在窗前,胡乱拨弄着面前的百叶窗,心底焦躁不安,尽量让自己冷静一些。
“半夏,如果我要改变那块地的土地用途是不是要补地价。”
较之冷依寒的坐立不宁,苏半夏和司徒使君显得要镇定许多。
倒不是说着两位多么处乱不惊,临危不惧,只是性格使然,无论发生什么他们的反应都不会太强烈。
苏半夏坐在实木简如约北欧风椅子上,如往常一样捧着青鸟马克杯,不急不缓地道。
“住宅用地要变成商业用地一定要补地价,两千六百万我们已经难以承受了,根本没有钱补交地价,而且手续繁琐一时间很难办完相关手续。”
“依寒,这个时候你还不明吗。”
见冷依寒仍旧心存幻想,司徒使君只得直接将事实挑明。
“如果那块地可以轻易改变土地用途,萤火集团就不会拿来对付我们,你应该很清楚,眼下摆在面前的只有一条路。”
司徒口中的一条路,是不再心存幻想,输了就认栽,两千六百万虽然不是小数目,以他们目前的资产也可以支付。
只是买下这快地后他们手上的资金链便会断裂,意味着他们可能会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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