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烟接过灿烂的金菊,将其掐在修长的手指间,白衣黑发的美人平添一抹靓丽的金色,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当晚,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饭,姜华大受打击,根本没胃口,但为了安慰老婆孩子和干女儿楚云烟,只好硬着头皮吃几口饭。
吃完饭后,楚云烟道别,翩然而去。
姜洛望着佳人远去的倩影,恋恋不舍,怅然若失。
深夜十点,姜华和于丽已经入睡,姜洛则在房中修炼,不知为何,今天他迟迟没进入幻境,时间一长,心性略显浮躁。
“啪啪啪”
尖锐的砸门声传入耳膜,住在一楼的保姆赶紧去开门。
“谁啊”,保姆打开门,看清来者面目后,微微一愣。
袁枚站在门口,穿着一身黑色套装,金刚怒目,俨然一个黑寡妇,扯着嗓子喊:“姜华,你给我滚出来,你的心也太黑了,不但诬告自己的秦大哥,还停了我的信用卡。”
姜洛听出袁枚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暗道:“难怪我今晚迟迟没进入状态,原来是让你给丧的,qín_shòu父子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我岂能放过你这漏网之鱼”
思及此,姜洛风一般冲到一楼客厅,冷笑道:“我爸已经睡了,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如果你不想谈,最好马上滚出去。”
袁枚乍见姜洛,想起儿子的境遇,瞬间丧失理智,吼道:“混小子,我跟你没什么好说,把你父母叫出来。”
姜洛纵身一跃,跳到袁枚面前,一手抓住她的肩膀,像拎小鸡一般,轻轻松松走出庭院。
保姆愣在原地,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姜洛猛地回头,警告保姆,“下次你没看清对方是谁,不能随便开门。”
“少爷,我知道了”,保姆胆怯地回答,很识相地关上门,回自己房里睡觉。
袁枚不断地挣扎叫骂,却怎么也无法摆脱姜洛。
“兔崽子,难道你要杀人灭口不成”
姜洛冷笑道:“杀人灭口是你们夫妻俩的把戏,我不屑于此,但我也不是圣人,做不到以德报怨,所以,今天先给你点颜色看看。”
说完,他伸手搂住袁枚的腰,足尖一点,提气飞向高空。
“啊”
袁枚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儿,已经升到几十米高空,凛冽的寒风如刀子一般抽打在身上,冻得她直哆嗦。
儿子和丈夫接连出事儿,她忙着托关系,找律师,结果发现信用卡账户被停,她连请律师喝茶的钱都付不起,囧地无地自容。
悲愤之下才闹到姜洛家,不成想进去不到三分钟,就被姜洛拎出来,扔到天上。
“你放我下来”,袁枚虽然没有恐高症,但心脏不好,根本受不了这种高空刺激的玩法。
姜洛冷笑道:“我凭什么放你下来凭你儿子糟蹋良家妇女,甚至想糟蹋我老婆还是凭你丈夫忘恩负义暗杀兄弟我就是要折磨你,今晚不折腾死你,我就不姓姜。”
袁枚的心凉了,扯着嗓子求救,但狂风中谁听得见她的求救声。
姜洛一开始带着袁枚飞,后来觉得灿烂星空下自己带着一个心肠歹毒的老女人飞,实在太煞风景,于是玩起抛绣球游戏。
“啊”
袁枚被高高抛起,升空十几米后疾速向下坠落,眼瞅着摔个粉身碎骨。
“喀”
千钧一发之际,姜洛拽住袁枚的肩膀,不给她任何呼吸时间,又向上抛了一下。
往复七八次之后,袁枚已经口吐白沫,完全昏厥。
姜洛玩腻之后,才将袁枚送回她的家,暗夜中只有蝉鸣鸟叫之声,根本没人看见他今晚所做的一切。
翌日清晨,一辆警车停在姜明家门口。
几名刑警进门后纷纷亮出牌照,对沙发上的袁枚说:“袁女士,我们想问你几个问题,你现在方便吗”
客厅仍是狼藉一片,只有一张沙发在昨天的打斗中幸免于难,现在袁枚就躺在这张沙发上,眼睛睁得老大,却面无表情。
“袁女士,你听见我们说话了吗”,刑警觉得袁枚不对劲儿,耐着性子又问一遍。
袁枚依然面无表情,闭口不言。
刑警们面面相觑,只好询问别墅里唯一的下人,但这名下人说袁枚从昨晚回来就这样。
无奈之下,刑警只好带袁枚到医院检查身体。
检查结果居然是,袁枚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下,脑神经受损,神志不清,简言之她疯了。
从此,袁枚时而发呆一整天,时而疯狂咒骂姜洛一家,但骂不出个所以然,成了名副其实的疯女人。
姜华对她的遭遇唏嘘不已,还安排她进精神病院治疗,姜洛却为此幸灾乐祸。